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竹这才回过神擦了口水,她要把梨花一起给带回去。
只要不动真情,宫主是不会管她们的。
轩宇等他们走了就睁开一只眼睛,他始终不明白,为何媳妇男装女装都吸引人呢?
梨花与风竹坐同一匹马,这千里马跑得快节约时间。
“这些女人为何要绑架女子,而且还是长得不错的?莫非他们是水杉宫的人?”梨花一点儿也不想,跟水杉宫扯上关系。
传闻中水杉宫绝大部分都是女子,抓来男子都是练功的工具。小部分的男子只能做侍从,就像太监一样没有地位和尊严。
梨花不喜欢这坏女人身上的香味,这是浓郁的花香。或许某些男人喜欢这种味道,但是她真的无比反感。
风竹一直把她搂在怀里,她是越来越喜欢这“俊美男”了。
“还好宫主不近男色,否则姐姐就保不住你了。”风竹触摸她的脸蛋,柔滑舒适如丝绸一般。
快马经过几个时辰的奔波,总算到了水杉宫外了。
梨花偷偷眯着眼睛,这地方还真是豪华啊!牌匾为金子,上面的字由铂金打造的,还真的是“水杉宫”。
水杉宫以银白色为主,外观如同皇宫一般,在月光照射下如钻石般闪耀。
这里的建筑都用上等夜光珍珠粉粉刷,所以才会有这般神奇的视觉效果。
银白柱子上雕刻着凤凰,房梁也全部是花瓣的雕刻。
侍女打开了大门,风竹就扶着梨花进去了,她不允许下人碰她的心肝宝贝。
风竹到了分叉路口,想要把人先送回房间,这时候宫主的侍女末心过来了。
“启禀护法,宫主让奴婢把人带走。”末心态度坚决隐藏着微笑。
风竹虽说不舍得,却也不敢拒绝宫主的吩咐。
“遵命!”风竹赶快把人给递了过去。
风竹一向看不惯这个侍女,不就是得到宫主另眼相待吗?再怎么说,她也是水杉宫的护法。
侍女把梨花带到了宫主的寝宫里,四周都萦绕着淡雅青烟。粉色的帏帐轻轻摆动着,似乎都有花香在萦绕着。
侍女把梨花放在金色的躺椅上,蚕丝做成的垫子与毯子特别舒服。梨花一直都在偷看着,侍女帮她盖好毯子后也离开了。
“这个宫主还真是客气,居然给我安排那么好的房间。可是这全都是粉红色的,莫非是她的房间?死了死了,一定是看我太帅了,所以就想着占为己有?”梨花满脑子都是悲痛的情节。
传闻中水杉宫宫主心狠手辣痛恨男人,应该跟李莫愁一样被人甩了。那也不至于为了渣男,把自己的一生都毁了吧?她自己不快乐却还要毁了别人的幸福,这就是真的变态了。
寝宫里到处都是珍贵的摆设,不过看样子还是涅羽的宝贝值钱。
民间隐藏的宝贝数不胜数,有些东西就算是皇帝也未必拥有。而且留着那么多瓶瓶罐罐似乎也没用,说到底还是人的虚荣心作怪。
寝宫的大门被一阵内力推开了,身着浅红色绣花的流彩云锦衣服,金纱披帛的女子款款而来。
女子面容如同少女一般,眼神中透露出睿智。她并非二十来岁的少女,不过是保养得当罢了。
“这天下少有美人,美人之中的绝色更是珍稀,好在我本宫这回找到了。”她到达躺椅右侧,俯身用手指触摸美人儿的脸蛋。柔嫩细致、皮肤吹弹可破又爱不释手。
梨花心里开始慌慌张张的,她不会要把自己献给哪个人吧?
“别装了,本宫知道你没有昏迷。”宫主把梨花的衣领解开,锁骨也是细致美丽的。
梨花装不下去了,赶紧翻转到地上,趁机把她推开了。
宫主走到红色漆料的梨花木柜子前,她打开后拿出一套衣服丢了过去。梨花赶紧接住了,她总不能不识抬举惹怒这女人。
女人若是狠起来,那可是比男人还有可怕的。
“宫主,你年轻貌美又有气质,还是不要折磨我这个美少年了。”梨花要把自己装成嬉皮笑脸的坏小子。
宫主拿起披帛飞了过去,梨花的腰就被披帛捆住了。
“你是女的,如果你还坚持自己是男的,那就是剥皮割肉的下场。”宫主语气柔和,可是每一个字就像毒蛇之口。
梨花算是见识她的毒辣了,她赶紧捧着衣服跑到屏风后换上了。
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她希望轩宇不要轻举妄动才是。或许接下来的事,才是更加有“意思”的。
梨花换上翠纹织锦裙,她简单绑起一个波波头,她拿出袖子里的蝴蝶珠钗插在左侧。
宫主半眯着眼睛等待美人出来,梨花把手搭在屏风边缘,慢慢探出脑袋观察。若是那个宫主没注意到自己,就可以找办法偷偷溜出去了。
宫主睁开双目、伸出右手勾了几下:“过来吧!”
梨花慢悠悠地出来,走路姿态不像淑女般柔弱,每一步之中却也是美感倍增。
“既然你来到我们水杉宫,也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就做我的人。”宫主起身过去,拿起她的手腕一看。
守宫砂已经不在了,可是却依旧如少女般柔媚。
“我不要做那种坏女人。”梨花把袖子放下,不愿意让她接近自己半分。
宫主拿起她的下巴带着几分怒气:“那便由不得你了。本宫不会让你出卖身体,但是需要你抓住男人的心。”
“同样都是女人,你为何要让同胞去出卖自己?不管你以前有多痛苦,害人终究是不可原谅的。”梨花希望她可以回头,这水杉宫都是祸害人的地方。
宫主最讨厌这种说教,但换做旁人也不敢说出口。
“这里的每一个弟子,都是被命运苦苦折磨,都是本宫给他们重生的。”没有谁可以质疑她半分,两个人双目仇视着。
“就算是亲生父母也没有权力左右子女命运,更何况是你这个外人。”梨花不想做一个懦弱之人,就算她心狠手辣也要说出来。
宫主拔下金簪抵在她的喉咙上:“你当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