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歌很诧异，她竟然会问他这个问题。
“其实，我很幸福。”战南歌这样回答，摆明了就是要回避这个问题的说，但是，话中有话。
特工岛不缺孤儿不在少数，最起码，他是有爸爸妈妈的。
“骗人……”
凌慕儿说，战南歌笑着问她：
“那你觉得我过得辛苦，你可以选择以后让我幸福。”
战南歌的话触动了凌慕儿的心，凌慕儿点头。
凌慕儿为了让战南歌安心开车，自己一个人盘着腿在看相册，他的手机里面很简洁，清一色的办公用的软件，只是意想不到的壁纸是自己的照片。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拍的照片，战南歌看着她，没有说话。
凌慕儿在照片上有不懂得都标记了，等有时间问战南歌。
战南歌看见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着手机，笑了笑，战南歌真不知道这小妮子的心思有多纯，想着很多东西的他，有的时候竟然摸不透这姑娘的心思。
“战南歌，这是爸爸么？”战南歌果真是妈妈狂魔，翻了好久才出现一张自己爸爸的照片，战南歌笑着点头。
“你爸长得也太……”
“太怎么？”
战南歌问她，凌慕儿笑着说：
“太妖孽了……‘
凌慕儿发现战南歌一家的基因都很强大，战南歌的手机里，只有三个女的，她，他妈，他妹妹。
至今没没有看见除此之外的女人，战南歌的妹妹很漂亮，虽然还小，但是，看得出来，长大了绝对是跟战南歌一样，是一个美人坯子。
现在觉得，战南歌还是长的像他爸爸啊。
“还是觉得，你长的像你爸爸。”
“……”半天就给他这么一个结论？
“为什么？”战南歌一直都觉得自己像妈妈。
“你没发现你真的跟你爸爸神似吗？”
战南歌摇头。
“怪不得你爸爸把你当成他的情敌。”
凌慕儿吐槽，战南歌无奈的摇头。
凌慕儿翻着翻着，就看见了一个长相极其倾城的女人，凌慕儿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一个女人，能长的这么让人窒息的，这是动漫里才有的人物吧……
“战南歌……这个是……”
战南歌撇了一眼，一笑，说：
“怎么了，吃醋了？”
凌慕儿果断点头，这个女人有些美的窒息，真没见过有哪一个女人能长成这样的。
“其实这个女人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因为跟我只是从小到大的战友，她有一个双生弟弟，我们几个差不多年纪。”
“她妈妈和我妈妈是闺密，她舅舅和妈妈都是我的师父。等有时间让你看见她真人。”
凌慕儿有点心塞，战南歌说这个女人的时候是面带着笑容的，他喜欢她吗？
这个女人？
“你和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喜欢她吗？”凌慕儿害怕地问。得亏这个女人还是穿着一身军装，要是穿成女生的衣服，那得多惊艳？
“凌慕儿，你在害怕什么？”战南歌问她，凌慕儿摇头，吞了吞口水，没有说话。
“她叫司徒莫染，有一个双生弟弟，叫司徒莫心，一对双生的哥哥姐姐，叫南宫凝萱和南宫梓晨。他们两个随爸爸性，哥哥姐姐随妈妈姓，她们的爸爸是你爸爸的好基友。 用你的话说……”
“这样解释，听得清楚吗？”战南歌说，凌慕儿咽了咽口水。
“凌慕儿，我不喜欢她，你不用担心，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永远都只喜欢你一个人，这样你明白吗？”
战南歌问她，凌慕儿点了点头，有点被战南歌给吓到了。
“凌慕儿，我不反对你吃醋，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莫染很漂亮，但是有的时候，一个人好看，并不代表什么。”
凌慕儿乖乖的点头，示意他不要生气，她就是问问。
“乖……”
战南歌说，凌慕儿点头，她继续看战南歌的相册，可是，翻到后面的时候，越来越多的司徒莫染的照片，还有一个长相真的是要逆天的照片。
可是当凌慕儿翻到一张一个长相美的不似人间之物的时候，吓得手机差点从手里扔了。
“怎么了？”战南歌看着凌慕儿的慌张的表情，有点担心。
在高速上也不好停车，凌慕儿拿着战南歌的手机问：
“这个女人是谁？好漂亮啊，我都给吓得拿不稳手机了。”凌慕儿硬生生的扯出一个笑，就怕战南歌发现什么。
战南歌看着自己的手机，撇了一眼，说：
“这个是司徒莫染的姐姐，叫南宫凝萱，旁边的是南宫凝萱的是双生哥哥，南宫梓晨……”
“南宫凝萱？她叫南宫凝萱？”
凌慕儿有点激动，战南歌不解，凌慕儿想了想还是稳定下自己的情绪。
战南歌不解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怎么了，你认识她？”战南歌看她的表情有点不对劲，战南歌。
