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阴险的小人都是一样的,都惯用这一招。
“呵呵……这样才乖吧。我的新娘。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你的。”
梨子拼命地摇着头,踢着腿……
但温莱斯巨大的身子已经袭了过来。
“不要害怕,跟我一起,我会让你很快乐的。放心,我的技术很好的。”
一听他这样说。
梨子连死的心都有了,上帝爷爷,这个混蛋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啊。
我不要呀,不要!
天啊,谁来救救她?
好想哭啊……
因为,她看到温莱斯的脸越来越接近她的小脸蛋了。
他整张微醉的脸在她的瞳仁深处放大着。
“别紧张,小甜心……一会儿就好了……”
梨子气得想吐血,谁是你的小甜心?
别恶心了。
他俯在她的脸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香,真甜,真是美味……”
他捧起她的脸,让她立刻起了一层鸡皮泡泡。
她的泪,终于止不住淌了下来。
细小的,婉婉的,一条清泪。
“啾,不要哭,我真的不会弄疼你的。”
温莱斯说着,他真的有点心疼她了。
“我真的会对你很好的。嫁给我,我会负责任的。”
他虽然这样说,但是梨子还是继续哭。
他急得有点手忙脚乱。
俯下头,轻吻着她脸上那浅一道,深一道的泪痕……
他抚摸着她的满头秀发,来回的轻嗅着。
抿起薄唇,沿着她泪水的方向,深深的吻。
这种甜中带咸的泪,如同清泉,让他吻得心疼起来。
她身上穿着红裙,当她奋力想踢开他时,裙子就翻了起来,露出了雪白粉嫩的小腿……
他一瞧,眸光收紧。
她的小腿生得笔直纤长,腿肚好细腻,摸起来的感觉真好。
她摇着头,想制止他的行为。
但没有办法,她不能说话,力量也太过薄弱了。
他来到她的小腿处,食指慢慢的轻弹。
“很白皙也很有弹性。我很喜欢……”
他眯着眼,对着她笑了起来。
可是,她明明看见了,他眼中炙热的渴望。
“梨子,放松,不要崩紧。我会让你很快乐的,跟我交合,会让你很幸福的。要相信我……”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梨子的嘴形,说的就是这样的话。
可是,温莱斯不管。
他牵起她的裙角,慢慢的上移,慢慢的上移着……
刹时,她崩紧了所有的神经。
红裙绸缎上,白嫩幼滑的腿……像一节初生的竹笋一般露了出来……
他屏住呼吸……食指轻抚,手感非常的好。
红绸缎像繁花一般绽放……
翩跹的裙裾,层层散开,像溺入海中的碎裂花瓣。
梨子重重地呼吸着,她想大声地呼救,但是没有办法,她无法出声。
唯有口中吐出的气息,在狼狈地诉说着她的耻辱。
她觉得自己快崩塌了,内内心的底线,如决堤的洪流……
她的泪水一直地流,一直地流……
她在心里高声地呐喊着安德烈和银星雾的名字……
可是,没办法出声,唯有泪千行。
“不要哭,梨子……”
温莱斯的眸子里全是激奋又热的火,在熊熊燃烧!
他用修长的手指尖,在她的小腿处来回的抚摸着。
“多漂亮的形状,小巧而纤细。”
红裙裾像剥开的莲藕,露出最鲜美的部分。
他目光慢慢的上移着,从她纤丽的小脚丫开始……
小脚趾圆圆的粉嫩,像初绽的花。
他觉得不要太紧,得好好欣赏一番,才行。
“真的很漂亮。梨子,我突然之间有些怀疑,你是不是人鱼所幻化而生的。看吧,这小趾贝生得多得珍珠的贝壳……闪闪莹莹的……”
梨子,摇着头,泪花像掉线的珠子,扑闪扑闪的流淌。
他再次抚上她的小腿肚:“看吧,都没有一丝多余的肉。修长而健美……多一分而胖,少一分而瘦。可是,你的小腿,真的太像莲藕了,节节粉嫩。”
他抚摸了一下衣裙,又轻笑而出:“我突然间觉得,这些衣裙都配不上你了。
呵呵……真的呢,虽然你长得挺平凡,挺普通的。可是,为什么开发进去后,会有这么多迷人的地方呢。
真是叫人迷恋,好像是上帝所创。细细品味才知道,原来外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内质包裹的美味,和藏在深处的美丽肤质与骨格。”
真的,她的肤色,是珍珠白。
他抬起头,眸光闪耀着红色的火焰,焚焚毁灭。
“我帮你脱衣服吧……”
梨子拼命地挣扎着摇头,再摇头。
泪儿涟涟,心儿凉凉。
他是个疯子,绝对是个疯子。
她受够了,受够了。
现在有谁能来救她。
星雾?银星雾,你这个混蛋到底在哪里?
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哭,流的泪都会落进你的心窝里吗?
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了,你还不来,还不来啊。
我的心都快崩塌啦。
安德烈呢,安德烈你又在哪里?
难道就因为一次的吵架,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吗?
5555555……上帝爷爷,你快来救救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使小脾气,小性子了。
锦洛……锦洛……我发誓再也不把你当成玻璃了还不行吗?
火腾小笨蛋,我发誓再也不爆你的头了,也不行吗?
银星雾美人鱼哥哥,我以后也不再用锅盖揍你了,行吗?你快出来救救我吧。
你们赶紧着,快点出来救我!
可是,她再怎么祈祷,他们连半个影子也没出现。
她的手用力地扯着床单,吡吡………
红色床单被撕扯的声音。
“我来了,我现在就帮你脱掉这身该死的衣裙……”
温莱斯凑上前,抚摸着她的小脸。
她整个脸全通红一片,泪珠儿,闪闪亮亮的像冰冷的霜雪。
她的心底里无限的呐喊着——
不——不——不要啊!
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在想,如果他的手敢撕她的衣服,她就咬舌自尽!
“放轻松,梨子……”
他说着,轻拍着她的小脸,并要让她全身崩紧的神经能放松一下。
可是,他越这样说,她哭得越凶。
碎裂的泪珠流到了银坠子上……
吡!
裂开了,她用力过度把床单的被褥扯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