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挽挽非常感激地谢谢了段书淳,准备一个人回家去。
不过段书淳拉住了她,对她说:“别走,其实你不想走的对不对?”
周挽挽想要客气一下,不过想到既然段书淳什么都看得到,说什么客套话都是白讲。
于是她静静地走到段书淳面前,说:“还是你理解我,谢谢你书淳姐。”
段书淳说:“实话说,你是不是想要一双我这样的眼睛?”
周挽挽看看段书淳说:“嗯,说不想要就是奇怪了。”
段书淳说:“这个眼睛,属于一种异能。就连我的两个孩子都不能教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你,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觉得好像你一定学得会。”
周挽挽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但是也不知道怎么问。你自己眼睛见到的东西,只有相信就可以了,如果非要找到一个理由来证明,的确太过为难了。
可是,周挽挽正要准备学的时候,段书淳电话响了,好像是总部打过来的重要信息,她必须停下,过去处理。便对周挽挽说:“现在不是讨论的时候,我回头再跟你说。”、
周挽挽想象刚才在佛寺里面的点点滴滴,竟然发现段书淳就是住持的女儿,她的妈妈,现在也是尼姑庵的大师兄。好像感觉就是一个童话故事一般!她觉得身边的人都太厉害了,不能懈怠。要是一点疏忽,说不定就错过了什么神仙了。
不过她回到家里,好像是灰姑娘脱下了原来的金色衣服,换上了灰色的裙子。可是,穿着金色裙子的记忆好像一直留在自己的脑海里。
她看到南宫门又在对着电脑发呆。希望在对话中找到蛛丝马迹。
“不要看了,那个把弄是非的人已经走了。”周挽挽没好气地对南宫门说。
“走了?”南宫门说:“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周挽挽说:“当然知道,你还想找到那两兄弟的对话,好打赢这场官司啊。”
南宫门说:“你说谁走了?”
“大姐啊!”周挽挽说。“就是之前总是出卖我们的大姐,现在辞职了,要到佛寺里面去了。以后她想要做坏事,都得跟主持请假呢!”
南宫门说:“哎,所以说你是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做事就只知道看眼前的。你眼前就算全家不女人都走了,都不能说这场官司就赢了不是吗?这场官司输赢在谁啊?”
周挽挽很不情愿地说:“两兄弟。”
“还有你的小红帽大部长!”南宫门说。“你到底知不知道的?小红帽非常险恶的,你不要想她会善罢甘休。”
周挽挽说:“有道理,差点我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以为大姐不来捣乱就算没事了。”
南宫门对周挽挽说:“大姐走了,算是给我们减少了不少麻烦,不过你也应该知道,好像小红帽并不很待见她。”
周挽挽说,“好像感觉到了,不知道为什么呢。”
南宫门说:“为什么?如果一个人,曾经伤害过你,现在说要给你带来好处,你信不信?”
周挽挽说:“当然不信啦,要是这样,我说不定把她弄死,绝不还手的!”
南宫门说:“就是这样了。而且你的小红帽阿姨,本来就是很阴险狡诈的。同样是能够出卖你公司的人,两兄弟手里面有你的直系亲属这张牌。但是你大姐什么鬼都没有。小红帽是不会相信她的啦。”
周挽挽说:“这样说来,大姐是不是很可怜啊?”
南宫门想想,说:“从什么角度说咯。从失败的角度上讲,是很可怜。但是从动机分析,就不可怜了。这个人,我觉得死有余辜!”
说完,南宫门又咬了自己的牙齿。
“没想到娘娘腔也会有义愤填膺的时候啊!”周挽挽挑逗道。
南宫门说:“别闹,我在办正事儿呢。今天你的那两个哥哥去找小红帽分财产,结果小红帽觉得你哥哥提出来的条件太过苛刻,开始搁置了。”
周挽挽说:“我哥哥还想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