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胜男此时才醒悟过来怎么回事,一听见古大师说,今天晚上就要传授功夫,她立马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兴奋起来。
她方才亲眼看见这个人的功夫是多么厉害,要是他肯教自己和蔡文胜,那么,必定能打败沈晖。
一想到这里,她立即跪了下去,说道:“老先生,我们十分愿意当您的徒弟,希望能练好功夫,为您脸上争光。”
说完,她拉了拉蔡文胜的衣袖,示意他也跪下来。
蔡文胜犹疑了片刻,转而想到在酒店时候,曹胜男受的那番屈辱,便咬了咬牙,也跪了下来。
古先生一见两人都跪了下来,大笑了起来:“哈哈,你们两个虽然脾气都挺傲,但还都挺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要低头,我没看走眼,孺子可教也。”
“胜男,蔡少,还不赶快喊师傅。”曹邪在一旁急忙趁热打铁。
曹胜男和蔡文胜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师傅,古大师便让二人起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两粒药丸,说道:“你俩虽然聪明,但终究没有根基,这是灵药门的培元丹,你俩先吃上,然后,我教你们一套御龙剑法。”
“御龙剑法?这是什么功夫,我怎么从来没在江湖上听说过。”曹正惊讶地问道。
“曹兄弟,你没听说过的东西,简直太多了。”古大师不以为然地说道。
曹胜男和蔡文胜将药丸接了过去,就见这药丸乌黑,仿佛黑炭一般,心里就有点犹疑,不敢吃下去。
“你俩可不要浪费东西,这是灵石门掌门灵石尊人亲自炼制的丹药,吃下一粒,抵得上你们练十年功,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古大师眼见两人犹疑的样子,摇头说道。
蔡文胜此时心里想道,都已经跪地喊这人为师傅了,只能无条件的信任,即使这药里有毒,也只能认了。
一念至此,他率先将药丸吞了药丸,然后说道:“谢谢师傅的厚爱。”
曹胜男也将药丸吞了进去,说道:“师傅,请教给我们御龙剑法吧,我们要先对付那个沈晖。”
“你这么着急可不行,即使这培元丹十分再厉害,也无法让你们一夜之间就成为顶级高手。”古大师摇头道。
“那我们需要练多长时间?要是时间长了,那个沈晖备不住会离开天京,我们再想找他,可就不容易了。”曹胜男着急地说道。
“你真的想尽快练成绝顶功夫?”古大师问道。
“当然了,师傅。”曹胜男回答道。
古大师点点头,说道:“若是你们真的着急,我还有一个快速提高功力的方法。”
“是什么方法?”曹胜男又急切地问道。
“就是双修之法,这可是提高功力,最为快速有效的几个方法之一。”古大师淡淡地说道。
“双修之法?”曹胜男反问道,脸色涌上了红晕。
……
沈晖出来医院之后,想了一下,在张雨家晚宴后,有两个人留给了自己名片,一个是小提琴手殷原,一个是古筝演奏家封子由,要想打探那个童如松的下落,当然要找这个封子由,毕竟,他们同是民乐界的,应该能很熟悉。
刚想到这里,却听见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余嫣的号码。
“沈晖,我听叶小姐说,你是在天京是吧。”余嫣声音显得很兴奋。
“是的,余大警官,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沈晖笑着问道。
“因为,我也来天京了啊。”余嫣笑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到的?”
“我是来部里办事的,刚下飞机,沈晖,你在什么地方,我先去找你,从新加坡分别后,得有一个多月没看见你了。”
沈晖沉吟了一下,从这里去机场,需要一个多小时,现在还要着急去寻找南宫洛骞的下落,实在是分身乏术。
“余嫣,我有点急事,先让胖虎去接你吧,等我办完事后,找你一起吃饭。”
“好吧……那我先去部里办事。”余嫣话音里透着失望。
挂掉电话后,沈晖让胖虎驾着拉博基尼去接余嫣,随后,又拨通了封子由的电话。
“沈先生,我正想打电话给您呢,过两天,我有个古筝独奏会,想请你当特约嘉宾,不知道您有时间吗?”电话一接通,封子由便在那边殷勤地说道。
“哦,我也算不上音乐界人士,怎么能当特约嘉宾,还是算了吧……大兄弟,我找你,是要向你打听一下那个童如松的情况,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沈晖淡淡地说道。
“沈先生找我,那必须有时间啊,您此时在什么地方,我过去见您。”封子由满口答应道。
沈晖看了一眼四周,选了一家咖啡馆,告诉了封子由,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的功夫,封子由便来到了咖啡馆,一见沈晖和阿九,便疾步上前,殷勤地说道:“沈先生,让您久等了。“
沈晖点点头,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位中年人,便问道:“这位是你的朋友?”
