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本信息除此命令外还附带目前局势和形式信息请仔细阅读。最后,虽然长皇女陛下让我向你带上个人的问候——作为个人代办对阁下十分挂念!!”
接着蓝色的投影一变,是附带的最近一系列事态和形式的突变,以及目前帝国军事形式和各势力占领区域图示。
原来正当我忙着在衡阳星调兵遣将谋夺衡阳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对于整个新旧帝国势力都举足轻重的事件,从而最终导致了新旧帝国实力的变换。
这件事就是自帝国内战开始以来一直保持中立的帝国最古老的三个军事家族倒向了夜研,同时服务于这三大家族的军队攻击二十七个地方舰队作战集群投入作战,并以迅捷而猛烈的攻势直插兵力空虚的新帝国腹地。 并于三天前夺取帝都珈蓝星解救了之前一直被皇太子珈蓝所软禁的堪蓝帝国皇帝夜涂七十四世皇帝陛下。
不过不幸的是,在围攻帝都的过程中伪皇马德里塞一世及其皇后SN乘乱逃脱。至此执政将近一年的新帝国被推翻,遗憾的是伪皇马赛克在脱逃前杀死了已经禅让皇位的珈蓝皇子殿下。
而且事情也并没有因此结束,伪皇马德里塞对于此次失败似忽并不死心,成功逃脱后的他纠集残部牢牢控制着天云星系在内的十一个区与打算与帝国中央政权继续对抗。
原本帝国是打算立刻发兵对其展开清剿的,奈何在经过了长达五年的与AIR之战之后,又经历了一年内战的消耗,帝国此刻已经是国力空虚,以现在帝国的兵力来说只能勉强自保,如果强制增兵讨伐伪皇则恐生民变。
“所以,帝国寄希望于我们这些老弱残兵能从背面牵制住马赛克的子弟兵部队?”看着眼前的形式介绍报告书,我终于明白了帝国为何会如此大手笔的风尚我以及我手头的这只明显不太靠谱的军队。
在场的人听到我如此说都选择了沉默。很明显我刚刚的一番总结严重的打击了他们对于自己未来的展望。
“光凭一则表面奖励没有任何实质不给和资源。以我们目前的物资储备和装备质量上来说,我们根本没有能力抵抗的住来自马赛克子弟兵军团的第一波进攻。”打着石膏和绷带坐在我身旁的虚空什么的首先发话了。
“原本衡阳是要被建立成要塞型行星的,但是那些储备物资和攻势信息资料都在我们攻破龙煌老巢时被那个家伙销毁了,残存的资料不足原本资料的百分之一。要重新调查和收集资源信息数据这是要花很多时间的。这就意味着我们虽然站在一个钢铁要塞上,但我们缺少打开要塞之门的钥匙。”比较了解目前衡阳状况的血羽道。
“恕我直言,以我们目前状况面对马赛克可能发起的攻击没有任何胜算。”慕容宁接过了话头,他的观点可以说是代表刚刚投入到我麾下的所有前人民军将领的观点。
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已经被绑成了一具如同木乃伊的我的身上。我知道我此刻的回答至关重要。只要一个处理不当很有可能就会导致刚刚被收编的人民军哗变。
“谁说只能马赛克来打我们而我们就不能能打他了?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我们因立刻整编哈根舰队以及刚刚倒向我们的前人民军舰队,挑选出机动性高战斗力强的舰队组建快速反应舰队战斗群。该战斗群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对DK-209星系周边马赛克所控制的星域进行攻击,劫掠我们所急需的资源。以战养战,同时把我军舰队的主力部队隐蔽部署到DK-209与马赛克所控制的星域相近地区伺机歼灭敌军有生军力,以达到消耗敌军的实力的目的。而我则去一趟珈蓝,竟可能的为我们争取急需的军需品,如果有可能我会尽量弄些天军舰队回来以便增加我们的作战实力。”
我的话刚说完却发现所有人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我,突然间我明白了这帮家伙的意思,他们是在怀疑我是在借机逃跑。靠,我容易吗我?最繁重的脑力活可是由我自己担下了也,居然怀疑我会逃跑,真是失态炎凉啊。于是我恨了恨心:“为了使大家安心,玄武号将不担任此次护送我返回的战舰,它将与衡阳同在。”
我的话刚说完,我就感觉一道足以杀人的眼神直刺背脊,不用猜我也知道是廖凯。
