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雪月等到他远去消失才舍得转身,迎泽也把龙雪月送的手帕给扔走了。
御书房。
金公公看着皇上背对着发呆心头紧张:“皇上,太医院那边来报,有人潜入太医院密室偷走了囚犯的解药。”
轩宇无奈就是因为知道解药被皇后盗走:“既然没了就没了,这件事不爱追究,只要记得多加防卫就可以了。”
皇上会放弃追究这也是金公公始料未及的,皇上平日的性子绝对会彻查此事。
“奴才希望皇上跟皇后都能快快乐乐的,莫要为了伤心事烦心啊!”金公公看着皇上不开心特别难受。
“皇后永远都是朕一个人的,也是唯一的妻子。”皇上转过身子把奏折都给盖上了。
凤羽宫。
梨花在院子里躺着,这么好的太阳适合日光浴。用丝巾遮住眼睛就当成眼罩吧?
曳舞给皇后娘娘按摩脑袋,皇后早就把这三个丫头的按摩技术提高了。
“皇后娘娘,您为何不去梨花宫逛街了?那里可是跟京都一样热闹啊!”曳舞看到皇后没刚开始那么积极了。
梨花张开嘴巴吃了霜儿喂的葡萄说道:“梨花宫终究是没有宫外那般热闹和放松,赝品永远都是赝品,无法代替最初存在的一切。”
“皇后娘娘,奴婢觉得梨花宫真的挺好玩的,还有宫中独有的火锅店。”笑笑负责扇扇子,她都想起火锅馋了。
“本宫着实是玩腻了,而且玩物丧志还是得好好工作啊!每一次出新政策都有人反对本宫,这些人真的是脑子长包。”梨花把丝巾吹落下来,一想起那帮肥头大脑的大臣就来气。
“这些老古董没个眼力界,之所以如此反对就是利益受到了剥夺。再加上皇后娘娘为女性,男子向来就是喜欢使唤我们这些女子。”曳舞跟皇后久了也能猜到那帮人的心思了。
皇后摸着曳舞的脑袋越发欣赏了:“看来本宫没少让你耳濡目染啊!这些人的鬼主意多着呢?曾经都在青楼里说皇上与本宫的坏话。”
三个人看着皇后如此了解就压低了声音:“皇后娘娘也去过青楼?”
梨花怎么会承认自己去青楼偷听呢?当初要不是偷听也不会被轩宇给算计进宫了。
“本宫可是眼线众多,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少儿不宜的地方?”梨花赶紧捡起丝巾把整张脸都给遮住了。
这些小妮子实在是太聪明了,还是得说话谨慎点儿才是。
“皇后娘娘,奴婢们自然相信你不可能去青楼,可是您的眼线为何不当场把人抓住呢?”笑笑不明白皇后为何要给那些大臣机会。
“下属偶尔说说上司的坏话是正常的,朝廷是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要不是看在他们有才华的份上早就治罪了。皇上比本宫聪明也明白每个下属的心,皇上都没有出手本宫自然不着急。”梨花深知皇上看透太多的东西,之前为了给自己树立威信,贪污的大案子交给了自己成为了民间美谈。皇上不在乎外人对他的评价,在乎的永远是自己。
夜晚的灯火如白昼,美丽又如同星辰排布。皇上吃过了晚餐老是盯着她的脖子以下,时不时还要用手指摩挲嘴唇。
分明就是不怀好意的大灰狼,本宫岂能让你随便欺负呢?
“皇后有没有穿夫君上次送的百子图裙子?”皇上直勾勾地看着梨花又凑近了一点儿。
两个人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气,皇上的话让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百子图凤袍的确很美丽,不过臣妾记性不好所以忘记了。”梨花把脑海里的几十个借口推翻,选择了这一个很有信服力的借口。
“原来媳妇未曾怀孕是因为没穿百子图裙子啊?”皇上摩挲她的脸越看越精致。
皇上平时并非如此迷信,莫非他这是故意找借口同房?
“皇上,臣妾马上穿上,那么今晚您继续打地铺吧?”梨花要起身去偏殿找裙子,皇上大手搂住她的腰身不肯放开。
“夫君怎么舍得让你独守空房?当然要宠溺宠爱媳妇。”皇上这话听着就不正经。
梨花知道今日是躲不过了,她就赶紧搂住皇上的脖子装睡了。皇上站起来走向床榻,她也像考拉一样对待皇上这棵树。
“媳妇如果还这么羞涩,夫君只好找有经验的嬷嬷教教你……”皇上的眼睛如星辰闪耀着,随意眨动就让她有些错觉。
金纱帐垂落下来……
次日。
原本以为皇上会派人送来好吃好喝与美丽衣服,居然送来了封建的最大产物之一——《女教》。这可不是什么穿衣打扮的好书,而是夫君或者家人给未婚女子看的。据说看了以后就懂得怎么抓住男人的心了,这就是典型的三从四德坏蛋书籍。
梨花勉为其难看了几页,尺度还是蛮大的。没想到男人外表喜欢端庄文雅的,到了晚上喜欢的可就不是白天的小绵羊了。
这本《女教》她得藏好了,免得那三个小丫头看了这书误会自己思想不良。
虽然这本书是封建产物,不过好像有些道理运用到现代也是对的。比如什么男人喜欢新鲜感,妻子要想办法改变自己……
可是凭什么女人就要给男人陪笑陪……他们就以为自己上上班很了不起啊?想到这里她直接把书给丢到床底了,反正这些“大道理”早就从互联网身上学会了。
皇上让自己看这种教育书籍,无非是想让自己得顺从一点,皇上这才二十来岁真心着急要孩子么?
一上午也被自己浪费掉了,她现在能想到的新政策也运用得差不多了。
她在花园里画个画还能碰到太后,她穿着红色的牡丹裙子面无表情。
太后最近接二连三受打击,气色也变得不太好了。现在是偷偷躲起来还是迎上去问好呢?
梨花放下了画笔过去微笑问好:“太后,臣妾画了牡丹花,正是您心头所爱要不要点评一下?”
太后本来看到她就不高兴了,如今还在画自己爱的花分明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