“不是，就是长的太好看了……”凌慕儿说，战南歌皱眉。
凌慕儿收了手机，没有再去看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战南歌不悦地问她：
“到底怎么了？”
“看见这么好看的女人，心里受打击了……”凌慕儿说，战南歌撇了一下嘴角，知道她肯定是有事瞒着他，战南歌也不强求。
凌慕儿忽然感觉心脏一紧，痛的她脸色都刷的一下白了，战南歌赶紧靠边，差点撞车。这是在高速上，是不允许停车的。但庆幸人并不是很多，有地方停车。
凌慕儿难受的捂着自己的心脏，冷汗直流。
一想到那个女人倾国倾城的面容，凌慕儿就抑制不住内心的颤抖。
“凌慕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心脏疼？”
战南歌赶紧解了安全带，他紧张的看着凌慕儿，凌慕儿摇头，手扶着战南歌的手臂，
“没事，没事，就是突然的心绞痛，没事，你继续开车，马上就好。”
“怎么可能没事，你脸都白了！”战南歌有点害怕，凌慕儿挤出一个笑容，看着战南歌说：
“我真的没事，真的，你看现在不就好了，没事的，你开车，我们回家，乔恩叔叔不还是在家吗？”
凌慕儿有点疼得喘不过气，战南歌点头，把她扶正，让她休息一会儿，战南歌看着凌慕儿苍白的小脸，自己也被吓得脸都白了。
南宫凝萱到底怎么了，战南歌不了解，凌慕儿怎么会有这么的反应。
战南歌不知道的是，凌慕儿这个女人，不，或许是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整整痛苦了八年。
战南歌看着凌慕儿苍白的小脸，有点担心。
不过幸好乔恩就在凌家暂住，有一个安心的人在也好。
凌慕儿闭着眼睛，却发现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个女人的身影，那还不如睁开眼睛，看看战南歌。
这样安心一点。
“舒服点了吗？”战南歌握住她的手，凌慕儿点头。
战南歌用力握住她的手，凌慕儿会心一笑。
“战南歌，其实，就算这个时候死了，我也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幸福。”
“凌慕儿，你要是再敢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心我在高速上上了你。”
凌慕儿笑了，战南歌把她的手握的更紧了。
“我又不跑，你抓这么紧干什么。”凌慕儿笑他，战南歌皱眉。
“我的女人，我抓的紧了，还有错？”
“是是是，没错……我的男人怎么会错呢？”凌慕儿笑着说战南歌微笑，凌慕儿的笑，是战南歌最好的灭火器？
战南歌嘴角微微上扬，那弧度，美好的凌慕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战南歌，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笑，我对你的笑没有抵抗力。”
战南歌听她这样一说，嘴角上扬的更加没有尺度了，凌慕儿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战南歌没有说话，也没有告诉她，他笑，只是为了她开心。
战南歌很少对别人笑，但是，如果自己笑能让这个女孩儿笑得更加开心，他觉得，这种事情未尝不可。
“战南歌，你真是个妖精……”凌慕儿笑倒在车座上，战南歌就安安静静的开着车。
“战南歌，你以前喜欢笑吗？”凌慕儿问他，战南歌摇头，他以前笑是因为阴人得逞了，或者是想到什么变态的阴人法子，战南歌想。
“这么说，你就对我一个人这样笑过了？”凌慕儿有点吃惊。
“勉强算是吧……”
“什么叫勉强！”
“因为以后的这种笑，我可能会给另外的女人。”战南歌这时候用一种理所当然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凌慕儿一脸我懂了的表情看着他，战南歌笑着转过头去开车。
她知道，他说的是他们的女儿。
“战南歌，你是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无所谓，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你和我的孩子，我介意什么？”
战南歌的回答让凌慕儿感觉有点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你不会吃儿子的醋？”像他爸爸一样。
“是儿子的话，就把他扔到别的房间，让他自生自灭，女孩儿，另作打算……”战南歌说的时候，是极其平和的，好像在说一个很正常的事情似的。
“那你还说生男生女的都无所谓！”凌慕儿说。
“呵呵……因为你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