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她消失!她不会消失的!不会消失的!”
君傲天突然像疯了一样的嘶吼,这让众人不禁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总感觉今天的君傲天有些不对劲。
在看向凤翔,凤翔竟然露出了悲痛的神色,年迈的脸庞竟然泪流纵横,这跟一向冷静的家主实在是不对劲。
“已经太迟了,就算找到了她也什么都改变不了。”凤翔深吸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那个要消失的人是他自己。
“不会的,只要找到她,会有办法的,肯定会有办法的!”君傲天疯狂的看着凤翔,“告诉我,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你一定知道对不对?”
望着君傲天有些疯狂的双眸,凤翔止住内心的悲伤,“我若是知道还会在这凤家吗?”
换言之,他也不知道。他曾经试着尝试过感受凤鸾熙的灵力,可是那个孩子就是故意隐藏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气息。
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众人,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0“终究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臭丫头会怎么样?
凤殊忽然想起了那个夜晚,那天晚上凤鸾熙就站在屋顶上看着凤家,那种眼神是诀别的眼神。
“她不会回来了。”凤殊轻喃出声,最后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您早就知道她不会回来了对不对?”
凤老爷子苦笑一声,“有些事情并非人力所能改变的,那个丫头有她自己要走的路,而我们是没有能力阻止的。”
看着凤老爷子悲伤的面容,再看看君傲天癫狂的神情,白无常忽然想起来了在灭尘山庄的时候,凤鸾熙跟他讲的那番话,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一些事情。
白无常打定了主意,双眸坚定的看着君傲天,“我知道有一个人或许知道凤鸾熙在哪里。”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顿时看向他,那一双双锐利的眼眸,让白无常不禁吞了吞口水。
“你们不要太激动,我说的只是或许,或许那个人知道她在哪里。”白无常谨慎的看着周围的那些人,“殷飏,殷飏没准知道她在哪里。”
听到这个人名,君傲天猛然睁大了眼眸,一把就拽住了他胸口的衣服,“你说什么?你说殷飏可能知道凤鸾熙在哪里?”
望着那双令他十分惊恐的双眸,白无常赶忙吞了吞口水,“没错,殷飏可能会知道,那天凤鸾熙出席他的婚礼,我就意识到他们两个人之间不简单。”
“之前凤鸾熙对殷飏有非常大的敌意,可是这次回来之后,显然凤鸾熙对待他的态度改变了很多,所以,我想可能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一定。”
“殷飏!”君傲天愤恨的握紧拳头,他竟然敢欺骗他!
君傲天得到答案之后,就直接转身离开了,气势汹汹的朝着殷家狂奔而去。
而剩下的凤家人,面面相觑之后,也紧随其后,他们倒要看看这回殷飏怎么解释,既然知道凤鸾熙在哪里,却始终没有告诉他们。
殷家的侍卫,在看到刚刚离开不久的君傲天又去而复返,而且身后还跟着凤家的人,这让他们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派人去通知殷飏了。
而这次显然君傲天没有给那个机会,一把就将要去报信的人给抓住了,一双紫眸中散发着冷冽的光芒。
“带本尊去找殷飏!”冰冷的口吻仿佛要杀人一样。
被抓住的人只能带着他去找人,可怜的侍卫就这样被人揪着,一路走了过去。
而殷飏在远远的看到君傲天和凤家人的时候,心底隐隐浮现不安,让人看守住罗琴后,就走出了凉亭。
坐在凉亭里面绣花的罗琴,在看到君傲天和凤家一行人来到了之后,看向殷飏的眼神不禁充满了疑惑。
“他们来做什么?”
就在罗琴想要走出凉亭的时候,却被守在外面的侍卫给拦住了。
“主母,家主吩咐过,让您等候在这里,有什么时候他会处理的。”
被人阻拦的罗琴,只能远远的看着岸边上双方对峙,看君傲天和凤家人来势汹汹的样子,可见这次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能够解决的。
望着去而复返的君傲天,殷飏笑脸相迎,尤其是当看到跟在他身后的凤家人时,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
“凤家的几位爷也过来了?不知这次到来是所为何事?”
瞥了一眼被君傲天抓在手里的家丁,君傲天立刻就将人给松开了,在殷飏的视线下,家丁立刻落荒而逃。
冷冽的紫眸定定的注视着殷飏,“你竟然敢欺骗本尊!你明明知道凤鸾熙在哪里,你却骗我不知道!”
这时,跟在后面的凤骏说话了,“殷家主,如果您知道小女现在在什么地方的话,还请您告诉我们。”
望着君傲天和凤家一行人,殷飏不禁叹息一声,十分抱歉的看着他们。
“真的抱歉各位,我是真的不知道凤大人现在在哪里,如果我知道的话,我早就告诉几位了,何至于等到几位爷找上门来呢?”
这君傲天还真的是不死心,竟然又找过来叻,这就说明他是真的凤鸾熙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无常说过,你知道凤鸾熙在哪里!你肯定知道她在哪里!”
现在殷飏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他不能放弃这最后的希望!
殷飏挑眉看着眼前有些痴狂的君傲天,唇畔不禁上扬出一道冷冽的弧度。
“我说实在的,君傲天,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问凤鸾熙在哪里呢?你之前做什么去了?”
“我虽然不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但是能让一个女人放弃活下去的念头,这可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作为,就冲着这一点,我是不会告诉你她在哪里的。”
之前他虽对凤家有敌意,但是凤鸾熙的所作所为却让他佩服之至,直到凤家离开朝堂,离开五大家族,他亲眼看到凤鸾熙的改变,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是君傲天让一个可以担负起家族重任的人就这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