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打算按照原来的计划,将云水捉个正着,现在那个计划根本不用实施了!
“好!我现在就去!”
片刻之后,两人带人前去云水住的那个房间,敲门没反应。两人相视一眼之后,当下决定将门给撞开,可是将门撞开,派人进去搜查的时候,才发现她竟然没有再屋内。
风连立刻就下令要搜查整个九天殿,务必将云水给揪出来。未曾想,将九天殿上上下下的搜查了一边之后,未果。云水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风连则同邵以眠上前细细的检查,看看屋内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未曾想,两人当真是有收获的,在桌子上的酒坛下面,压着一封信。
两人对视一眼,风连将信拿在手上,然后拆开,查看信的内容。
一目十行,看过之后,竟然是愤愤的将信给仍在了地上,面上怒意丛生,道:“这个歹人!”
邵以眠不理解,便从地上将信给捡起来,放置眼前去看,才知道了将风连惹得如此的生气的原因。
只见信上写道:风连,邵以眠,我若音宗宗主云水同两位告别了!风连,我喜欢你!所以,你逃不掉的!至于邵以眠嘛!我给你的点心你吃了么?滋味如何呢?哈哈!谢谢两位近日的款待,本宗主不胜荣幸!对了!风连,你可别以为我喜欢你就将你杀了我若音宗弟子的事情给忘记了!我告诉你!这个仇,我会报的!两位,再见!
这云水果真是若音宗的宗主,想必她是预测到已经被发现了, 所以才会这样留书一封而离开。她言语里都是对风连的调戏,怪不得他会这么生气呢!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猖狂了!
不过,信中她道也承认了给自己下毒的事情!哼!明明做了这么龌龊的事情,以为这般留书一封将自己的罪行说出就是能够赎罪了么?
怎么可能!
将信封紧紧的揉成一团握在手中,邵以眠看着风连,道:“风连,如今怎么办?”
“我们竟然是被这云水给戏弄了!”风连一拳头砸进桌子上,很快桌子便被砸出了个大窟窿。
“这个时候已经证实了云水就是若音宗的宗主,我们可是要带人上若音宗与那个女人理论?”若是折扣恶气不出,邵以眠觉得这心里实在是难受。
“我也未尝不想。我们九天殿与若音宗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若非此次的事情,恐怕两个帮派永远不会有任何的关系。以眠,若是我们带人上了若音宗的话,恐怕小事就要闹大了。如今,云水虽然在我们九天殿住上了几日,可是我们的人都安然,除了你的糕点中被下了毒之外,她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处,因此我在想。我么是否先静观其变,一边命令一封那边盯紧了若音宗,一边讲九天殿上上下下严加防守,若是她若音宗再有后招,我 们也不怕!”
“可是风连,我觉得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保守了。现在云水她人已经到了我们九天殿,虽然说她这几日并未伤及什么人,可是或许她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讲九天殿的内部情况给勘测清楚,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现在我们的处境就是,敌人已经知道我们这边的具体情况,对于我们已经了然于心,可是我们却对敌人一无所知。风连,你若是想这样,我也可以不反驳,但是,你想想,这样真的有利于我们九天殿么?”
风连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而后在房间内缓步的走来走去,为的便是思考邵以眠方才说的话。
她刚才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云水这次来了九天殿,想必就绝对不会空手而归。
她确实已经对九天殿造成了威胁。
思及此,看着邵以眠便道:“以眠,你说的很对!这样吧!我们双双前去同我父亲禀报一声,再做下一步的部署吧!”
“恩!我同意,这样最为妥帖!”
两人匆匆忙忙前去,却听闻守卫说风泽已经闭关了,半个月之后才会出关。
两人扑了而空,无奈便是只有先进行九天殿的部署了。将九天殿的部署加强了之后,风连便又飞鸽传书给一封,让他盯紧了若音宗,一有消息,随时同他汇报。
在收到风连的回信之后,在回信上,一封告知风连,在若音宗内的的卧底来报,证实了若音宗新一任的宗主确实是名唤云水的一个女子。
风连这个时候才 发觉到初见云水时候的种种可疑。
一来,云水当日与那些人打斗的时候,明明一开始是占得上风,是在他出现了之后,才渐渐的显得羸弱,此时想来,那副样子定然是做给自己看的。
二来,按照以眠所说,云水的那些伤皆然是一些皮外伤,根本就没有伤及她的筋骨,因此,风连断定,她定然是有能力赢过那些黑衣人的,却是因为自己的出现,而故意扮作羸弱,被那些人给刺伤了几刀,想来,定是苦肉计。
越想风连这心里越是心惊的厉害,幸好发现的早,若是再发现的晚一些,都不知道要铸成什么大错了。
这次真的多亏了以眠的心思缜密。
风连将邵以眠送至她的院子门口,道:“以眠,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因为你的话,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的抽丝剥茧,证明云水她就是若音宗宗主的事实!”
