白诗雨和海娜两个人久未见面,聊了很多。
白诗雨和张礼礼12月的婚期将近,两个人最近基本上都在忙着婚礼的筹备和婚房的装修。好在两家父母都是开明豁达的人,对于孩子的婚事从不多事、指手画脚、
张礼礼和白诗雨除了自己忙活得累了点外,到没有什么来自两边家庭的烦恼。偶尔小两口也为房子装修的事吵吵嘴,不过最后都能找到折中和好的办法。
海娜听着。心里不由生出羡慕,觉得幸福大约就是如此。
海娜也和白诗雨说着最近的那些事。不过这些事海/娜早在微信或是电话都和白诗雨讲过。今晚再和她讲讲只不过是感慨一下烦恼罢了。
白诗雨虽然偶尔脑袋还有秀逗的感觉。可是不得不说她是个很好的朋友。海娜很多不能和情人说的话、不能和亲人说的事都能和她说。相比在同一城生活的海岸,白诗雨知道的秘密和心思还要多。
海娜告诉了白诗雨尉迟夜提出的要求,也说了他要养她之类的话。
对于海娜如何回应的,白诗雨没有过多赞同也没有过多不赞同。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觉得能够在他那得到你想要的安定就答应他。”
海娜看着白诗雨淡淡的笑着回“他很好。我很喜欢。可我还有些···”海娜也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还有些不确信是吗?我想他会等你确定的,他后来没再问。肯定是懂了。”白诗雨笑笑。
“可能是吧。我没问。”海娜躺在床上望着天花呆呆的答。
“海娜”白诗雨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叫了声。
“嗯?”海娜也弹了起来。
“加油!”白诗雨双手握拳摆出加油状。
见这模样,海娜笑开了怀。猛地又倒床睡下了,接着白诗雨不管海娜看没看到又是叫了声“fighting!”
“ok!睡觉!”海娜从床上伸伸手回应下好友,闭目睡了。
白诗雨也猛地倒床睡了。
晚睡加上酒精的作用,第二天起白诗雨和海娜一个眼肿、一个熊猫眼。在洗漱台那又是冰敷、又是凉水拍打的折腾了好久,见眼睛稍稍有些神采,两个人才从洗手间出来。
两人化妆、吃早饭,一起出了门。
今天海娜刻意把闹钟调了早一些。避免出门时遇见悦安公寓其他的人,昨天谈盛通那么闹了一出。海娜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今天她肯定又是悦和集团八卦榜上的焦点。近几个月她一直可是榜上的红人。
没想到自己进入悦和体系工作5年了,没有凭着兢兢业业工作乘坐集团红人;自己的倒是因为几次‘桃色绯闻’红了。海娜想着都觉得可笑,这样的红一不能升职,二不能加奖金。只能的徒增烦恼,她偶尔也觉得自己很可笑。这样坚持为什么?自己有时也不懂了。
白诗雨是跟着自己的闹钟起床的。现在海娜身旁只打哈欠,两个人都在等集团的接送班车。一个等发送到集团总部的1号线,一个等发送到景区的2号线。
悦安公寓是2号线班车的始发站。海娜今天敢这么早就是想窜上每天早到10分钟的2号线班车。避开一下子上车成为焦点的目光。2号线的师傅果然不负众望,今天依旧早到了10分钟。刚停稳,车门打开,海娜和白诗雨打个招呼,蹭的就窜上去了。找了个靠后不显眼的位置缩在那一动不动。
等了几分钟,班车上人渐渐多了起来。大早上都是一脸朦胧没睡过的模样,上车有空位就坐。渐渐的停在悦安公寓附近的三辆班车都坐满,开走了。
缩在后面的海娜算是平安度过了一刻。
车子晃晃悠悠的到悦心园员工停车场。海娜在等大家几乎下完以后,才慢慢下了车。
她缓缓的走在后面,不知怎么了。她刚刚不觉得很累,现在觉得步子沉重有些迈不开腿。她踌躇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大步的朝B区餐厅那边去了。
海娜匆匆的在更衣室换好工作服,就去了办公室。带好对讲机,打开电脑。大致的看一下昨晚园区夜班值班经理的发在内部工作网上检查日志,看了下悦心园餐厅没有什么纰漏。放心关上内部网。
海娜习惯性往东郭玉溪那看了下,见玻璃墙后灯还暗着,东郭玉溪的包包也没出现在衣架子,海娜才想起来。她今天公休,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相较之前东郭玉溪这么对她,她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昨天过后,她居然不安起来。大概是这么谈盛通这么一闹,海娜和东郭玉溪就算是明面上的情敌了。不管海娜应不应战,这情敌算是当定了。她刚刚和东郭缓和的关系,很可能因为这件事变得比之前更糟。
她心里咯噔一下,指不定东郭以后会在办公室怎么整她呢?一想到这,海娜心里顿觉后悔,昨天就该直接答应尉迟夜得了。海娜看着东郭玉溪那把办公椅,心里瞬间一阵抓狂。
“你一直看那干什么?”东郭玉溪的声音响起。
“玉总?你不是今天公休吗?”海娜猛地弹起,吓坏了。
“嗯。没错。可待在家里太烦躁了,所以还是来上班,干点活吧。”东郭玉溪淡淡的说。
海娜笑笑。心里都快哭了!太烦躁,来上班干活,不会是来整我的吧?自从和东郭玉溪共事以后,海娜对于她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关注。尤其昨天那事以后,她最近放松的心有绷紧了。
“那么惊讶干什么?椅子都掉了。我又不吃了你。”东郭玉溪。
“玉总,昨天那个我先走了。对不起。”海娜。
东郭玉溪顿了顿,站在门口的她,走近了几步说“没事。发生那样的事,我估计也会跑。昨天和男朋友没事吧?”
