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飞,能省力的时候,为什么不省省精力啊。
“我觉得和你一起上坡挺好玩的,一起慢慢走,慢慢爬,慢慢的前进。你知道吗?我心里感到很满足。”
梨子愣住,有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梨子,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像我妈妈哦。”
他眯起眼瞳,很可爱的冲着她笑着。
像他妈妈?
我靠,我就说嘛,这小家伙缺少母爱!
因为缺少母爱,所以本小姐很不幸的被他当成了后妈。
但是,梨子摸着自己的脸,呃……难道自己提前衰老了吗?
“梨子,我希望你能一直陪着我,好吗?”
站在一颗梨花树下,火腾握紧她的手,很开心地问。
此刻,梨花瓣纷至沓来,片片如羽,瓣瓣丰盈。
雪白的花瓣,轻缀在她的发丝上,打着小卷儿。
梨子沉着气,很认真地回答:“火腾啊,我真的不适合做你的后妈。”
火腾一听,大笑起来,他的笑声直穿云霄,是一种很叮咚悦耳的快乐声线。
“梨子,你在说什么啊?”
“我都说了,我不适合做你的妈妈,我才十八岁啊。”
“我知道你才十八岁啊。我也才十六岁。”
“是啊,所以,我做你姐姐差不多。”
梨子才刚说,火腾的瞳孔里就布满乌云……
冷不防的,半空传来一丝调谑的话——“听到没有,梨子都说了只把你当弟弟。你就放了我妻子吧。她是我血族的新娘。”
听这声线,不是安德烈那个臭小子的吗?
梨子猛地回头一看,哇啊,真的啊,死尸复活啦?
梨子,兴奋地叫了起来——安德烈?你是安德烈吗?你又复活了?哈哈……太好了……
安德烈一脸的黑线泡泡——什么叫又复活了,我本来就没死好不好……
“安德烈?想不到你会亲自来我火族的地盘。你竟然没有死,还真是奇迹了。”
火腾抓住梨子的手腕,挑衅地说。
“是啊,真是让你失望了。我不但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既然你可以来我血族里玩,我当然也可以来你火族里闲逛了。现在不是流行‘礼尚往来’嘛。”
安德烈调侃着说。
他一说,梨子就想笑了,乖乖,什么时候她家的王子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
难道是因为受到了她的影响?
突然间,人品爆发,变聪明啦。嘻嘻……
一想到这里,她就乐了。
但是,火腾心里就不舒服了。
“不过,我们火族并不欢迎你。麻烦你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要我出去也可以,你请我,我还不乐意来呢。不过,先前条件,我来是带我媳妇走的。”
安德烈走上前,伸出手拉住梨子。
“喂!不准碰她!她又没嫁给你,凭什么是你家媳妇啦!”
火腾气呼呼地说。
特别是看到安德烈也拉扯着梨子,他真想把他的手给砍下来!
“梨子,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我们已经共心共体了!”
安德烈更加用力地握紧梨子。
不能再把她丢了,这次来,他就是来带她走的。
虽然,爷爷和爸爸都不希望他去火族冒险。因为,他才刚从沉睡中醒过来,还未完全恢复精力和魔法。
擅自行动,后果不堪!
但是,为了梨子,他愿意去尝试!
“安德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来我火族抢人!这是你自己找死的,别怪我不留情面!”
火腾见他态度如此强硬,火气腾地就上来了……
“我不要脸?你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个人才对。梨子本来就是我的人,你凭什么把她私自带来这里。”
安德烈也不示弱地说。
梨子满头汗啊。
这两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吵啊。
他们怎么就不问问她的感受啊,全把当她一个隐形人?
“你们能不能不要吵了,你们好吵,知道不知道啊!你们就不能让我安静会儿吗?”
梨子,大叫起来。
安德烈和火腾面面面相觑,不知她为什么要生气。
“死女人,你在鬼叫什么啊?”
“是啊,丑女人,你本来就很丑了,再鬼叫就更丑了。”
两人异口共同地喝道。
呃……
骂我?
该死的,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竟然同时骂我?
“死女人,你跟他说我们的关系吧!”
安德烈把问题扔给梨子,让她跟自己一起配合。
吸血鬼一般不喜欢强迫别人。
他们喜欢顺其自然地选择彼此都喜欢上对方的伴侣。
“丑女人,你也告诉他,你要留在这里,不回血族了!”
火腾在梨子耳边威胁着说——如果你敢跟他离开,我就让你们两个都回不去!
这两人在踢皮球吧。
踢来踢去,又踢回本小姐这里来了。
“你们这两个混蛋,每次都是这样。我受够了!你们继续打架吧,别吵我了。打死一个是一个,这个世界就清静了。”
梨子扔下这两个吵嘴的家伙,独自走啦。
火腾和安德烈对看,傻掉了。
“这个死女人,怎么可以这样!”
“她抛弃了我们?这个丑女人,还叫我们自相残杀……”
啊?火腾一脸的呆滞。
安德烈跟在梨子的庇股后面。
不示弱的火腾也跟了上去。
“你们两个跟我在后面做什么?讨厌!不是喜欢打架吗?为什么又不打了?死光了才干净!”
梨子没好气的说。
她趾高气扬地对着他俩,插腰教训。
可是,突然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
两个男人互看完,又瞄向梨子的通红小脸,接着是她的小肚子。
“死女人,你肚子又饿了?”
安德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啊?丑女人,你不是在血族的占卜仪式上刚吃完‘飞龙’的肉吗。这么快又饿了?”
梨子一听火腾说的话,就生气,嚷嚷大叫起来:“吃什么吃,我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却被一只死苍蝇打扰了。说真的,那时真应该把它给阉了,好为民除害!”
安德烈听后,觉得有点问题:“为民除害,应该把它杀了才对!”
“不,阉了比较好!”
梨子坚持自己的观点。
而一旁的火腾,原本清俊美白的脸上,一片的通红,仿佛是一树的红灯笼,高高的挂起。
“为什么啊?”
安德烈实在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