对不起了,兄弟!只能委屈你一下了。我在心中默念。
“但是!还有个问题,哈根人的封锁线像一头拦路虎一样直接切断了我们与帝国之间的联系,你怎么回去?”一直没开口的鲁鲁问。在于鲁鲁相处的这几天我惊讶的发现这个马德里塞人是一个管后勤的好料子,所以就让他担任了武装部的后勤部长,不过总的调配和安排还是由小伤一手安排的。
“这个问题已经不存在了,自马赛克在珈蓝战败之后哈根人便背弃了他们的主子,并且企图转投帝国门下,目前双方似忽在就雇佣条款进行洽谈。现在如果荆泽要过哈根人的封锁线,估计他们不但不会拦截,而且要派舰队为其保驾护航。”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小伤开口道。
“那么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都散了吧,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小伤把我送疗养巢吧?你下手太狠了点。”我如此说。 我最终没有坐玄武号或其他战舰回珈蓝,而是选择了以一个假身份达成了一艘商业货运飞船理堪蓝有二十光年距离的光韵星再从那转乘正规的民航运输船前往帝都。
之所以选择这种看起来繁琐的方式是因为虽然目前表面上的事态似忽在朝着有力于帝国的方向发展,但其中的不安定因素实在是太多了,比如拿哈根人来说吧,虽然其目前好像正致力于同帝国修好,而且表面上是停止了对衡阳星的封锁,但是其军队始终占据着衡阳与帝国星域相连接一线,只要其原意,其随时能再次形成对衡阳的封锁。所以我选择的方式却可能是少生枝节,能最高效最安全的返回方式。
“各位尊敬的旅客。本次旅途的终点站珈蓝星到了,感谢各位旅客搭乘本次航班,祝各位旅客旅途愉快。”
半随着广播中动人的女声我站起身跟在同坐的后面挤入了缓缓向出仓口走去。不远处几民空姐正面带微笑的引导乘客们走出出仓口。
走出舱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繁忙的航空港,巨大的各种类型的民用航天船安静的停靠在泊位处,各种修理和运输机器人在空中忙碌的穿梭着,如织的人流突显了港口的繁忙与这座城市的繁荣。
这还只是珈蓝星最小的一个航天港之一,与珈蓝星的航天港比起来,衡阳的航天港就如同乡下小站。
看着眼前如织的人群,一种陌生感涌现在心头,这就是夜研的家乡,她出生和长大的地方?也是整个帝国的权利政治中心?
没有一丝紧迫感,没有一丝不安感,千万光年外的战争好像与这里没有任何联系,那感觉就像是两个完全不连通的世界。
“你好!是荆泽少将?”不知什么时候一名身着绿色帝国军军服的女少校和他的副官站在了我的面前。
如麦穗般金色的长发,碧蓝色的眼睛,尖细的长耳,一身紧贴身体的合体的帝国军少校女装军服突显出了其姣好的身材。其模样简直就是从西欧神话中走下来的精灵。
“对!是我。”我礼貌的回答。
“我是少校凝露,你可以直接称我为凝露少校或者少校。有没有什么需要提的行李?我吩咐我的副官去帮你拿。”对方一边说着一边向我升出手做出了一个握手的姿势。
“凝露?我听说过一个凝露,不过不知道你是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凝露。”我升出手握住对方细腻的小手,轻握一下算是认识了。
“哦?不如说出来,看看我是否是认识?请跟我来,车子在外面等我们。”说着她转过身在前头领路,金色的发丝在空气微微的飘荡。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任内阁总理曾经指挥正宇星防御战的Mozi手下的参谋总长就叫凝露?”我试探着问。
“很高兴阁下知道我。”凝露转过头来递给我一个理解性的微笑。
内阁总理手下最重要的参谋总长亲自来接一名名不见经传最近才有些正式名号的少将?换做别人的话可能会认为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誉。但是我却没有感觉到那种荣誉,不但感觉不到那种荣誉,此刻环绕在我心头的却是一种疑虑。
因为虽然我在抵达珈蓝前虽然分别给帝国大本营和夜研那都发送了信息,但是从眼前的接待规格上来说,无论哪种解释也无法解释内阁总理的参谋总长会亲自来接待我这个前几天还名不见经传的少将。
