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素迷茫的神情一顿,终于明白了学长的意思。
她心脏不受控制的往上提了提,这才忍不住问道:“学长的意思是,慕少已经知道了我找人去勾yin他了?”
温煦嘴角勾出个笑来,勾yin?
恐怕要比这种程度要严重的多吧?
他眼神暗了暗,终于还是忍不住沉声问道:“素素,你还记得林雨吗?”
简素抿着唇,不知道学长为什么会提起这个名字。
最近她也总是梦到那天发生的惨剧,心里也是闷闷的,总想跟人倾诉出来什么。
但是面对陆晨阳,她必须遮遮掩掩,不能表露出自己还在乎的样子,毕竟,如果不是因为陆晨阳,想必林雨也不会提出要去蹦极……而自己也不会因此害的一条人命就此终结!
她是怕陆晨阳会自责,跟自己一样的自责后悔……
而慕晋城……她跟他本就不是自己人的关系,又如何能说些什么呢?
他们说白了,只走肾,不走心!
一直以来,她也不过都是慕晋城的附庸罢了!
也许是憋太久了,她忍不住嗯了一声,这才情不自禁道:“学长也认识她啊?真是遗憾,当年出事我并没有找到她家属,不然我总归是要道个歉的。年少轻狂,如果我当年多忍让点就好了……”
温煦那头忽然喘xi了起来,气息粗重。
简素眼睛眨了眨:“学长,怎么了?”
温煦那边许久才缓缓笑出声:“没怎么,只是觉得有些难过,毕竟这么年轻就丧生的姑娘啊。”
简素眼神晦涩,终于抿着唇问道:“学长跟程莱关系不错吧,不然怎么会破格邀请她进公司呢。”
“没有啊,那个时候为了跟程氏合作嘛,果然不就是合作成功了吗?只是没想到,程氏竟然做出这种半路撤资的事情,真是无耻!”
简素也笑出了声,敷衍道:“没有啊,程氏这么做挺好的,毕竟商人嘛,利益为重。”
温煦嗯了一声,却觉得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等到挂了电话,简素这才沉思一瞬,直接将电话打给了李凌:“最近又要麻烦你了,放下手头的事情,帮我查查温煦跟程莱之间的关系。不过,温煦身份很大,查到的几率不会很高,如果……如果查不到什么,也就算了。”
李凌点点头,简素却是心里越发沉重了起来。
程莱跟温煦,一个是跟自己谈得来的闺蜜,一个是自己信赖感激的学长,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怀疑起他们来!
只是……
温煦问过的问题,恰好是程莱之前也问过的。
她倒是不知了,温煦跟程莱难不成还曾经交流过她四年前的高中生活?
那么,是不是可以大胆假设一下,是因为程莱跟温煦都跟林雨有牵扯,而此时,已经到了他们收网的时刻了?
不然,他们怎么会都这么迫不及待的来问自己,可认得林雨?
简素用手遮挡住眸子里的复杂,终于还是轻叹出声。也许是她想太多了吧,最近学长没有频繁的出现在她生活里,所以她才会这么猜想的吧,陆晨阳曾经也提起过林雨啊,她总不能抱有这样的猜测……
“诶,李哥,还是算了吧。不要查什么了,就这样就好。”
李凌愣了愣,终于还是忍不住道:“素素,你是在怀疑他们联合起来故意设计你?程莱也就算了,温煦可是红三代啊,如果想弄死一个人……”
这么说好像有点看不起简素的意思,李凌挠挠头,还是尴尬的笑了笑:“他不是对你蛮好的吗?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一个男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跟在另一个女人身后,还一跟就是三年多呢!”
简素轻笑的嗯了一声,只是心里却突然冒出个想法来,除了深爱,还有一种就是深切的恨吧!看慕晋城就知道了,男人狠起来能狠成什么模样!
他们能用几年时间,为你建造一个巨大的牢笼,然后等你慢慢沦陷……
挂了电话,简素闭着眼有些烦躁,只是却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声音很轻,看的出来来人倒是细心体贴的模样。
那人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她,简素本来也不准备装睡的,但终究是被那人看的不好意思,这一愣神间,倒是不好突然醒过来了。
简素睫毛抖了抖,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直接一把拉住胳膊,丢到了地上!
简素蓦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慕晋城正满脸寒意的盯着自己。那眼神里是说不出的狠厉和可笑。
竟然是慕晋城!
难道慕晋城走路的声响那么轻吗?她还当是谁特意不想打扰她睡觉呢!
这种想法简素只在大脑里呆了一秒,下一句话就在脑海里炸开了!
果然是来兴师问罪了!
即使这么想着,简素还是忍不住挤出个笑容:“慕少早上好,找简素有什么事情吗?”
慕晋城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装傻?”
语气倒是不歇斯底里,甚至都不激烈,却生生让简素打了个寒颤。
她咬着牙,就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慕少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懂!”
深秋的早上本来就寒冷,简素只觉得,自己膝盖屁股都发冷了起来。再加上后背才被缝合仅仅一天的伤口,更让她的身体,显得有些虚弱了起来。
“慕少,您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来跟简素打哑谜吗?简素脑子不聪明,实在不懂您要说些什么……”
简素微微笑着,只是这笑容,难免带出几分心虚。
慕晋城慢慢笑着俯身,轻轻的拎起她的衣领,生生的把她从坐着的姿势,变成站起来的样子。
他冷笑着,语气却越发凛冽:“简素,不就是想要我的孩子吗?至于那么麻烦吗?哦,我倒是忘记了,即使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上你的!”
被慕晋城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简素总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只是衣领被揪着,她咬着唇眼神闪烁了一瞬,还没做出反应就听到慕晋城的下一句话。
“那么ji渴,还能干净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