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要累积多少的缘,才能够换的今生的与你相伴。
从没有过的震撼,从未有过的感动,从未有过的激动。他看懂了,他懂她要表达的是什么?那是她对他的情感,用炽热的舞蹈来告诉他,她对他的感情。
那是他有生以来,收到的过最好最美最真,也是最沸腾的礼物。那是他心爱的女人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他将永生都不会忘记。
拉开她的人,手捧起她的头,准确而激动的吻上她的朱唇,狠狠的烙下他的痕迹。
他不知道要怎么样,他只想要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她给他带来的极大的震撼,他真的爱她!
安语婧淡笑着,眼眶却渐渐的湿润了。
见状,夏桀哈哈大笑起来,安语婧不禁看痴了,道,“阿桀,你应该多笑笑。”
他的笑容很美,如同那盛开的秋菊,他的笑声很动听,如同悦耳的笛音。
夏桀捧起她的脸颊,抵住她的额头,深情而坚定的说,“婧儿,只有你才能让我如此的快乐,如此的真实。谢谢你!婧儿!所以,唯有你,才有资格看到我的笑容。”
“阿桀……”安语婧眸光一闪,甜甜反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笑容是我一个人的专属吗?
“是,只属于你婧儿一个人。”
“那你可别反悔噢。”她要赶紧的拿到保障才行。
夏桀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丝,凑到她的耳边,吐气如兰道,“绝不反悔,我的笑容,只属于你。”
“阿桀……”安语靖连连点头,眼睛不争气的变得红红的,双手环住他的腰,宣泄自己的情感,语气不禁变得沙哑,“阿桀,有你真好……”真的很好很好……
“婧儿,有你在身边,非常的好!所以,你答应我,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好吗?”
“阿桀……”
“婧儿,我许诺你,一定补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夏桀的爱妻。”
安语婧闻身子倏然一僵,眼泪缓缓流下。他终究还是懂她的。她没有爱错人,她的阿桀懂她。这比什么都重要,比任何都重要!
三年前的那一场悲剧,是她心底永远的痛,也是她永远的遗憾,直到现在每每想起来,依旧是心痛如绞。今日亲眼目睹他人的幸福,她的心里终究还是做不到平静,总是会有些伤痛,有些惆怅。
夏桀感觉到她的异样,将人更紧的拥入怀中,深情款款道,“婧儿,别哭。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你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并且期待着。
“婧儿……”
“阿桀……”
夏桀放开怀抱,安语婧凝视着他,四目对视,深情浓郁。
安语婧眸光一闪,凝视着他,艰难的开口,“阿桀,你不介意我……”
话未说完,唇已经被堵住,亲吻以后,夏桀凝视着她,语气中带有一丝丝的情绪,“婧儿,那不是你的错,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才会让你经历那样的事情。”
“婧儿”夏桀忽然间有些慌了,急切的道,“你恨我吗?以前的那些?”
“恨!”安语婧脸色微微一变,眸光看着湖水,喃喃道,“怎么会不恨?”
若不是他,她怎么会……还有,以往的那些用鲜血换来的折磨和痛苦。
夏桀知道她恨他时,心里早已经被苦涩所占据,谁让他以前如此的残忍……
安语婧抬眸,看到他脸色灰白,触及到他眼底的黯然,心隐隐痛着,握住他僵硬的双手,补了一句,“当时是挺恨的……”
“婧儿”夏桀痛苦的看着她,心痛的难以呼吸了。
“傻瓜……我说的是当时……”安语婧不忍心,柔声宽慰道,“现在不恨了……”
“婧儿,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现在是在做什么?”她没有大方到,可以让恨之入骨的男人碰她的身子。
从某种角落来说,她对于感情是有洁癖的,如果不是注定的那个人,她根本就不会动情……自然也谈不上有亲密的举动。
闻言,夏桀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了,双手钳住她的身子,任由湖面泛起层层波澜,亲吻着她的唇,她的额,“婧儿……婧儿……我好高兴……”
高兴她的原谅,高兴她给予的感情……
“傻瓜……原来我的阿桀也会有这么傻气的时候……”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安语婧的眼睛却渐渐模糊了,鼻尖有些酸酸的。
两个人紧紧拥抱着,彼此都在沉淀着彼此的情绪。
半响,安语婧转过头,问了一个困扰了她好多年的问题,“阿桀,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那么的恨我?容不下我?”
话落,夏桀身子一僵,脸色一变,眸光复杂,“我以为你对我用了心机?”
“怎么会?”安语婧惊呼出声。
夏桀苦涩一笑,“你还记得,洞房花烛夜那一晚的事情吗?”
安语婧点点头,那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在原本属于他们的新房里面。
三年前。
那天晚上,她在新房内,喜床上愣愣发呆,寒月的声音在门口传来。“王妃,王爷说,他有事处理,让你早点休息……”
安语婧倏然抬头,眼底含有水雾,张口,闭嘴,重复了好几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万分沙哑的道,“你能不能让王爷过来一趟,就说我有事情找他。”
寒月很犹豫,可最终还是答应转告,但是不保证一定会过来。
等到桌上的蜡烛燃烧过半,她不知道坐了多久,当时的夏桀才迟迟出现。
“听说,你有事情要见本王?”他的声音很冷,如同他当时给她的感觉。
她其实很害怕,很忐忑,很不安,但是,她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口,“王爷,今晚上你能不能留下来?”
可是,他却寒戾的说,“你是在担心府上的人不服你是吗?还真没有看出来,你今天才踏入我王府,就开始晓得替自己谋算了,甚至还希望本王来配合你,以此来满足你的虚荣心,是吗?”
“我没有,我只是想,你今晚上能不能留下来,只要今晚就好。”那时,她是那么的害怕,多么的无助,甚至是不惜开口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