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的投票,特别是M兄弟为我投出的一百多票,谢谢!
所有云阑宗长老,还有掌教杜杀生,却是心中一震,满眼的不可置信!
天空之中,一道人影如同闪电般在虚空与大地之间穿行狂彪,在他的手中,有一道曲折而火光大盛的光芒在时明时暗地闪耀,在忽而直线狂冲,忽而九十度转向地疯狂跳动着。
每次火焰大亮,都是那把一万八千斤重的玄重尺,重重地斩在纳兰颜然的长剑之上,利刃之间的碰撞,金铁交鸣,带出一片让人牙酸的磨擦与撞击声,漫天的风刃被打得纷飞破散,只有火焰留在人间。
如同闪电撕裂夜空,如同银蛇狂舞于虚空之中,纳兰颜然手中长剑被打得满是缺口,破损不堪。
“剑来!”扔下手中已经不堪使用的长剑,纳兰颜然娇喝一声,一位长老身边的长剑便是吭锵一声响,从剑鞘中飞出,疾飞到她的手中。
“千风,螺旋剑罡!”
五道凌厉无比的剑罡在新的长剑上瞬间便是聚拢成形,带出尖锐的破风之声,向着箫焱闪电般暴射而去。
威压扑面而来,如同狂风过境,将箫焱的衣服都是吹得猎猎作响,而他却是淡然无比,手中火焰升腾,猛然睁开眼睛!
“佛怒火莲!”
手上的火焰,忽然剧烈波动起来,那原本正常的火焰颜色,突然变得如同乳白色一般,炽烈无比的高温让所有人都是瞬间见汗!
“那是……那是净莲妖火!”有识货的大叫了出来,心下跃上一丝惊慌。
“净莲妖火!”不少长老都是大惊失色。
杜杀生也是猛然一惊,看着那奇异而狂暴的火焰,心中那对于纳兰颜然的无比信心,在这一刻也是突然动摇了起来。
一股股凶猛至极的火焰能量让虚空都是一片震荡,波动如涟漪般向着四面八方狂冲而去,箫焱的手中出现一朵极为恐怖的乳白色火焰莲花,正缓缓张开那硕大的花瓣。
猛然伸指一弹,那朵火焰莲花闪电般冲去!
什么!
纳兰颜然浑身爆出无数青色的气息,形成铠甲,而这时那朵火焰莲花也是瞬间爆炸,如同慧星撞地球一般,狠狠地撞在纳兰颜然的身上。
一声惨叫,纳兰颜然浑身都是被火焰包围,拚命地翻滚拍打,好不容易才让火焰熄灭。
这时的纳兰颜然,哪还有一点之前千娇百媚的模样,满头的黑发都被烧得只有半寸左右,衣服更是破破烂烂,全身上下烧得如同非洲人一般。
现在的她,哪怕是脱光了,也走不了光,因为根本没人看得清她那娇躯之上,倒底有什么玩意……
“箫焱!箫焱!这是你逼我的,你给我去死!!!!”
疯狂无比的吼声传来,纳兰颜然彻底疯魔了,也顾不得衣不遮体,一瞬间便是她最强大招!
“风之极-落日耀!!!”
这是她最强一招,这是她最为疯狂的一招,在场的所有人都相信,这一招出来,箫焱必败无疑!
“纳兰颜然出去修行之时,曾靠这一招,一举秒杀了三位二星战帝,这箫焱九星战皇的修为,他能扛的过去?”
“最强大招已出,这把比试可以结束了,我想破天宗可以在武道之中除名了。”
“哼哼,区区一个破天宗,早和我们云阑宗做对,真是不知死活!”
“好好看,这是箫焱人生中最后一刻了。”
云阑宗的长老们不屑一顾地看着箫焱,却是猛然一惊!
他手里举着巨大而沉重的玄重尺,看着那满天而来,如同骄阳烈日当空的超级大招,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了三个字。
“破剑式!”
三星天阶武技,独孤九剑,破剑式!
一剑而出,石破天惊,风雷之音大盛,地火狂涌翻天覆地!
破剑式,天下万般剑术,我自一剑破去!
“轰!!!”
纳兰颜然整个人横飞出去,摔在在上,瞬间便是眼歪嘴斜,晕了过去。
箫焱与纳兰颜然一战,胜负已分!
什么!
不少云阑宗长老都吓得跳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扫向张东成的眼眸,俱是无比震撼,这家伙年纪轻轻,却是如此厉害,竟然还真将一个废物脱胎换骨!
箫焱看都没看晕死在地上的纳兰颜然一眼,只是大步走了回去,单膝跪在张东成面前,拱手大声道:“弟子箫焱,亲手打败纳兰颜然,向师父复命!”
“做的好!今日之战后,你的念头通达,好好跟着为师修炼武技,未来,武破虚空,升入地境天境,我师徒看尽这人世间最高山峰的风彩!”张东成击节赞叹道,将箫焱扶了起来。
箫焱平静而立,心中那如同疯虎般的战斗欲望一点点地熄灭下来,确实如同张东成所说,他已经没有遗憾,武道之心更加坚定,纳兰颜然不再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一切都已经过去。
从今天之后,他便是要跟着师父,横行无忌,做那世间最为逍遥之人。
转过头来,张东成对在一边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杜杀生说道:“杜掌教,我徒弟箫焱已胜,现在,你们云阑宗是不是兑现赌注,全部束手就擒?”
杜杀生呆在那儿,脸上是满脸的呆滞,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得意弟子,未来最有可能一步登天的纳兰颜然败给一个早上还是三星战徒的废物。
张东成的话语虽轻,却是重重地砸在心里。
眼神一转,杜杀生却是淡然一笑:“赌注?什么赌注?我有说过?”
一听这话,所有的长老都是高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哪有什么赌注?”
“我们掌教赌了什么?我们怎么不知道?”
“真是笑话,我们掌教碾压你个小小宗门之主,还需要赌?”
一片狂笑之声,惊天般响起。
呵呵,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打算耍赖了?
“哦?原来云阑宗这么大的宗门之主,也会一推二五六,连脸都不要了?”张东成轻轻一笑,也不着恼,只是看着杜杀生,问道。
“只要我杀了你,一切都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要我云阑宗束手就擒?恐怕,你还没这个本事!”杜杀生不屑一顾地说着,仿佛自己耍赖是件多么牛逼高尚的事情一般,根本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