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也只是听闻过那个宝藏,是否真实可靠还得好好调查。
他出了房间召唤了侍从:“同铭,你要帮本王找能人异士,定要调查好乾坤宝藏一事。”
同铭作揖:“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宣王所托。最符合调查的人莫过于盗圣,只要找到他一切都好办了。”
宣王听着都觉得烦躁,赶紧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只会耍嘴皮子有什么用?还不如先把事情做好。
同铭就赶紧告退,宣王生气起来也是不好惹的。
彻州。
文轩阁的弟子也换上便服,他们也都过来迎接掌门。
彻州分舵是一处豪宅,他们平时做些珠宝生意。
文轩阁弟子英俊又白净,自然吸引不少妇女少女光临。
梨花到他们的珠宝店转了转,都是不怀好意的女性居多。她们看美男子的眼神,就跟夜店里的富婆一个样。
“看来你们还听懂赚钱之道的,这里真的像是青楼。对了,为何有接待男人的青楼,没有接待女人的青楼?”梨花搂着轩宇肩膀,俯在其耳畔偷笑。
轩宇还真是不理解她的思维,她也是性格放纵不羁,实则也是个好女人。
“媳妇,我就是你的青楼。”轩宇领着她去了内室。
里面用红色的丝绸布置,也摆放着奇珍异宝。
侍女把菜肴给端上来了,梨花可怀念文轩阁大厨的味道了。
轩宇最近都没时间给她喂饭,因为她嫌弃自己浪费时间。
这糖醋排骨、红烧狮子头、太极双鲜都馋死人了。
“还是跟着夫君有肉吃吧?”轩宇积极倒了果汁送上去。
梨花接过一口喝到底,再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平时没有外人的时候,她才不会用手帕假装斯文。
“嗯,轩宇是最乖的。”梨花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手,这上等丝绸用来擦手果然不错。
“那也是媳妇教得好,媳妇一定要教我一辈子哦。”轩宇凑了过去把她搂着。
梨花拿起一根干净的筷子转了起来,她在思考如何接下来该怎么做。
“夫君,你说坏蛋下一步会怎么做?我们是回宫还是先解决他们?”留着他们永远都是祸害,可是现在连他们是谁都不清楚。
轩宇眯着眼睛靠着她的侧脸:“先睡一觉,等咱们有精神了再说。”
晋城郊区,一家酒楼里。
锦扬天戴着斗笠,他用手捏着花生米吃。牛肉干也吃了三碟,可是都没有吃过瘾。
同铭打听到盗圣的地址,也穿着深蓝色衣服走进来了。
他看着在场的人,锁定了目标就过去鞠躬。
“阁下,不知我是否可以坐下?”
锦扬天继续吃着花生米:“为何选择我?”
“阁下手纤细洁白,很符合你的爱好。”同铭话里头带着尊敬,对待盗圣可不能太含糊。
锦扬天也知道他不是普通的人,也把他的信物拿到了。
“求我帮忙的,也得以诚相待。”他这也算是提醒他。
同铭尴尬一笑:“在下想请阁下借一步说话,赏金自然也不会少。”
“不老实,哼。”锦扬天把他的侍卫令牌放在了桌面上。
他能够不知不觉中偷取令牌,他的功夫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同铭也不敢再隐瞒了,便赶紧鞠躬道歉:“出门在外,在下也是预防万一。”
锦扬天可没空跟他瞎扯,他站起来甩着腰带走上楼。
同铭赶紧跟上去了,可是到了最后一个台阶,他就站不稳便摔了下去。
锦扬天这是故意惩罚他,谁让他一脸的矫情样。
同铭四脚朝天,好些食客都笑起来了。还是两个小二懂事,就把他给扶起来了。
同铭给了赏银,他就赶紧上楼了。这件事情可是机密,他也要在确保没外人的时候,才会说出来。
同铭敲了锦扬天的门,弯着腰客气起来了:“大侠,不知小的可以进来吗?”
锦扬天最近也没事干,只要办得下的都不会拒绝。
“多少钱?”他也得看看对方大不大方了。
“定金一千两银子,事成以后两千两黄金。”宣城以前也是十二国之一,现在成了诸侯王也是不缺钱的。
锦扬天喜欢这个数字,就挥手把门打开了。
同铭进去后就把门锁上了,他赶紧过去给他倒酒。
“大侠,不知您是否听说过乾坤宝藏?”同铭这也是试探他的知识面。
锦扬天把茶杯在指间转动,看来他是想打乾坤宝藏的主意。
“乾坤宝藏乃是世代人都争夺的,我若是得到了,也不会拱手相让。”里面的宝藏有太多好东西了,也不会有人傻到会把宝贝送给人。
同铭知道人都会有私心,他既然来了也不会一点儿准备也没有。
“大侠,你要知道你没有人力物力,就算你知道乾坤宝藏的位置也没用。还不如与我们宣王合作,名利双收不是梦。”
锦扬天直觉得他的过于天真:“我又不是神仙,我也无法找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再说了,这东西存在还是虚构,这也无从证实。”
同铭把酒杯双手奉上了:“大侠,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你出马去证实了。”
“呵呵,如果宝藏存在,你确定你不会占为己有?”锦扬天从来都不会小瞧一个人的野心,一旦膨胀起来就会特别可怕。
同铭也缓缓坐下发誓了:“我同铭一辈子都不会背叛宣王,如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劈。”
锦扬天也不相信这种虚无的东西:“如果发誓诅咒有用的话,那么人早就不存在了。乾坤宝藏我会好好打听的,还希望王爷能拿出诚意来。”
彻州,文轩阁分舵翡翠居。
太阳西斜,阳光洒在窗边的床榻上。梨花正在泡茶,好久都没有喝到梨花茶了。
开水把香气都泡了出来,仿佛梨花就在这个地方盛开。
轩宇还在床上抱着蚕丝毯子,轻薄却不是人的柔软。他慢慢摸索起来,梨花看来不在身旁。
“媳妇,花开了。”轩宇闻到这香味,整个人也都精神起来了。
梨花把紫砂壶放下,就过去把他的毯子丢到了床尾。
“懒虫,起来了。”声音粗暴,在他的耳朵里都是最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