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大厅外面的欧阳家主,回想着无道跟自己说的这番话,脸色不由得变得阴冷起来,握紧手中的长剑。
“不,我一定会赢得!一定会赢得,到时候你们都要对着我俯首称臣!”
听到欧阳家主的话,坐在那里的的几个人不由得叹息一声,果然是权势害死人啊,竟然让欧阳家主走到如今的地步,他究竟是有多么渴望权利啊!
就在众人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们的心中也渐渐充斥着仇恨,因为距离两天的时间就只剩下一段时间了,如果见不到自己的父亲的话,他们一定不会放过眼前的欧阳家主。
凤家大厅当中的人十分的平静,因为大不了就跟欧阳家一起鱼死网破,但是在欧阳家地牢里面,却是有人不平静了。
欧阳御风不停的在大牢当中走动着,不停透过墙边的小窗户看着外面的时辰,随着时间越来越少,他的心情越发的焦急起来。
而坐在床铺上的凤翔则是叹息一声,“你就不要再多想了,反正如今你父亲是没人能够阻止的了,所有的事情只能够顺其自然了。”
尽管凤翔是这么说的,可是欧阳御风实在是放心不下,毕竟要即将被毁灭的可是他们欧阳家,虽然这件事情也跟他们凤家有关,但是他们欧阳家这件事情却是凶手。
看着欧阳御风痛苦的神色,凤翔也无奈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你要记住,如果真的熙儿打进来的话,你一定不要跟她起冲突,那个孩子啊,只要一激动,六亲不认的。”
说话只见,凤翔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一直随身携带的玉佩,塞到欧阳御风的掌心当中。
“这个东西你拿着,只要你手里有这个东西,熙儿就不敢对你出手,你也可以逃过一劫。”
怔怔的看着躺在掌心当中的东西,他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欧阳御风惊讶的看着凤翔,“可是这个东西它是……”
“我不能要!是我们欧阳家做错在先,而且只要有你在,我相信凤鸾熙不会随便出手的。”欧阳御风到现在还在如此的安慰着自己。
但还是显然凤翔了解自己的孙女,笑了笑,“你们错了,你们都只看到了熙儿对家人的爱护,但是却不知道,她对待家人的态度。”
“这是什么意思?”这番话让欧阳御风的心中不由的打了一个凸,等打着眼睛望着眼前的凤翔、。
“熙儿她啊,如果是有人用家人来威胁她的话,她只会出手越发的狠厉,不管那个人是谁,所以……”凤翔叹息一声,用欧阳御风的手将那块玉佩握紧,“你一定要收好这块玉佩,只有它才可以保你一命。”
欧阳御风是一个好孩子,只是可惜了,是生在欧阳家,只是希望这块玉佩能够留住他们欧阳家最后一根苗子,至少这样,他们欧阳家还能够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孩子,千万不要嫉恨熙儿,她只是将家人看的太重了”
现在的凤翔,已经能够想象的到,凤鸾熙毁了欧阳家时候的无情无义。
自己的孙女自己最是了解,他根本不想凤鸾熙造就那么大的杀虐,但是却也不是他能够阻止的。
欧阳御风十分心痛,低头悔恨的目光望着手中的这块玉佩,叹息一声,手掌顿时收紧,紧紧握住手中的玉佩。
没想到,最后自己的一条命竟然会是凤家人给救得,再加上在关外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欠下了凤家的人情。
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些孕唇的事情,就不由的叹息一声,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从来不会考虑对是不对,只要是父亲吩咐的,他只是照做罢了。、
可是如今他已经想通了,做事,是要懂得其中的道理,而不是盲目的听一个人去指挥。
只是,等到他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欧阳家却已经要覆灭了,如果他早一点知道这个道理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早一点阻止自己的父亲了?
就在所有人等待着最后时间过去的时候,玄阴神域上面被下了结界的那间房间,床铺上,已经沉睡了将近两天的人,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一双银眸当中荡漾着冷冽的神色,想起自己的爷爷还在欧阳家的手中,凤鸾熙起身坐在床铺上。
房间当中十分的寂静,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响声,这个更能够刺激着俸禄哦安息的大脑,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放在床铺上的双手紧握成拳。
银眸当中平波无澜,似是没有任何的波动,但是这样的安静,在凤鸾熙的身上出现,是不正常的。
凤鸾熙的嘴巴里面念着一个一个的数字,在念到0的时候,平静的银眸当中倏然浮现冷冽的冰霜,整个人的周身都飘荡着冷冽的气场,就连房间当中的温度都骤然降至冰点。
“时间到,欧阳家,我看让你见识到,什么才是灭门之灾!”
随着嗓音缓慢的念叨着,一股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气从房间当中从内而外的倾泻而出。
一直等候在房间外面的两个人,神情紧张的看着眼前被下了结界的房间,当感受到从封建当中散发出来的寒气时,两人的神经更加紧绷了。
“人醒了!”红莲惊呼一声,连忙抬头看向旁边的赤火,“怎么办?”
赤火蹙眉望着结界当中看似毫无动静,最后竟然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最后时间的流失,不由的叹息一声。
“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能够阻止的了。”赤火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房间,“怪只怪,他们欧阳家太过自不量力。”
见赤火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红莲皱眉连忙拉住他的衣袖,“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熙儿将欧阳家的人全部都杀了死了吗?你就想看到她双手沾满鲜血的样子吗?”
听着红莲的这番话,站在一旁的赤火苦笑连连。
“不是我不想阻止,只是,现在的她,我也阻止不了。”说话之间,赤火回头看向被自己下了两层结界的房间,“我们只能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