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来的。”叶明泽冷声问道。
干鸡男缓缓的抬起头,神色凛然的说道:“就算任务失败,也绝对不能泄露雇主的信息,这是杀手条律第一条。”
叶明泽神色一凛,一股无形的杀气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四散开来,让干鸡男不禁浑身一颤,仿佛置身在万年冰谷一般。
“在这个世界上,我不相信有完全绝对的事情,当是现在我却绝对相信一点,你的下场会很惨。。”叶明泽身形陡然一动,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用力的碾压着。
“唔!”干鸡男双目圆睁,一股腥甜涌上喉咙,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通红的面孔,跟吃了伟哥一般。
“谁派你来的。”叶明泽重复道,不过从他面部表情可以看出,他已经没有多少耐性可以消耗了。
“不……不知道。”干鸡男面庞扭曲,吃痛的挤出了若干个字眼。
“愚蠢,从你失手的那一刻,你已经成为了杀手界的耻辱,不能够醒目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还在坚持可笑的杀手戒律,死有余辜。”叶明泽脚下一用力,干鸡男的胸腔直接塌陷了下去,大片的血迹顺着地板蔓延开来。
干鸡男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响。
……
别墅,浴室。
透过布满水汽的玻璃,一个曼妙的朦胧身影正在里面优雅的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体,将她身体曲线呈现的完美无瑕,如梦如幻。
浴室门外,一个留着干练短发,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子,正笔直的站立在原地,默默的等候着。
“咔嚓!”
浴室门打开,女人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擦拭着秀发朝沙发边走去,舒适的倚靠在沙发上,旋即端起桌上提前倒好的一杯红酒。
从始至终,她的一举一动,都给人以欣赏的美感,让人赏心悦目。
“小姐,在凌晨三点钟,有两个不名组织的杀手,潜入叶明泽的住所进行暗杀,全部被他击毙,根据初步调查,几乎可以确定是白邵钧派来的人。”戴娜汇报道。
司徒妙语摇晃着红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酒,出声说道:“将漫水市的一些有实力的化妆品公司汇总,给我整理出来一份资料。”
戴娜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她明白司徒妙语这句话的意思,急忙出声说道:“您想要进军化妆品市场?这是不是不符合我们TFG集团的利益,在化妆品这一行业,白家的可可丽人集团一家独大,占据整个漫水市的中高档化妆品市场以及华夏国其他的重要城市市场,这是我们的软肋,甚至说是小白,如果想要与白家争夺市场,在短时间内,大量的资金投入是换不来回报的,而且有可能是一场长久战。”
“有这部分资金,完全可以投入在我们TFG主导的行业,赚取的利润将比这大的多,所以我不建议这么做。”
对司徒妙语提出的决策作出质疑,并且说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这是戴娜多少年养成的职业习惯,这一点也深受司徒妙语的欣赏。
司徒妙语放下酒杯,抬起眸子,出声说道:“TFG主打的行业已经到了颈瓶,发展的空间有限,在这一段时间内,开辟新的行业,将会让TFG整体影响力得到进一步的提升,而化妆品行业,这是一块巨大的蛋糕,利润以及进步的空间不容小觑,是我们不错的选择,可可丽人集团主打中高档化妆品,而我们以低档化妆品为基础,一步步打开属于我们的市场,低档产品,高质量保证,根据华夏国的受众群体,一定会得到青睐。”
顿了顿,司徒妙语道:“在绝对实力面前,我不认为会是一场长久战。”
戴娜沉默了,小姐说的没错,可是也有点太兴师动众了,半晌黛娜出声道:“先前小姐从派出所保释叶明泽,白邵不可能不知道是你,竟然知道还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实在让人费解,并且,叶明泽昨天拒绝了您…。。”
“疯子做事是不用任何理由的,因为很多不是理由的理由,在他们眼里都具有合理性的,并且他们不会考虑后果。”司徒妙语站起身子,走到窗户跟前,看着天空的繁星,幽幽的说道:“至于叶明泽,我想让他欠我的,越多越好。”
……
叶明泽将两个人的尸体扔到了天夜村派出所附近的一处垃圾桶旁,转身径直朝着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大众帕萨特车子跑去。
“当当!”
车门打开,赛伊布从驾驶位走了下来,再次见到叶明泽,他很恐惧,没有了当日的自信,仅仅十秒就将自己击败,这种实力是他远远不能赶及的。
绕开叶明泽,将车后门打开,叶明泽一眼就注意到了白邵钧腿上打着的石膏。
就这不经意的一看,印在白邵钧眼里,就变了味道。
又败了,干鸡男和长发男是他从国际上聘请的杀手,就这样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被解决了,白邵钧心里压抑的一团怒火,正在心里憋聚着,挤压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三角眼射出的的寒光比以往更加阴冷。
“今天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但是你要知道一点,我是你惹不起的人,而你对我无可奈何。”叶明泽猛然提脚,对着车子后轮一脚踢了下去。
“轰!”车带爆裂,巨响让一旁的赛伊布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此刻他再次见到了叶明泽恐怖的实力,同时也为他的雇主白邵钧感到悲哀,这样的人想要找他报断腿之仇,根本没有任何希望可言。
“你这是警告?”白邵钧丝毫不紧张,直直的看着叶明泽出生问道。
“这是威胁,也是最后的威胁,再一再二不再三,第三次你将会失去了所有的机会。”叶明泽最后扫了一眼白邵钧,转身离开。
叶明泽这一次没有选择惩治白邵钧,在他眼里,那就是一个以不择手段,狠辣性格遮掩自己内心脆弱的可怜人,生的自卑,害怕人家的冷眼嘲语,就以极端的手段让人畏惧他,从而满足心里慰藉,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不自救,再不醒目的招惹自己,那么下一次叶明泽定将他毁灭。
“呼——”
叶明泽轻轻吐了一口浊气,不禁感叹:“生前我又是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