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跟她左手五指相接的时候,全身似乎泛起异样,好似老树逢春,嘿,对了,确实是这样,两人也算一对‘老人’了,好半天都无法平静。郭毛毛假作不知的问他:“干嘛呢?”
林小虎笑道:“好像第一次,有点激动。”郭毛毛啐了他一口。
从这一刻起,一直到下山回到车里,林小虎一直都牢牢握着她的纤手。
路上的时候,林小虎想着要不要在城门楼子的基石上刻上这么几个字:某年某月某日,林小虎偕郭毛毛来此一游,似初握伊人柔荑,特此留念。
温馨浪漫的周末渡过之后,周一召开的办公会给了他迎头一棒。其实林小虎已经知道上次会上质疑田雅兰就得罪了她,但还是没想到,她的报复来得那么快。
田雅兰居然给自己小鞋穿,林小虎听得是心中暗怒,却又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如果就此跟她翻脸的话,吃亏的还是自己。
说这话的时候,林小虎直勾勾盯着田雅兰,心里想,你个臭娘们不是想整我吗,那就干脆来个直接点的,直接把我发配得了,正好我懒得整天面对你呢。嘿,我倒看你有没有那个魄力?
田雅兰完全没想到,林小虎不仅没屈服于她的威胁,反而就此跟她较上劲了,一时间有点呆滞,但她清醒过来后也没想到如何回应,脸色红白不堪的闪烁颜色。
林小虎见田雅兰不接招,心底冷冷一笑,带着一种胜利的快感,站起身,摸过保温杯走了出去。
林小虎暗叫纳罕,看来这个臭娘皮一直关注着我呢啊,要不然她怎么知道我总是找许金海去?嘿,想不到她居然因此记上仇了。
林小虎哭笑不得,摇摇头,起身走了出去。
又一次开会,这次是接到通知,有人要来检查工作,来人十分尊贵,于是大家在一起商量接待的相关事宜。
白山河见众都等着自己说话呢,就赶忙站起身,刚要说话,却听田雅兰说道:“许,我有一点意见,不知道能不能说?”
许金海看向她,道:“可以啊,你说吧。”
白山河已经站起来了,可被田雅兰这么一打岔,话已经不能再说了,脸色尴尬的很,想要坐下吧,又似乎太没面子。这道两难的题目憋得这位脸红脖子粗的。
许金海留意到他还站着呢,虚按左手道:“老白先坐下。”
白山河这才得以解放,对顶头上司投去感激的目光,可看向田雅兰的时候,脸上就带了不满。
田雅兰清声说道:“许,迎接李是重要,但我不觉得需要所有人都把手头任务停下来。难道说,一来,咱们所有就不办公了吗?”
林小虎冷眼看着田雅兰那副抓出许金海纰漏的得意嘴脸,暗叫不妙。这女人本来就强势,就敢跟许金海公开叫板,如今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抓住他的语病大发责难,摆明了是要打击他的威信,趁机建立她田雅兰自己的山头。
这种场合,只有林小虎这种老许的嫡系属下跳出来给他讲话了,那些左右摇摆的墙头草根本指望不上。
林小虎马上跟着说道:“田,我相信许不是那个意思。”
林小虎自以为是的讲了个笑话,哪知道笑话很冷,在场众人没一个笑出来。这让他尴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