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黄埔云见薛谦竟然不搭理自己,脸色突然就是一变,就像一直发了疯的母狮一般,突然张牙舞爪的就向薛谦扑了过来,那摸样就好似薛谦跟她有多大仇恨似得,恨不得当场生撕了薛谦的架势。
薛谦没想到自己不理会黄埔云,还能引起这样的后果,在黄埔云向他扑过来的时候,把薛谦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手阻拦。
但好巧不巧的是,薛谦的手虽然确实将黄埔云阻拦了下来,但他所摸的位置,却敲好是黄埔云身前,这么一来,就让薛谦立即尴尬了起来。
不说薛谦是什么反应,就是刚刚还仿佛是发疯的母狮一般的黄埔云,在感受到薛谦手掌的温度,从自己那里传过来后,面色当即就是一红,瞬间从母狮变成了娇羞的母猫,面色通红的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薛谦也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阻拦一下,就会恰巧摸到了黄埔云那里,当场也是一愣,手掌停在黄埔云的高耸上,感受着那东西的柔软,久久不愿意拿下来。
“摸够了吗?”
半晌后,黄埔云率先反应了过来,但出人意料的是,她发现这么长时间,自己和薛谦都愣在原地,而薛谦的手掌竟然还放在自己那里后,脸上的娇羞之色突然散去,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发自心底的愤怒和冷厉,瞪着薛谦冷声问道。
“哦!啊!”
听闻黄埔云这话,薛谦也立即清醒了过来,虽然他很想在摸一会儿,但发现黄埔云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后,当即也不敢再有丝毫停留,就仿佛触电似的缩回了手,一脸尴尬的看着黄埔云苦笑道。
“误会!这都是误会,我不是故意摸你那里的,巧合而已!”
薛谦解释着,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种说法有些太过牵强了一点,如果摸上去是误会的话,哪不拿下来难道还是误会吗?
果然,听闻薛谦的解释后,黄埔云的脸色非但没有丝毫好转,反而越加冷厉了几分,怒气冲冲的瞪着薛谦恨恨的说道:“没事!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说着,黄埔云脸色突然一变,这才瞪着薛谦继续道:“我相信你是有意的!”
说完,黄埔云也不管薛谦的反应,张牙舞爪的就再次向薛谦扑了过去。
只是对薛谦这样的人来说,黄埔云这类似小女人撒娇的出气方式,着实无法对薛谦造成什么伤害,面对黄埔云的粉拳,自认在这件事里面占了便宜的薛谦自然也不会有丝毫抵挡,就任由黄埔云的粉拳打在自己身上,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黄埔云在薛谦身上敲打了一会儿,见薛谦没有丝毫反抗的任由自己拿她出气,心里的怒火顿时也消散了大半,停下继续报复薛谦的动作后,虽然在看着薛谦的时候,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但相比之前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见黄埔云终于消了气,薛谦也不敢再招惹黄埔云什么,无视自己身上经过黄埔云一顿胖揍留下的痕迹,看着车窗外的街道,跟黄埔云没话找话的问道:“这是哪?”
“上都!根据我们的情报,最近一批进入D国境内的黑暗议会成员,都在上都活动。”
听闻薛谦的问话,气已经消了大半的黄埔云也将之前的一切都抛之脑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回答了薛谦的问题。
毕竟,对黄埔云而言,她也知道刚才的一幕确实是个意外,她之所以生气,还是因为薛谦刚刚对她的态度,而不是薛谦摸了她这件事。
在现实中,女人本就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她们较为感性,很多事都可以说得上是一时兴起,但对女人这种天生生理条件就有所不同的动物来说,她们对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都有种特别的情绪。
就好似很多男性同胞都有同感的一点,在男女相处阶段,通常都会进行一场一垒、二垒、三垒的攻坚战,但一旦上了三垒后,之后的一切就变得顺其自然了。
可能所谓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道理就是这样的,对已经和薛谦发生过那种“进一步”了解过彼此的薛谦,黄埔云可不会因为薛谦恰巧摸了她一下就要死要活的。
而薛谦之前对她的态度,才是她真正愤怒的根源所在。
要知道,京都和上都之间的距离,可着实不近,俩者虽然都是D国最为发达的一线城市之一,但它们之间的位置,却足足相差了一千多公里。
从京都出来时,就是黄埔云开车,起初她见薛谦一上车就睡着了,还想让薛谦休息一会,但随着这时间越来越长,一个人开车的黄埔云就越来越无聊。
这一来就是将近十二个小时的时间,薛谦一直躺在车上睡觉让她一个人开车不说,对方在来到上都后,竟然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开始打量周围的情况。
对女人而言,这种无视绝对是可怕的存在,也足够引起了她心底的愤怒情绪,这才有了黄埔云之前的表现。
而薛谦一路上都躺在车上睡觉,压根就不清楚这期间过了多长时间,刚听闻自己和黄埔云竟然已经来到了上都,薛谦也当即也反应了过来,立即摆出一脸崇拜的模样,转头对黄埔云故作惊讶的问道。
“你竟然好不间断的开车从京都来到了上都!太厉害了,你这么长时间是怎么过来的!”
听闻薛谦如此明显的恭维言语,黄埔云虽然也知道薛谦是在刻意抬高她,来缓解彼此之间的尴尬情绪,但对黄埔云来说,薛谦这番恭维还是让她很受用的,给了薛谦一个白眼,不屑的对薛谦冷哼一声,高傲的说道。
“不是一个人难道还有鬼啊?你一上车就呼呼大睡,好似很累的样子,你难道昨晚没睡觉,还是因为什么特殊原因啊!”
说道“特殊原因”这四个字的时候,黄埔云的脸色当即就是一红,也发现这话题有些暧昧了,但想到早上孔秋月和刘莹莹俩女含情脉脉的送薛谦出门的画面,黄埔云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即便明知道这话题不能深究,但还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薛谦,等着薛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