海娜扑捉到了东郭玉溪眼里流出淡淡的关心,顿时安心了许多说“他很生气。都叫我辞职了。”
“那你会辞职吗?”东郭玉溪紧接着问。
海娜沉默了会儿,答“不会。我又没做错什么?”
“对。这也不能怪你。放心,我不为难你。安心工作吧!”东郭玉溪先是微低头点点,后又淡淡朝海娜笑了下。进了自己办公室。
东郭玉溪至始至终淡淡的态度,让海娜张大嘴惊讶了半天。好久才回过神来。
不管怎么说,海娜以为会是暴风的一天,平静安稳的过去了。
下午工作结束。
张礼礼开着车来接海娜了。悦和集团很多人都知道张礼礼、白诗雨、海娜三个人的关系,他的出现一点也没引起人们的八卦。
张礼礼今天是被海娜逼着来的。白诗雨多嘴的告诉海娜尉迟夜约见谈盛通的事。海娜想到昨天尉迟夜那么激烈的反应,把她的嘴都吻肿了。海娜他见到他激动做些出格的事。在白诗雨和海娜的共同夹击下,张礼礼招供了。最后乖乖的来接海娜去他们见面的地方。
在车上时,张礼礼问她着急谁?海娜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回给他。张礼礼就明白了。
张礼礼把海娜带到了尉迟夜和谈盛通约好的地方,显然两个人还没有来。这里是个咖啡厅,环境幽雅,的确适合谈事情。
海娜眼尖的发现尉迟夜先来了,她快速又菜单遮住了脸。尉迟夜似乎没发现她,他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正好背对着海娜。
海娜发现今天他可是穿得西装笔挺、英姿俊朗、脸发型和脸都像是刻意捯饬了。简直就是见情敌下血本啊!海娜不怎么研究名牌,可看那一身的质感,海娜就知道价值不菲。
海娜知道他是叶宵良的儿子,也知道他有自己餐厅,还有自己的车和房。但海娜终究还是不甚了解他的全部,以叶宵良是悦和集团的上门女婿这一点,他是不可能给自己私生子很多钱的。这些终究是从哪来的?海娜好奇过,但终究没有问。
尉迟夜坐下后,谈盛通也走了进来。海娜看谈神通今天那骚包的一身,也是时尚名贵。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怎么?他觉得谈盛通怎么看怎么别扭!难看、讨厌!
张礼礼悄悄的俯在海娜的耳边说“咱们要不坐近点。太远要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不用。过来就是怕他们打起来。看着就好。”海娜对于他们说什么?才没兴趣。他只怕尉迟夜为他打人,那天晚上他可见识过尉迟夜揍人的英勇。那个叫勇猛,下手狠着呢?万一一言不和,和谈盛通打起来,闹到警局怎么办?总不能因为这个他有污点吧!
“也是。尉迟总不能把你让给他。”张礼礼端着咖啡远远看着。
张礼礼今天戴了顶帽子还戴副大黑框眼镜,十分非主流的伪装。海娜把短发扎了个半丸子头,还穿上很少的穿的连衣裙,脸上也是一副非主流的大黑框眼镜。两个人弄得都像20几岁的出头的大学生。
那两个人看着谈话还算平和,海娜和张礼礼远远的观察着觉得没什么异样,心里舒了口气。
然而,平和的外表下。两个男人之间是暗潮汹涌。
“我希望你收回你昨天说的话。”尉迟夜淡淡的笑,很客气的对谈盛通说。
“海娜未婚又漂亮,我想追求她有什么不妥?”谈盛通极富优雅的笑着说,眼里满是坚定和自负。
尉迟夜喝一口咖啡,淡淡笑了,瞬而冰冷的说“你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