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骏则是微微一笑,看向女儿满是宠溺之意,“好了,你去办你的事情吧,不用担心这里。”
交代完事情之后,凤鸾熙便带着魁魅、赤火、红蛇等人离开了凤家,可是一行人并未着急离开京城,反而是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就在宫门口,看到了白无常,而白无常在看到凤鸾熙一身白衣,眉心间深刻的印记后,不禁挑高眉头。
“这隐蔽的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让我看无意天尊的气势?”白无常笑嘻嘻的看着今非昔比的凤鸾熙。
凤鸾熙冷哼一声,严肃的望着白无常,“我回离开凤家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要交给你了。”
白无常双手环胸,抬高下巴,戏虐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就连气场都不似开玩笑一般。
“你说吧,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说起来,他就是个苦命的人,为了凤家拼死拼活的,但是没办法,谁让他喜欢的人就在凤家呢?
银眸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周围空气的温度也渐渐降低了下来,而就在这个时候,距离他们比较近的侍卫也全部都退后了一步。
“这段时间,黑雾肯定不会放过凤家,所以,对付那些宵小之辈,就交给你了。”说话之间,便将怀中的一个荷包交给了他。
只见荷包散发着一样的光芒,上面是黄绿交替,拿在手中竟有些灼热,白无常反复看着,这除了是一件有些法力的荷包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看到他的疑惑,凤鸾熙继续说道:“这个荷包是我用赤火的羽毛织成的,坚韧无比,至于怎么用,你自己琢磨吧!这也算是我给你的一份小小礼物。”
一听这话,白无常迅速将东西收进自己的怀中,顺便看了一眼身旁的赤火,发现他除了脸色有些阴沉之外,身体并无大碍。
他的羽毛这么好用,不如多拔一点?
似是看透了白无常的心思,红蛇双手叉腰的向前一步,愤恨的瞪着眼前笑容猥琐的男人。
“你看什么呢!别想再拔赤火的羽毛!你知不知道拔羽毛是多么疼的一件事情!如果你再敢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看到红蛇泼辣的样子,白无常不禁啧啧出声,戏虐的神色看着赤火,“这么泼辣的一个女人,我看你是无福消受啊!”
对于他的讽刺,赤火并未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凉凉的说道:“总比你这个看似男人,看心思却是个女人来的好!”
可奇怪的是,面对这番话,一般的人早就翻脸了,可是白无常却并未翻脸,反而是涨红着一张脸,嘴巴里不停怪异的咳嗽起来。
眼见白无常脸色通红的样子,红蛇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然睁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他,长长的哦了一声,刚想要说什么,却被赤火一把给堵住了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赤火使劲捂住红蛇的大嘴巴,望着凤鸾熙,“我们两个先回玄阴神域了,其他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吧!”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是怎么看的,径自带着红蛇离开了。
白无常尴尬的轻咳一声,捂着胸口的荷包,“谢谢你的东西。”
凤鸾熙只是稍稍摇头,随后笑眯眯的盯着他,只是那个笑容看起来是充满吧了不怀好意。
“没什么,将东西给你了也就算是给了我爹。”凤鸾熙一脸坏笑的拍打着白无常的肩膀,“你好好伺候我爹,没准我爹一时想通了,还能收你做一房小妾什么的呢!”
凤鸾熙的口无遮拦,更是让白无常目瞪口呆,那张小脸更是红的要滴血一样,愤恨的瞪了她一眼。
想起最近凤骏最自己的冷漠,白无常的脸色也渐渐落寞下来,不似刚才的有趣。
看到他这个样子,凤鸾熙也是有些无奈,同性恋在现代社会就受尽了歧视,更何况是现在不发达的古代,断袖之癖那都是不能见人,而且又何况是像她爹这样半路出家的,自然是心里不能接受了。
“我爹他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罢了,你只能再多等一段时间了,反正,就算我爹不答应,你也只能这样了。”
白无常对她爹的心思,她知道的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否则也不会帮助他脱离地府,早在之前她就感觉这两个人不对劲了。
只是她那个爹还没发现罢了,只是可怜了白无常在凤家只能是管家的身份,她并非那种看不得同性恋的人,只是两个人要情投意合才行,只要有一天她爹没有反应过来,那么白无常就不能有所行动!
白无常苦笑一声,“没什么,只要能够让我看着他就可以了。”
早在他发现自己的这份感情时,他就并没有打算让凤骏发现,只是这个凤鸾熙实在是眼尖的很,竟然猜出来了。
可是她坦然的目光让他得到了许多的安慰,若是旁人知道了一个男人竟然会喜欢男人,只是那些鄙视的目光就足以让他无地自容了,是凤鸾熙的坦然,给了他坚定的信念。
“我不管那些,反正我只要我爹幸福就好了,我不管他喜欢的是男是女。”凤鸾熙轻笑一声,但临走之前仍旧是珍重的叮嘱,“我走了,我爹可就交给你了,若是让我发现我爹瘦了,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白无常苦笑连连,“你看到我消瘦还差不多。”你让他怎么忍心看到凤骏消瘦,他宁愿自己受罪,可不会让凤骏受罪。
看到白无常的态度,凤鸾熙放心的点点头,“我交给你的东西好好保存,千万不能落入别人的手中。”
凤凰的羽毛浴火不化,遇水不溶,而且还拥有强大的灵力,若是落入有心之人的手中,那可就不得了了。
两人再交谈了一阵之后,白无常便离开了,而凤鸾熙则是径自走进皇宫,而且是无意天尊的身份进宫。
这次进宫之后,凤鸾熙直奔平音公主的住处,这次那些宫女和侍卫看到她都是恭恭敬敬的,哪里还敢有一点不规矩,除非那是不想要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