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女神、女神,做什么都迷人,小仙气儿在耳朵根儿这么一吹,郭庭登时就找不着北了,隔着屏幕,郭庭让赵程宇这一句暧昧搅动了春水,抬手摸摸耳唇儿,好家伙,火烧似的滚烫。
飘飘欲仙的丢了魂儿,当天晚上郭庭就梦见了细宇濛濛,梦里他们两个相约在云水溪刷怪,二人世界,到处飞舞着粉红色泡泡,即便周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也无比浪漫。郭庭收刀回眸,二人相视一笑,这时候BOSS从草丛窜出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画面转换,细宇濛濛凤冠霞戴,身上那一袭白衣变成了一身火红的新娘服。
还真是肤若凝脂,眉若新月,明眉皓齿,顾盼生辉,顷刻间迷乱了他的眼,而他也身着一身红袍站在一旁,手里拿着红绣球,等着新娘拜堂。
郭庭左右望望,周围左右站着的都是熟人,有陈戈,有落海葬花,有战无双,有老王,还有那个讨人厌的鹧鸪双,收回目光,他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美丽的妻子身上。
婚礼进行,歌舞笙箫,郭庭站在红娘前绷直了神经,鲜肉脸此时无比僵硬,他余光看了看身侧的细宇濛濛,大红盖头遮住了脸,不过估计此时她也无比紧张吧。
嘿嘿嘿,郭庭傻乐。
良辰一到,一对儿新人在大家的祝福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终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被送入了洞房,迈过门槛儿那一刻,郭庭还清楚的感觉到手心儿有点冒汗,用力在新郎服上蹭了蹭,还是汗涔涔的,可能有点儿太紧张了。
吱嘎关门声过后,郭庭深呼了一口气,转身挪动步子走向床铺,细宇濛濛双手交叉着放在膝盖上,头上蒙着那红火的盖头等着夫君为他掀开,一步两步,越来越近,郭庭下意识吐了口口水似乎清楚的听到了他打鼓似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娘、娘子……”
细宇濛濛那人比花娇的脸庞露了出来,与郭庭对视一眼,双颊匆匆飞上了两片红云,她极为娇羞的低下头甜甜糯糯的叫了声‘夫君’,郭庭直觉鼻下一热,七窍生烟,叫的他骨头都酥了。
得此美妻,此生无憾啊!!
郭庭正卖力犯着花痴,就在这稍不留神之际,细宇濛濛不知突然哪儿来的力气竟然反手把他推到在床榻上?
what happened?郭庭二脸懵逼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人压在身下。
“不是这…哎哎哎!!你要干啥?!!”
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不禁让人浮想联翩,郭庭想也不想紧忙捂住眼睛,“娘子,娘子发展这么快不好吧?!!”
惊讶于细宇濛濛不同于外表的奔放主动,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跟他守了十八年的童子身SAY GOODBEY。
谁知细宇濛濛听后非但没有停下脱衣服的手,还越来越迫切,嘴边飞起一抹邪笑,细柔的声音霎时间变得粗狂,他?说‘有什么不好的,难道夫君你不爱我了么。’
郭庭面红耳赤,脑补着接下来要发生的十八禁画面,心说:我当然爱你,我不爱你至于还梦见……
“哎?”
笑容僵住,他终于发现了蹊跷,不对啊,“娘、娘子,你这声音…你声音怎么听着像个男的?”说着郭庭奇怪的拿下手。
大脑嗡的一声如遭雷劈。
“平,平的?!!!”
大变活人的戏码儿太惊悚,他赶紧用力的揉了揉眼睛,表情比吞了翔还扭曲, “这。。不是…我我我,你…。怎么回事?!!!”
可怜孩子吓傻了连话都说不明白,抬眼,细宇濛濛仍旧是美娇娘模样,只是大敞的胸前一马平川。
鬼知道眨眼间怎么还变性了呢?!
“你谁啊你?濛濛呢?我媳妇儿哪儿去啦?”
细宇濛濛羞涩一笑,用他粗狂的嗓音说,‘我就是濛濛啊,我就是你媳妇儿,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快快洞房吧。’
说着又压了上来,郭庭以命相搏,誓死不从,无奈连吃奶得劲儿都用尽了也没法撼动人分毫。反抗无力,俊脸上布满了惊慌,郭庭扯着脖子干吼,“你特么起来,奶奶的,你丫摸哪儿呢?!!救命啊——我不要跟你洞房——”
“陈戈——救救爸爸,有刁民要害朕————”。
“你放开我,我不喜欢男人——”
…………
“我不喜欢男人,不喜欢……。不喜欢男人!!!”
“额…”
郭婷婷叼着牙刷,站在郭庭床前,镇定的‘欣赏’这另类的表演秀。
“这怎么了这是。”
就看郭庭一边手脚并用的在空中挥动着一边还大喊大叫,诸如:‘老子不喜欢男人,别扒老子裤子’云云,表情这叫一个痛苦难耐,宁死不屈。
这怎么跟调戏良家妇男似的呢,郭婷婷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分析。
饶是开着空调郭庭也出了一身的冷汗,怎么说也是亲弟,良心上线儿,郭婷婷实在看不下去眼儿了,才好心的推推,“哎,起来,别想逃避上学啊。”
“裤子,我裤子——你离我远点儿,变态——”
“………”
郭婷婷脑袋上浮起一坨黑线,没想到还有激情戏呢。
她拿下牙刷含了口水摇头,看着郭庭深陷梦魇不能自拔,你小子成,前两天还跟我玩儿命耍矜持说什么都不看漫画,现在自己偷偷做春梦啊,郭庭啊,郭庭。
“起来,梦什么美事儿了,这么香艳,起来分享分享。”
郭庭紧皱着眉,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不受控制,直到郭婷婷照着他耳朵这一记托马斯夺命回旋拧。
“啊————”
感官终于恢复控制,郭庭猛地睁开眼睛,弹簧似的从床上坐起来,吓的郭婷婷一抖,一口漱口水全吞肚子里去了,渣儿都不剩。
“………”
大魔王举着牙刷愣了两秒。
“你…尼玛!你丫要上天啊你,做个春梦这么剧烈!”
郭婷婷气歪了鼻子,抡起拖鞋拍了郭庭一巴掌,气汹汹的走了,留下郭庭还惊魂未定。
“……。原来是梦…”
顶着脑门儿上一明晃晃的拖鞋印儿,郭庭喘着粗气,好半晌才平复过来,一抹脑门儿,满手心儿的汗,真是吓得不轻。
细宇濛濛……
郭庭打了个机灵,梦而已,就是个梦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