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分局外庄派出所内,赵局长面色阴沉的背着手看着墙上的地图,地图上是整个湖州的概况图,此时此刻,他心里并没有多担心儿子的事情,而是想着这事情的影响。
他当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大祸不敢,小祸不断,简直就是个克星,专门来给自己添堵的小魔头。
两年前甚至将一个中学女生弄到KTV里,跟三四个所谓的铁哥们一起将人家祸害了,然后那个中学女生回家后居然受不了委屈自尽了,她的父母一顿闹,
自从那次之后,儿子倒是有所改进,
这一次,儿子被打,虽然他没看到被打成什么样,但却并不太担心,反而感觉偶尔碰壁一次也好,否则长此以往,儿子迟早会酿成第二次大错。
现在正是他事业的高峰期,一切不利的影响都要谨慎对待,
良久,他终于决定了,哪个能帮他,就投到哪边,
反正如果当不是,投靠谁都是枉然,只有站在权力的上面,才会得到足够的看重。
他更是凭借着雷霆手段,将吴兴几个有名的尚武好斗的组织定性为组织,
那些学武的哪有不打架斗殴的,就算没有人命,也进过好多次局子,自然一个个劣迹斑斑,
更何况进了局子又有几个能够出淤泥而不染的,然后仗着有些伸手赚些钱财。
最能表现这一点的就是原本吴兴有一年一次的庙会。
在庙会的时候有赫赫有名的演武表演,到时候会有上百名爱好武术的一边口唱拳决刀决,一边表演武术。
那时候几乎是小孩们最喜欢的时间。
无数个孩子站在下面学着上面演武的高人比划,恨不得能够学成一招半式成为大侠,最起码不会被同学欺负。
那种情景,就算几十岁的人都记得,几乎每个小男孩都曾经在庙会广场上似模似样的比划过。
不过,演武表演早就烟消云散了,谁敢表演啊,不怕被惦记上,那可是一个个功劳,那些演武的人谁敢担保自己没有以武犯禁过,十几年前打过的架恨不得都是一条罪,谁还敢犯在他手中。
古代就有酷吏,老百姓甚至宁愿要贪官也不要酷吏,就是知道贪官并不可怕,他们只敢偷偷摸摸的攫取钱财,老百姓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揭发他们,这贪官之恶也顶多是个人的恶性。
而酷吏却是一种白色恐怖,
可是,百姓却不愿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这是一种制度的窒息,让所有人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