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终于回来了。”看到柏夜珩在总裁办等候多时的花褚顿时就内牛满面的扑了过去。
柏夜珩保持冷漠的把花褚推开,径直走向办公椅,“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
“啧啧……老大你知道吗?你现在特别的……欲求不满,而且……特别有种更年期提前来到的征兆。”花褚不怕死的说到。
“……”风路默,花褚这货是受刺激了吗,虽然这是实话,但是……当着人家总裁的面说,那就真的是……不作不死啊。
柏夜珩闻言,默然的眼睛看着花褚,冷漠的眼神仿如一把把无形的刀,刺向其他两人的心中。
“老大,我不是故意的,我嘴贱。”花褚瞬间缴械投降。
“怎么回事,说吧。”柏夜珩拿着一支钢笔,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
“老大……首先是在市内的那个市医院,本来好好的,就有人说什么质量问题,一点用都没有,妈的,怎么可能嘛,那种药是我和艾宜他们一起研发的新药,早就开始流入市场了,怎么可能现在就出错了,以前也没人说啊。”花褚颓然的躺在沙发上,“现在最主要的是,现在……他们就死死的咬定了这件事,现在……连市医院都被迫停了,停就停吧……我他妈就还不信了,这F市一共就只有三家大医院,我花家的是最大的,我把所有的大大小小的医院都他妈给关了,就让那两个人大医院去弄啊,我把药房也停业,我让他们查,看他们能查出什么来,看到最后F市的人敢不敢起诉我。”花褚恨恨的说到。
“……”看来……这个花褚也的确是气疯了,这的确是一个鱼死网破的办法,每天都会有人生病,但是……医院只有那么多,加上……花家作为医药界的翘楚,市内的许多医院花家都多多少少有一些资助,所以……花家像停业绝对是会引起社会大乱的,所以的病人都往第一医院,和第二医院挤,再加上花家再给一些小的医院施压,那样……看谁撑的久,反正,花家家大业大,也不在乎这几天停业的损失,所以……这个就是持久战,看政府最后帮谁?
“你真的就这样。”柏夜珩皱眉,没有别的办法吗?
“你他妈不知道,奶奶的,就是前两天开庭,那些人就死死的咬定了,药品有问题,他丫的还说什么肯定不止就这些药品有问题,还说什么要求药品监察局去市医院检查,现在好了,市内大小医院接近十多家医院都被封了,我当场就说,你们尽管查,查多久都没有关系,到时候……别求着市医院重新开放。”
“你真……这么说?”风路看着情绪激动的花褚,看来这件事真的把他气的不轻。
“废话,不就少赚几天钱嘛,我还是可以的。”
“啧啧……唐家怎么样了?”
“唐家比我这里惨,说什么顾客在酒店里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酒店管理员一直没有找到,然后……人家顾客自然就上诉了,之后……人家唐大美女亲自出面解决这事,然后……那叫一个惨烈,最后……唐家本来是是要用两千万作为赔偿,然而……哪位偏不,说什么那是她死去的丈夫送给她的订婚礼物,无价……也就这样……闹上法庭去了,人家人民法院,都真的快被唐予烟给拆了。嗯……这个很强势。”花褚叹了一口气。
“至于宫家,那就还更惨了,人家本来就是做珠宝的,人家随便调个包什么的,就可以说人家卖假货,然后……和解不成功,也上了法庭,哎……今年可真是多事之秋啊。”花褚感叹,真是……情况惨烈,都没有什么破绽,然而却又漏洞百出,都没有什么处理方法。
“温家还有伊家都没有出事。”风路说到。
有点势力的就这么几个家族,都出事了,就只剩下温家,伊家,然后是柏家。
“还有这儿?”
“然后……你们想说明什么?”柏夜珩依旧转动着手中的钢笔。
“我们应该想想另一种可能,不是温世桀,还有一个没有出事的,伊家。”风路轻轻地说到。
“伊家,她……那个花痴女,可能吗?”花褚不屑的说到。
“就是因为我们觉得不可能才最有可能。”柏夜珩说到。
“可是……可是……她……”花褚指着外面,在指指里面,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就……就……伊黔灵那个花痴女,除了花痴还能用来干嘛?
“别这样想,虽然我个人觉得伊黔灵地个性不怎么好,但是……这几天我倒是看到了她的工作能力,确实挺突出的,要不然,我找助理,有上百个人应聘,她能脱颖而出,也不是完全就是花瓶。”风路说到。
嗯……这个真不是给她说好话,只是这是事实,无论多么复杂的东西,也都可以处理完全,除去工作之外的时间,加上对总裁的非分之想,这个伊黔灵还是不错的。
“看来在专修企业管理也不是就在学校混日子啊,还是有点成绩的。”
“那么……我们现在要防着伊黔灵吗?”
“不用。”柏夜珩冷冷的勾起唇角,这个伊黔灵有几斤几两他不清楚,但是……就花家这个就可以说明,即使是伊黔灵做的,伊黔灵也只是替别人做事而已,毕竟……花褚是自己的朋友,她不会轻易动手,最多也只是唐家,她痛恨雪,之后雪又有自己的庇护,她不敢动手,只能去着手与雪身边的人。
“我觉得……还有人,会不会是他们两家人合作。”风路疑惑的说到。
“合作?”
“这样太明显了,这不明显的招仇恨嘛,温世桀会有那么傻。”
“可是……这样也不太对嘛,那到底是什么?”
“先别管那么多了,先处理好你们公司的事情,这可急不得。”
“对啊,看到时候……政府会不会来人,”花褚面无表情的扭动着脖子,眼神冷漠。
“好了,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