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源这时候才看清楚罗西的样子,超过一米九的身高让原本一米八几的唐源都要矮上一截,面部线条粗矿,浑身肌肉虬结,仿佛钢浇铁铸。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紧紧地勒着上身,迷彩地长裤配上宽大的靴子,整个人看上去的确不错。双手的虎口布满了老茧,的确是经常膜抢才能造成。
“你这个年纪应该不会退役,怎么会会从军队里出来。”唐源皱着眉头问道。
“我…”罗西低下头,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因为殴打长官。”
点点头,唐源没有追问下去,看的出来罗西并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情。找了招手,转身说道:“跟我来。”
罗西老实地跟着唐源来到了司徒野身旁,好奇的打量着他胸前的伤口,他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并不致命地一刀却让他的整个前胸几乎全部溃烂。
“以后你会慢慢明白这个世界上不止是只有现代武器才能拥有可怕的威力。”唐源蹲下来,一边跟罗西解释着,一边抬起司徒野。把他丢上车,随后走到野狼身边。
感受到身旁有人接近,野狼立刻睁开了眼睛,警惕的抓住身旁的长刀,他盯着唐源,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但是微微颤动地刀身却出告诉其他人它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只要感受到危险,他就会立刻爆起伤人。
唐源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别担心,我说过会放你离开。”
“那你还来!”野狼依旧警惕的望着唐源,唐刀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发动。
唐源望着野狼,认真地说道:“我对你的实力很感兴趣,也想让你来帮我。”
“哼,世界上不止只有你才有特殊的攻击方式。而且我不想帮你。”野狼愣着一张脸说完后直接站起身来,一步一晃地走了。
唐源撇撇嘴,笑着望着野狼地背影,站起身来,向着车上走去。
“我叫肆十一!”
听着身后远远传来野狼有些沙哑地声音,唐源不由得笑了起来。
原本宽大地凯雷德在做进了罗西之后立刻显得拥挤了起来,尤其受伤的司徒野和卡略只能躺着。只能由催地开车,他坐旁边。
车子一路开回盛世王朝,崔蒂去了地下室取药,这样的伤势用不着送到医院去,以司徒野的身体,最多三天便能行动自如。
唐源靠在宽大的老板椅里,透过玻璃窗看着下面空荡荡地酒吧大厅,司徒野躺在一旁地沙发上,正端着一瓶伏特加望嘴里灌。
唐源端着一杯红酒,转过头皱着眉头说道:“小心伤口感染。”
“你小心过期红酒导致阳痿,到时候找不到女人。”司徒野毫不留情地讽刺,随即又是狠狠灌下一大口。
唐源满脸地阴云,如果不是司徒野有伤在身,他早就一脚踩上去了。靠近意志力惬意的看着楼下,说道:“这个办公室跟以前那个几乎一摸一样!”
“可是唐曼不会再来你的办公室了。”司徒野有些黯然地说道。
唐源面色一冷,寒声道:“别提她。”
司徒野挪动了一下身子,懒洋洋地说道:“我一只觉得唐曼这样做一定有她的意思。”
“什么意思?把我干掉?”唐源冷笑起来,五指紧紧地捏住高脚杯,眼神冰冷的回头朝着司徒野望去:“五年,我们五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就因为我相信她!我愚蠢的以为她值得信任!知道么,从那天起,我就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司徒野撇撇嘴,没有大话,只是抓着瓶子狠狠地望嘴里灌。唐曼的事情对于唐源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刻出卖自己。更为讽刺的是,恐怕对于唐曼唐源是生不出半点报复心理的。
他望着靠坐在椅子上的唐源,深深叹了一口气,没有理会胸前隐隐作痛的胸口,皱着眉头站起身来,走到唐源身旁靠着桌子,用手按在他箭头,酒瓶子递到他身前。
唐源抬起头来,看着司徒野,随后接过瓶子,将剩下地小半瓶一口喝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狠狠地擦了擦嘴,干咳了几声:“哈~他妈的,好久没这样喝过了。”
司徒野转身,走到把公司左侧的吧台内,打开酒柜取出四瓶伏特加:“他妈的,今天谁不喝醉谁就是婊子。”
唐源没有作声,只是随手抓过一个酒瓶,手指一划整个瓶口就被整齐地割掉。仰头灌下大半瓶,说道:“好,待会崔蒂过来给你上完线我就让她再推一车上来!”
