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玺拍了一下桌子,他们还是不肯走。他便拔出了宝剑,他们才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样的女子容易俘获男人心,梨花也是挺喜欢她的。
我见犹怜的美人,还是挺入她的眼的。
他们四个都不知道说什么,这三个男人总感觉有些不妥。
梨花看他们那么推脱,就要开口留下姑娘。这才刚要说话,门外招揽客人的小二就被人打飞进来。
小二刚好落在他们的桌子上,鼻青脸肿的特别可怜。
客栈的打手也出去帮忙,也都被打进来了,桌椅也都碎了不少。
掌柜的都吓死了,他蹲了下来,把托盘放在了脑袋上。
至于那些食客,都赶紧跑回自己的客房了。
几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就走了进来,他们的指甲硬化,手上也全部是舞刀弄枪的茧。
“凝香小姐,我看你还是赶紧嫁给老爷吧?”大汉对凝香只有冷漠没有尊重。
这样不懂尊卑的下人,凝香嫁过去了也只会被欺负。
“你们这些人渣,想要带走凝香,就先过我这一关。”梨花飞到了桌子上,身子轻盈如同飞燕。
几个大汉看到那么瘦弱的人,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不要命了你?”大汉搓了搓手,刚要挥舞手臂吓唬她。
梨花飞了过去,从左到右踢了他们的脸,大汉的大牙都和着血一起吐出来了。
他们捂着脸皱眉痛苦着,这小矮子还是有两下子的。
“你……你……你欺负人。”几个大汉就赶紧连滚带爬出了客栈。
“放过他们,怕是还会引来麻烦。”龙翼便飞过去,给他们身体打进了毒针。
好几个食客探着脑袋偷看,坏人走了他们便推开门了。大家响起了掌声,他们也是拯救水火的英雄。
可是掌柜的明显不开心了,都是这个叫凝香的人惹来麻烦。现在打手与小二死了,又损失了不少桌椅。
梨花走过去给了他一百两金子:“好好安葬这些人。”
这些钱足够安葬和添置桌凳了,小二们出来以后迅速打扫,还给他们送上了美味佳肴。
“对了颜玺,这位是?”梨花看到龙翼还是挺严肃的。
龙翼看到她直呼掌门名讳,刚要说话就被颜玺瞪了一眼。
“他叫做龙翼,也是那些长老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颜玺晃了酒杯好心情都被毁了。
梨花发现这个名字特别拗口:“容易啊?哈哈,我还困难呢?”
龙翼又是一个较真的人,涨红了脸就反驳了:“公子说错了,在下是龙凤的龙……”
“容易的易。”梨花继续打断他,发现颜玺的侍从跟他反差挺大的。
龙翼似乎反驳不过她,也只能倒了酒喝下了。
现在有凝香在,应该是可以帮助颜玺了。
“凝香妹妹,陪我去茅房吧?”梨花放下筷子,赶紧拉着她的手去了侧门。
凝香发现她坐在了围栏上,也没有去茅房的意思。
“梨花姐姐,你是故意找我的吧?”凝香也坐在一旁,一双杏眼甚是水灵。
这小院子里开了不少花儿,五颜六色的还有蜂蝶飞舞。
“你那么漂亮又善良,能不能帮我们一个忙?保证只是帮忙,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梨花就把颜玺的事说了一遍,希望她能充当颜玺的心上人。
凝香一听脸便泛红了,她也是个羞涩女子,也不敢随便当别人的心上人。
“这……凝香也想报答几位大侠的救命之恩,可是我也不知道颜玺公子是怎么想的?”她这样子就像小娘子。
现在凝香都同意了,颜玺那边就好办了。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也是演一场戏罢了。只要面带幸福之感,偶尔依偎撒娇就可以了。”梨花说得太认真,反而让她也泛起红晕了。
颜玺和轩宇也在一旁偷听着,梨花把人带走果然没好事。
“人家姑娘家都答应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啊?”轩宇轻轻捅了他的肚子,带着看好戏的神色。
颜玺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要能应付那些长老就谢天谢地了。
“我怎么说也是玉树临风的,为了避免姑娘家误会,我得矜持一下。”颜玺摸着垂落的头发开始自我陶醉了。
轩宇就故意把颜玺推了出去,他赶紧稳住站好来。
“颜玺公子……”凝香看到了他,声音有些惊讶。
颜玺抓着脑袋就过去坐下了:“我也是路过,路过。梨花妹子的主意不错,我愿意与你一起尝试。”
凝香本来就害羞了,知道对话被偷听了更是脸红。
“且听梨花姐姐安排。”凝香低着头揉着丝巾,她深呼吸后还是有些紧张。
梨花把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来:“不用紧张,为了真实,你们在容易的面前要记得假装情侣。”
龙翼一个人在大堂喝酒,他们一个一个都上厕所了。
帘子掀开后,这四个人居然还一起回来了。
“公子,你们上茅房到一起了?”龙翼站起来表示尊重。
颜玺干咳几声,坐下来后就喝茶压压惊。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假装爱一个人也是挺难的。
“我可以跟你回去,不过凝香也要回去。”颜玺等到心情稍微舒缓了,才对龙翼说道。
龙翼看了一下凝香姑娘,也不知道掌门这是唱的哪一出。
“公子,怎么可以带一个陌生女子回家?”
颜玺端详着凝香,神色带着柔情:“凝香不是陌生女子,她——是我的心上人。”
龙翼瞪大眼睛和嘴巴,这简直不肯相信啊!
“公子,你莫不是发烧了吧?”这姑娘不是刚刚逃出来吗?怎么就成了掌门的心上人?
“去你的,本帅哥我清醒得很。凝香之所以逃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我怎么能辜负那么好的姑娘呢?”颜玺对着凝香放电,她也羞涩着垂着脑袋。
龙翼这下子无话可说了,公子一向美女环绕,却也从未承认过有心上人。这一次若是真的,最难对付的就是长老了。
四大长老是出了名的死脑筋,想要让他们稍微松口,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