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连忙将床伸好,然后张书成把张元宝放在了床上,又为他盖好被子。“夏歌,你先去准备一盆冷水来。”
“好。”那小姑娘跑了出去。
“夏歌小时候挺可爱,丝丝倒有些像她,不过丝丝性格要比她强悍许多。”张元宝眯着眼睛看着夏歌跑了出去。
这几章走的是爱情路线。因为有好多小盆友都强烈要求爱情戏多一些。所以我就开始着墨写爱情了。
再加上一个小小的预告,简萱宁变回女装的时候是一个小(禁止),彼时她面临生命危险,然后蓝焰冲破了她的额头,救了她。对方的武器什么的打破了女扮男装的伪装。并且蓝焰也爆露在容华门众人的面前。
所有的银都知道了简萱宁是个女银,所有的银都知道了简萱宁额头里面藏了一个蓝焰。
这是初步设定,至于是不是如此写。还不确定。
“所以你就春心大动,呃,我发现一个问题,夏歌和你是兄妹。”简萱宁悲催的看着张元宝,“原来你是个恋妹狂。”
“呃,你别误会,没有听到我叫夏歌的娘是二娘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她母亲改嫁给了我父亲,她不是我父亲的孩子。”张元宝有些尴尬的说,“那时候我学堂里有几位同窗天天骂夏歌是杂种,说我有个杂种妹妹。我特别生气,好几次都没有搭理他们。最后终于忍不住,我狂揍了他们一顿,结果揍得太严重,打得人家下不了床。我爹特别生气,所以才会有刚才那一幕。失算,怎么头一幕就是让你看我挨我爹的揍呢!”
就在他俩说话的当,那夏紫良领了一位老大夫急匆匆的走进了房间。“陈大夫,快,元宝晕过去了。”张书成连忙招呼陈大夫。
在来的路上,夏紫良已经将大概经过给他讲了,只见那老大夫掀开被子,然后打开元宝的衣裳,只见他背上血痕林列,彼此交错,整个背部又红又肿,“张老爷,你怎么下如此狠手。教育孩子即使是打,也不能打得如此狠吧!我就想着,依元宝这么好的体质,都能晕过去,那应该是多么痛!”
“砰!”的一声,门口传来一声响。
只见夏歌端了一盆水刚好走到门口,而与此同时,陈大夫掀开了元宝的衣服,她脸上一惊,竟然那盆脱离了她的手掌控,哗啦一下水流了满地。
她扑通一声朝张书成跪下,“爹,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不怪元宝的。”
“你们这俩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张书成又吹胡子瞪眼,“一个比一个倔强!”
“夏歌,你起来吧!莫让你爹再生气了。”夏紫良扶起自己的心肝宝贝女儿,而张书成早已经抚袖而去。
夏歌来到床边,看着紧闭双眼的张元宝,两行清泪跌了下来。“娘,都是他学堂里面的同窗一直骂我,他才会和他们打架的。”
“我知道元宝是对你好的。可是他下手也太不知轻重了些,把人家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人家爹娘找上门来,求一个公道。你爹自然是要给人家爹娘一个说法的。”夏紫良轻叹一口气,挨着床边坐了下来,握住夏歌的手,“所以,不给元宝一点惩戒也是不行的。元宝这么桀骜不驯的脾气,是要收敛一些的。”
“娘,元宝没事吧?”夏歌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她的元宝哥哥了无生气的趴在床上,她的心好疼啊。
陈大夫此时刚好验完元宝的伤,“哎,老爷下手也太重了一些。夫人你派人随我去抓药吧,幸好没有内伤,全部是些皮肉伤,不过也得好好休养一段时日。”
“陈大夫,我陪你去吧。别人去我不放心的。”夏歌擦擦眼泪,站起身。
“小姐还是对元宝这么好啊!”那陈大夫呵呵一笑,眼睛都眯了起来。
就在这时,场景迅速切换。还是张元宝的房间,可是夏歌却已经抓了药回来,很显然也已经熬好,正在喂张元宝喝药。
“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夏歌望着张元宝,她一手端着绿色的药碗,一手拿着汤匙,正往张元宝嘴里送药。
“怎么能够是傻事?”张元宝皱了眉头,他半躺在床上,背后靠了一个厚厚的垫子,“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看他们以后谁还敢再骂你。”
张元宝恨恨的说。
“小心爹听到,又要骂你了。”夏歌又送了一口药给他,“他们打不过你的。其实,他们也打不过我。我不过是不想搭理他们罢了。”
“他们就是看你长得漂亮,想接近你罢了,可是你偏不理他们,他们就想办法吸引你的注意力。”张元宝语气很是酸溜溜。
“嘿,你在吃醋呢!”简萱宁碰碰张元宝的肩膀,坏笑着看着张元宝。
“唔,那时候小的,哪里知道是什么,只知道自己不舒服,心里非常不舒服。”张元宝看着床上躺的自己和床边的夏歌,淡淡的笑。
“我明个儿就向爹娘说清楚,我一定要娶你做少夫人。”张元宝一双眼睛中写满决心。
“元宝,爹不会答应的。大娘也不会答应的。”夏歌几乎可以预料到未来是何种情景与场面。
“要是他们都不答应,我们就离家出走。”张元宝握住夏歌拿汤匙的手,他的眼睛中燃烧着赤热的火焰,“你害怕吗?”
“我不害怕。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永远都不害怕。”
张元宝一把将夏歌扯进怀中,他的唇帖上了她柔软的唇,药碗应声跌落在地,余下的半碗药,洒了一地。
“你那时候就那么热情了。真是。没有看出来啊。”简萱宁轻咳两声。
“呃,哪个少年不怀春。”张元宝尴尬的说,然后道,“两个人玩亲亲不好看,咱看别的。”
镜头又是一转。
漆黑的夜,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高高的草丛,茂密的树林。
“夏歌,快。”张元宝拉着夏歌,两个人不停的朝前奔跑,距离他们大约二三里地,有一队人马,个个手持火把,快速的奔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