因为虽然凝露的军衔确实比我低个两级,但是无论怎么排位也不可能排到内阁总理的参谋总长前来负责我的接待工作,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原本夜研长公主殿下是要亲自来机场接你的,可是由于她工作繁忙,所有的日程安排都被排满了。而她身边的几位随身属官也在忙于其他事物,所以最终还是我来接你了。”在前往凝露给我安排的驻地的车上,凝露淡淡的对我说。
而我也只是淡淡的一笑表示理解,然后望向窗外快速向后移动的城市楼房。
很明显,这名参谋总长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刚刚那句话看似是为了解答我的疑惑,但实际上也可以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述职会面安排在明天上午九时,八点半将有专门的车辆在你下榻的宾馆等你。你打算在帝都呆几天?能不能把具体行程告知一下,我好安排车辆和保卫工作。”对方试探着问。
“不用,我已经和一位朋友联系过了,这几天的行程他会帮我安排好的。”我礼貌而又谨慎的回答。说实话我对眼前的这个美人不信任,非常的不信任。
“那么今晚有没有安排?有人要我带话给你,所以请你务必抽出时间。”对方的态度始终很友好而且诚恳。
虽然一开始的警惕性使我对眼前的美人不无好感,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面对对方那略带期盼的眼神我的态度有些软话下来。
“什么话?不能现在说?”
对方摇了摇头:“这番话我必须私下对你说,而且我们是以一种很正式的方式向你提出这个问题,期望你能再听完后给我们一个答复。”
果然是有所图谋啊,这样想着的我回答她道:“那么,好吧!晚饭之后,晚饭之后我们谈一次,让我看看你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我和凝露安排再次会面的地方是我她给我安排所住酒店的咖啡馆。
那天晚饭之后我比我们约定的时间更早到达咖啡馆,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有意安排也可能是凑巧,那天的咖啡馆人极少。
晚上八点刚过两分钟的时,凝露穿着她那身绿军装出现在我的眼前。
“抱歉!出了点问题所以来晚了。”虽然凝露如此说,但是从她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道歉的诚意来。
我表示无所谓的颠了颠肩。
“喝点什么?”我一边问一边向着不远处的一名侍者招了招手。
当侍者走到我们桌子旁的时候凝露说:“来杯奶特咖啡吧,加糖,谢谢!”
侍者在听到凝露的话后礼节性的向我们躬了躬身然后转身离开。
不多时一杯冒着浓香的咖啡被端了上来。
等侍者走出一段凝露认为他听不到我们谈话内容后的距离,凝露才开始说话:“少将我很高兴你决定抽时间和我谈话。听好,以下所谈及的内容虽然没有受到相关保密条例的约束,但我希望你能够保密。当然我想你在听到我们所要谈论的内容的主题时你也不会愿意把我们所谈的内容告诉别人的。”
凝露说着话时态度与之前稍微有些不同,少了一些平淡,多了少许傲慢。
所以我盯着她稍稍皱了皱眉,不明白她那多出来的少许优越感到底是哪来的,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位居住在城里的小市民总是以为自己比那些来自偏远地区的人见识更广些,也更文明些。
说实话我并不大喜欢当时的那种感觉,毕竟谁都不喜欢被人轻视的感觉。
不过当时我也没有太在意她的态度,只是样坐着,没有进行任何表态。
“以下我问你的话,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因为这样能提高我们的对话效率,我是个喜欢简洁而不拖拉的人!”凝露如是说,这时候她的态度变的更像是审问者,而不是对话者。
因此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