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无果的凌景健心急如焚,怎么这么久都没见有贼人出来?“飞鹰,屋顶安排的人呢?让他们探探里面的情况。”
将一叶树叶放入口中吹奏,飞鹰听到了一段很是奇怪的旋律,可这根本就不是他们约定好的音律!飞鹰的脸色刷一下就变了,都没有和凌景健通个气就跑到屋顶上去了。“王爷。”听到下人的惊呼,凌景健也不愿意再等了。
竖起手掌,两支整装待发的队伍就朝着项宇烈的房间走去。吱嘎一声,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不是项宇烈又是谁?看着火把通明,包围的跟铁通似的的院子,项宇烈举起自己的双手,两把染血的短剑就这么被丢在门口。
都不用请示凌景健,两支队伍的统领一左一右上前抓住项宇烈,一脚揣在她的小腿上。按跪在门口的项宇烈突然笑了,放肆的声音惊动了树上栖息的小鸟,一群黑压压的动物扇扇翅膀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不同于飞鹰之前的捆绑,这两个的绳子简直是勒紧了血肉里,项宇烈越是挣扎,这绳子便勒得越紧,勒得更疼。随便两个统帅怎么用力,项宇烈死活不肯对着凌景健弯腰低头,当下,两个下人便是走出队伍,对着项宇烈的腿就是一棍,逼着她跪在凌景健面前。
凌景健就这么看着手下,也不阻止,也不帮忙,可是眼神却从未离开过项宇烈。“王爷!”从屋顶上蹿下,飞鹰凑到凌景健身边。“都死了。”死了?那可是羽国号称黑夜行者的死士。凌景健看着项宇烈的眼神突然就变了颜色,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女人的眼睛里都没有一丝波澜,好啊,真是好身手!凌景健一把抽出身侧飞鹰的佩剑,剑尖直指项宇烈眉心。
“来的人是谁?我的人是不是你杀的!”凌景健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想要得到答案,眼前的女人每次自己知道她的一点答案,她就会暴露出更大的疑问给自己。自己是睥睨天下的王者!不是天天猜测女人心思的废物。
项宇烈张开嘴,吐出一片树叶。眼尖的飞鹰立刻认出这就是他和死士联络的物件,就是她!错不了了!“王爷!这是属下和死士才有的物件,一定是她杀了死士,听到我吹奏才不得已胡乱吹了几句来应付我们。”将嘴巴贴近凌景健的耳边,飞鹰队项宇烈越发厌恶起来,只恨不得凌景健一剑杀了她以绝后患。
“六王爷将这东宫殿布置得像个铁通,又怎么会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至于杀人吗,六王爷是不是忘记了我的身份是项国副帅,杀几个羽国士兵又如何?”倔强的抬起脸颊,项宇烈一副我是副帅就这样的神情,着实点燃在在场所有羽国将士的怒火!
“杀了她!杀了她!”
“对!这样的女人不能留!杀了她祭旗!”
“杀了她!给我们死去的将士报仇!”
······
现场的支持声越来越大,项宇烈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她这是求死!凌景健把牙齿磨得咯嘣咯嘣响,军心不能散,项宇烈也不能死。凌景健举起手臂,乱糟糟的场面虽然渐渐安静下,但是所有的人目光都停留在项宇烈身上,或者说,是停留在凌景健的长剑上。
“项宇烈,就算你一心求死,本王也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死!来人,把她给我吊起来!”听到凌景健的话,项宇烈失望极了,只差一点,就不用再沦为他们的工具了。自己还是心太软,不然的话又怎么次次都会被他们用被俘的将士要挟?
院子里很快竖起一根柱子。凌景健突然走到项宇烈身边,弯下腰。“项宇烈,我们来猜猜,这次你会不会向我求饶?”求饶是个什么东西?项宇烈仰起头刚要讲话,身后的士兵突然将一块布塞进她的嘴里,任由她怎么用舌头抵触都没有用。“呜呜,混蛋。”
凌景健邪魅一笑,身子又下去了几分。“项副帅说什么?本王怎么听不懂?”
“把她拉上去!”蠢蠢欲动的羽国士兵三下两下便将项宇烈挂在半空。在凌景健的示意下,下人搬来两张木桌,木桌上摆的满满的刑具,直叫人头皮发麻。悬在半空的项宇烈只淡淡瞟了两眼,没有一点儿反应。凌景健也不意外,看着项宇烈又一挥手,几个兵士抬来两个五花大绑的人儿。
“呜呜呜!呜!”在半空中的项宇烈如他所愿拼命挣扎了起来,只可惜腿风再怎么刚猛,也只是作用在空气上。“将士们!这个桌上的刑具对于空中的那个女人,你们任意使用。至于这两个丫鬟,她们是项宇烈的帮凶,是项国人,对于她们两,你们随意,没有限制!”
不,不可以!项宇烈无力的在心中嘶喊,看着在人群中渐渐消失的两个丫鬟,却无能为力。这还没完,飞鹰又带过来一队五花大绑的人,看样子十有八九应该是在战争中被俘的项国将士。
“这些人都是在战争中被我军俘获的项国士兵,今天,既然他们的副帅犯了错,他们理应也接受惩罚!今天,就当是第二次胜利的狂欢!”凌景健从桌上挑出一把银针,对着跪在脚下的战俘一挥手,根根银针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全钉在战俘的脸上!战俘的惨叫很快就被开心的笑声淹没,更加惨无人道的刑罚施加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却不能动弹。
“呜呜呜呜呜,呜!”半空中的人像疯了似的,努力想要挣脱开绳索的绑缚,只可惜羽国的皮鞭,羽国的木棍,羽国的夹板,也是无数加在身上!可是肉体的疼痛,怎么比得上心灵的痛苦!
几滴水,落在凌景健的脸上。下雨了吗?凌景健看了看天,又看看了项宇烈。
项宇烈身处半空一览无余,无论是两个丫鬟被人,还是那些战俘。亲眼看着她们被如狼似虎的兵士撕碎衣衫,百般欺凌;亲眼看着他们强壮的躯体沦为羽国士兵泄愤的玩具。项宇烈难受的说不出一句话,唯有豆大的泪珠,连成了一串一串滚落。
项宇烈突然想到开始前凌景健对自己说过的话,她突然明白了,凌景健的目标根本就是自己!他想要自己服软,要自己求饶,不惜用这样无耻的手段!项宇烈不挣扎了,只静静地看着渐渐走远的凌景健。凌景健,他日,你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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