“沈先生,我对那个童如松了解不多,所以,便找到我的好朋友……他叫黄平玉,是位古琴演奏家,童如松的音乐才能,就是他发现的,并且领他进入了民乐界。”封子由用手指了一下那位中年人道。
黄平玉早就从封子由嘴里,听说过这位沈先生多么厉害,此时显得也很殷勤:“沈先生,幸会幸会,我早就听说过了,您在张公子家晚宴上,一曲四手联奏的【黄河】,技惊四座……”
“好了,黄先生,我那是雕虫小技而已,不值一提,下面,你直接讲讲这个童如松的来历吧,再讲讲,该如何能联系上他。”沈晖一挥手道。
“好的,沈先生,我这就给您讲讲这个童如松的来历。”黄平玉急忙说道。
拉开椅子坐下后,黄平玉便接着说道:“沈先生,许多年前,我就从事民乐工作了,当时经常去秀水街的一家乐器行。”
“秀水街?”沈晖心里微微一动,反问道。
“是的,就是元都区的那个秀水街,沈先生,您也去过这条街道吧?”黄平玉回答道。
“那家乐器行,是不是在秀水街的三十八号?”沈晖问道。
“啊,沈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是的,就是三十八号,我当时去这家店买古琴,一来二去,便与店主和这个童如松熟了。”黄平玉急忙说道。
“哦,那你对沈孟泉这个人有什么印象,他提到过自己子女的事情吗?”沈晖又问道。
黄平玉听见沈晖直接叫出了店主人的名字,有些一愣,不知道这位沈先生,为何对这家乐器行如此熟悉。
这家乐器行营业的时候,可是将近二十年前,这位沈先生当时可能还在幼儿时期吧。
虽然心里纳闷,但黄平玉没有多问,只是说道:“这位店主人的确叫沈孟泉,好像并没有子女,我去过许多次,也没见到小孩。”
沈晖点点头:“好,那你继续说。”
“这个童如松当时是个店员,话不多,但对调试修理乐器这方面,相当的厉害,我对他印象很深……那天晚上,我有个演出,但古琴却出了点毛病,便急忙赶到乐器行,却见沈孟泉夫妇和童如松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要离开的样子。”
“我上前一问,沈孟泉显的很急的样子,只是说,他们已经决定关店了,我当时心里很纳闷,白天的时候,我还来过乐器行,当时什么反常也没有,但仅仅过了几个小时,为何却突然就关店了。”
“估计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沈晖点头道。
“大概是的,但我也没有心思细问,毕竟,我要赶紧修好古琴,赶回去表演……沈孟泉夫妇听见我的请求,便让童如松留下,帮我修理古琴,他们夫妇二人,径直离开了。”
“修完古琴后,我怕以后还有问题,便向童如松要了联系方式,准备以后有什么问题,再联系他。”
“实际上,古琴后来也没有再发生什么问题,我就慢慢忘记了这个人,毕竟,我和他也算不上什么朋友,但大约一年后吧,这个童如松忽然找到我,要我帮他在民乐界谋求一席之地。“
“当时我还很纳闷,他一个乐器行的店员,想要民乐界谋求什么一席之地,难道要跟团修理乐器?后来,他将长笛拿了出来,吹奏了一曲渔舟唱晚,当时我就惊呆了。”
“我在民乐界这么些年,接触的都是顶级乐手,但却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演奏,简直出神入化,这哪里是店员,简直是位大师。”
沈晖听到这里点点头:“不错,这人吹奏的长笛,的确让人惊叹不已……但既然店员这般,那店主人也不会弱吧。”
“童如松说了,那个沈梦泉对任何乐器都是略微入门,并不精通。”
“那你询问过他,关于沈孟泉的下落吗?”
“我顺便问了一句,他说,沈孟泉夫妇已经离开了京城,回到浙省老家了。”
沈晖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黄先生,那请你现在联系一下童如松,我要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