同风连摆了摆手,邵以眠道:“并非是我的功劳,若真要细究起来,这应当是年姐姐的功劳才是。若不是她在心中说认识若音宗的朋友,我也不会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最后知晓云水果然是若音宗的宗主。”
风连点了点头,后而道:“你姐姐最近好么?”
“恩,还不错!”
“那……看来苏钰对她很好了!”
风连并不知道其中内情,就更加不知道此时邵以年一直在帮助着邵以眠和苏钰的事情。
可是邵以眠这心里如明镜一般,皆然是清清楚楚的!
想了想,邵以眠开口道:“恩,两个人的关系处的很是不错,相敬如宾吧!”邵以眠也觉得,只有这般说的话,才是恰当的。
“恩,那就好。”
听闻邵以眠这般的说,风连将目光看向她,很是认真的模样,细致的瞧看了很一番后,发觉并未在她的面上瞧看出伤心的神情,便是以为她已经将苏钰给放下了的。
心中忽而愉悦,忽而轻松。
说实话,将邵以眠送至此处,他是该离开了的,可是他心里却是不愿意离开的。他想多陪邵以眠一会儿,想要再多看看她,多跟她说上几句话。
“风连,我到了,你赶紧回去吧!”
风连还未想到该怎样开口同她说留下的言语,便是听闻她如此开口,莫名的,风连的心凉了一大截。
“以眠,木昙今日是不是走了?你这院子里是不是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呢!可是需要我来帮助你!”答应我吧!让我帮助你吧!
风连的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邵以眠能够同意他内心的请求。
“好!那你留下吧!今日木昙走了,确实丢下了许多的事情,我平日里都是交给木昙做的,我以为很简答呢!她昨日同我交代,我才晓得竟然那般的复杂。我想了的,若是我一个人来做这些事,想必等到木昙回来我仍旧做不完呢!若是有你帮我的话,那是极好的。”
“帮帮帮!木昙不在了,我理应该帮助你!”
“那好,且随我来吧!”
两人一道去了院子的花圃边,之间花圃被分成两半,一半是已经翻新过了的,一半是没有翻新过的!邵以眠指着那未曾翻新过的花圃,同风连道:“你可是会翻新花圃么?”
“以眠,翻新花圃的活计我虽未曾做过,可是却是试着种过花的,我想两者之间定然是有异曲同工之处,以眠,你同我说说,说不定我就会了。”
“那好!”邵以眠将未翻新的花圃边上放着的用来翻新花圃的工具拿在手上,将工具插入土地中,将土给铲出来之后,将其拍打的松软即可。
“风连,就是这么简单!你可是会么?”
“没问题!”风连信誓旦旦的开口道,而后从邵以眠的手中接过那工具,学着她的样子将土给翻新。做了个样子给邵以眠看,回身笑着问道:“这样对么?”
“对!对!”风连果真是聪明的,任何事物,一学就会。
见风连做的那般的好,邵以眠便也是不闲着的,忙在风连翻新过的花圃的小坑内种上海棠花的花籽。都说那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当真是如此的。
两人齐心协力,片刻之后便是将花圃翻新完毕,将海棠花的种子重在翻新过的花圃内的。
趁着风连休息的时候,邵以眠前去茶厅为风连沏上一壶凉茶,用来解解他身上的署气。
将茶为风连倒了一杯,而后将茶递给他,道:“风连,喝口茶休息一下吧!”
风连从邵以眠的手中接过茶,笑着说道:“这可是解暑的凉茶?”
“咦?我都还未告诉你,怎的你就知道了呢?”邵以眠颇为惊奇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