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上天界找仙岚,也是可以的嘛,总比在这里装沉默雕像强呀。是男人,就要主动点嘛。追求小女生,又不会让人看笑话。更何况……你们也不见得有多纯洁。”
曼华嘿嘿地笑,关于上次那激动人心的脱裙子的“猥兽”事件,他可是记忆犹新呀。
这两个幼稚又天真别扭的孩子,竟然在朱雀的火堆里讨论,谁应该帮谁脱裙子的事,这实在是太让人捧腹大笑了。
对于,他俩两个纯幼的人,曼华不知道有多鄙视——喜欢对方就说喜欢嘛,还要别扭的推来推去的。
哼哼,如果是伊纱贝儿叫俺脱裙子,俺都不用她动一下手指头——俺立刻自己动手,脱那个衣,吃那个食——“丰衣足食”就是这样解释滴。
瞧吧,这才叫男人中的男人!
罗兰一付被曼华看破心事的窘相,俊脸如朝霞喷薄,通红如绯色的果子。
“那你为什么不去海族找伊纱贝儿?”
罗兰的俊脸冲着曼华开机关枪。
就知道说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伊纱贝儿多乖巧体贴的女孩子呀,你都有本事把她给气跑了!
即使她长脚了跑回了海族,可是,你倒是去追呀。
哼,大男子主义太重了。
哎,以后肯定有你苦头吃的。
再者,弟弟怎么老喜欢戳他的伤口呀,还在他的伤口上洒盐。
明知道他根本不知道天界在哪个地方。
怎么找呀?
要在茫茫然的大海里捞针吗?
呃,算了吧;
纯浪费时间的事,他安葵罗兰向来最不屑去做了。
曼华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伊纱贝儿的名字。
这个天底下最笨,最傻的女人,竟然不经他同意跟别的野男人跑掉啦。
一想就生气。
不想还不会这么让他抓狂。
可是越想,越觉得他今生看上贝儿,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这个不懂得分辨好与坏,善与恶的笨女人,实在是太让他失望了。
“找不找贝儿,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不需哥哥操心。”
曼华口气很不爽地回应罗兰。
“那找不找仙岚也是我自己的事,也不需弟弟念叨。”
结果两个人,两个鼻孔出气——哼,走人,去吃饭!
饭桌上清一色的,全是血族的食物——让梨子大小姐“最引以为傲的经典红”!
两兄弟立刻从两个鼻孔出气,换成了用同一个鼻孔吸气。
匆匆地吃了饭,罗兰和曼华就出去了。
两人在饭桌上一句话也不想吭!
安娜看向正太,疑惑地问道:“这两个小家伙,吃饭怎么这么快?”
“那是被逼的。”
正太慢悠悠地吃饭,并很热情地帮安娜夹菜,边夹还边往前靠,蹭蹭地就非常之顺利地从安娜的对面,依次地从罗兰的位置,过渡到曼华的位置,然后就到了坐到了安娜的身旁——哈哈,看吧,没有那两个惊人俊美的小鬼在,我就这么厉害地顺路过来了。
呃……
安娜不明所以地问:“被逼的?什么被逼的?”
“咱们先吃饭吧,有事呆会再说不迟。看吧,安娜今天的食物都是红色的哦,都是你在血族的时候最爱吃的东西!”
安娜挑了挑眉,问道:“是被你逼的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向天发誓。安娜那是他们自己的心情逼他们走的。”
正太又往安娜的碗里夹菜啦。
“什么意思呀,你强词夺理。”
正太只好非常之好心地给她解剖那两兄弟的心理秘密了:“安娜,还没有娶你回家来的时候,我的心情和他们是一样的,都是被逼的。”
安娜的额头开始冒青烟。
“因为,心情不好很堵,见物总是思人嘛。所以呢,饭菜一点也不香。总是草草地吃饭,食不知味,喝不解渴。过的日子浑浑乱乱的,根本不是人活的日子。”
安娜的额头从冒青烟升级到下黑色面条……
“喂,你没事干嘛要从罗兰和曼华身上,又扯到我身上来啦。”
“老婆大人,我刚才说的就是要回答你的提问,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草草吃饭的原因呀。”
安娜提起眼帘,说道:“你靠这么近是想干嘛?”
正太眨了眨卷曲浓密的冰雪般的眼睫说道:“我没干嘛呀。正给你夹菜呢。”
安娜盯着自己的碗里那十几层楼高的各色菜系,哼哼地回答:“你这菜是给谁吃的呀。”
“当然是给你啦,老婆大人。”
正太也不闲着,继续往她的碗里夹菜。
“你这是在养猪吗?”
“不是呀,我怕你吃不饱。我们沉睡了这么久,我怕饿着你了。呵呵……”
正太温柔地笑着,他清俊秀美的脸上,小酒窝正深陷了下去。
“我不想吃了。吃完这些,跟某种动物不是很像?”
安娜把饭往前一推,开始抗议。
“老婆大人,你这么瘦,不吃饭怎么行呢。要是你不多吃饭,别人看你这么瘦,我认为我这个做老公的虐待你呢。乖呀,我们吃饭。”
正太说着,又把她推得老远的碗给端过来,亲自用汤匙挑起饭要喂给安娜吃。
郁闷,只有母猪才能吃下这么多的粮食。
哼,再者好像本公主还没有答应要嫁给你吧。
老婆长,老婆短的,听得耳朵都要结成茧了。
“老婆大人,快点张嘴吃饭呀。”
正太很认真地要喂她吃饭。
只要有老婆大人在,他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为她鞍前马后的服侍。
从小到大,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化身为一只跟庇虫,永远跟在安娜的身边。这可是,他伟大人生的终极目标。
安娜的青筋在脑门上跳舞:“我可还没说要答应嫁给你呢。”
正太的筷子愣住,喜气洋洋的脸上,立刻换上一付欲哭无泪的表情:“……老婆大人,你怎么可以么说呢……”
正太低下头,手指绕过来又绕过去,万分的纠结。
老婆大人沉睡完以后,既野蛮又十分犀利的性子又变回来啦?
在正太又要把冰容绝秀之脸凑上前时,安娜终于掘着嘴爆发了——拳头,伸了过去。
正太又从房顶飞出去了。
安娜呼了一口气,拍了拍小手。
本公主怎么可以这么没有一个浪漫的过渡恋爱期就这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嫁给你啦?
那俺多不值钱呀。
算了,天色已晚,先去睡会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