司徒野也代谢哦啊这点头,随后直接用手拧开盖子用力灌了下去。
办公室的们被轻轻敲了几下,随后崔蒂提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来。看到唐源和司徒野两人正提着酒瓶背对着自己狠狠望喉咙里灌。他气恼地冲上去一把抢下司徒野手里的瓶子,恶狠狠地等着他:“想死的话就别叫我拿东西上来。”
“嘿嘿,镇痛,镇痛。”司徒野干笑两声,左手悄悄地向着另一瓶没开过的酒瓶子摸去。
崔蒂眼睛一瞪,“登”地一下就把匕首插在了酒瓶子和司徒野的手中间,唐源心疼地看着自己崭新地老板桌被破开了一个大口子,只是见到崔蒂恼火的脸孔又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近乎粗暴的给司徒野缝上针,随后狠狠地盯了唐源一眼:“别再让她喝酒,我不是保姆!”
唐源无辜的看了一眼崔蒂,随后叫住了她:“崔蒂,去给罗西准备一套合适的衣服,明天司徒可能没办法做太多事情,有些事情能给他就交给他,还有,你跟妮可也打扮得好点。虽然我承认你穿职业装很性感,但是明天请穿晚礼服,好么?”
崔蒂回过头看了唐源一眼,突然妩媚地一笑:“遵命,老板。我保证明天会给您一个惊喜。”
看着崔蒂有些古怪的表情,唐源心中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崔蒂说完,抛了一个媚眼给唐源,随后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司徒野苦笑着望着自己胸口那个用羊肠线扎地蝴蝶结,无奈地晃着脑袋,吧酒瓶子一扔,笑着说道:“看来崔蒂也慢慢的融进来了。”
唐源点点头:“是的,适应力相当强的家伙,能力也不错。”
“妮可可以说是因为他觉醒了,那个黑人小子可以给你当保镖,但是你把那个卡略带回来干什么?帮忙处理毒品么?”司徒野皱着眉头望着唐源问道:“而且我看那个黑小子根本就还是个小孩子,”
“放心吧,我不会搞错的。”唐源自信地说道:“那家伙虽然性格上还有些缺陷,但是在面对危险和恐惧的时候还能思考,这就值得我去留住他了。只要他身上哪怕有一个可发掘的有点,就不要吝啬。至于那个卡略,我承认我有些一时兴起,但是那位野狼先生似乎跟他关系不错。”
司徒野一愣,随后眼神骤然一凛:“肆十一,哼哼。”肆十一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可以正视的对手,至于唐厉或是躺满,那是唐源的对手。
唐源对司徒野的想法了如指掌,知道他渴望这样一个家伙很久了:“怎么,还想再打一场?他没出全力。”
“什么!”司徒野一惊,随后猛地转过头来:“怎么可能!”
之前的哪一站司徒野几乎已经用上了自己所有的技巧和异能,竟然只是跟对方打个平手。而现在唐源却说他还没用全力,这让司徒野无法相信,一向自傲的他从不愿意承认自己比别人弱。
唐源端起酒瓶,灌下一口,随后敲打着手指说道:“如果他没受伤之前用那一招你又几成把握挡下来?”
司徒野一愣,随后思索了一阵,说道:“只有两成。”
唐源点点头,虽然司徒野自负,但是对于事物的判断却极其中肯,就算有着自我的因素在里面也无法影响到他的判断。在双方全盛时期,肆十一如果第一时间用出鬼啼,司徒野能够抵挡的可能性不大。
“而且,我观察,鬼啼应该不是他说掌握最强的招数。”
如果说之前那一句让司徒野惊讶的话,那么唐源的这个判断就像闪电一样狠狠地刺激到了司徒野。他瞪着眼睛望着唐源:“该死,你玩我?”
“白痴,我哪有空。”唐源大大地翻了个白眼,随后开口道:“你现在最强的攻击是什么?”
司徒野皱了皱眉:“如果不算我们的金属炼狱,最强的应该是锯刃风暴。”
唐源耸耸肩膀,锯刃风暴的确是司徒野现在所能使用的最强攻击招数,凝聚上万个大小不一的合金锯轮,按照不用的轨迹和规律碰撞产生旋转,最终形成风暴将敌人吞噬。
“你使用锯刃风暴,如果不能干掉对方,那么至少五分钟之内你不能使用异能,但是我看肆十一,轻松使用鬼啼不说,而且如果不受伤的话那点消耗对他来说的确不算什么。所以,他应该还留有后手,只是一开始被你的异能打乱了自己的阵脚。”
唐源手指敲打着桌面,淡淡地评论着。而司徒野却随着唐源的话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你是说他比我强。”
唐源点点头:“虽然不愿承认,但恐怕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