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魔界和沧云阁势均力敌。损失了四大长老任何一员,打击都是致命的。归丰归真知道面临怎样的境地,刚要劝阻,岂料掌门归元已经下令。
“斩——”
“掌门!”(掌门)
又一道炙目的金光落下,白灵儿疼的险些晕过去。然而,新月的袍子已经裂开,后背两道足有一尺长的伤口,皮肉翻卷,露出雪白的肋骨,鲜血涔涔往下流,整个美背都成了血红色。
后面的门众都看不下去了。
新月的手臂慢慢的垂下,仿佛一下子卸下了重大的担子。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下台去,每一步都是血色的。
“师父……”白灵儿喊着。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掉,没人知道,为什么新月还有力气走出每一步!
白灵儿望着天,心口那么疼,那么的疼,泪如雨下!抽噎着,哭诉着不再遮遮掩掩!
“师父……师……父……”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她挣扎着,倾尽全力的。
曦木再也忍不住了,飞身上台砍断了碗口粗的铁索。白灵儿柔软无力的身子从柱子上滑下来,跌倒在地上。曦木站在一旁,揪紧了心。
“灵儿……”他想扶起她,却找不到理由。
白灵儿抬起头,泪眼濛濛。但是,眸子却异常的明亮,就像破碎的钻石一样。
“我……要找我……师父……”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抹掉眼中肆意的泪水,踉踉跄跄站起身。破碎的白色裙摆随着微风摇摆,如一朵白色的莲花一样,风吹雨打依然屹立着。每走一步都想踩在刀子一样,五脏六腑绕着一团火——疼的钻心!白灵儿不在意,统统不在意。
深深吸了一口气,抹掉眼中肆意的泪水,踉踉跄跄站起身。破碎的白色裙摆随着微风摇摆,如一朵白色的莲花一样,风吹雨打依然屹立着。白灵儿不在意,统统不在意。
白灵儿每走一步都想踩在刀子一样,五脏六腑绕着一团火——疼的钻心!
沧云阁的山脚下是月河城,一件酒肆内,一位穿着月白色的袍子,桌子上倒着三四个已经空了的酒瓶,他猛灌下一瓶。
“灵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君离殇心口难耐的刺痛,痛得无法言语。手中的酒瓶碎掉,飘起满屋的酒香,醉人的味道。
“为什么我不醉?为什么?”他望着土黄色涂着彩釉的酒瓶。可是,除了独自消遣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又饮下一瓶,嘴角挂着无奈的笑。但是,她留在魔界,他守得了一时,守护不了她一辈子。沧云阁才是一块安全的地方,复仇大计之前在所不惜。
不知第几瓶酒灌下,酒桌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着玄色的袍子的男子,容颜无比的英洌,一双黑亮的眸子就像宝石一样。和君离殇一样,他足以数得上绝世美男子。只是不同的是,他的眸子没有仇恨,反而是一种洒脱。
“死墨羽,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花天酒地呢!快滚出来!不然老娘一把火烧了了妓院,看你怎么和这些小三逍遥快活!”
只听一道霸气的女子声音在街对面想起来,女子穿着粉色的套装,姣好的容颜,只是这粗暴的泼妇骂街状,不禁让想入非非的男子退避三舍。坐在君离殇对面的绝美男子,嘴角勾出一丝无良的笑意,道:
“嘿嘿,你这个死丫头片子,也知道为夫的重要性!”
君离殇冷眸一瞥,重力拍案,放在竹筒里面的竹箸顿时像一把把的飞剑一般朝着墨衣男子刺去。他眉峰一挑,幻影闪去,视线不可捉摸。
“你看清再瞄准好不!是本殿!”
“本尊心情不爽,想杀谁便杀谁!”君离殇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刹那间桌子碎成了齑粉,店内的客观一下子逃命去了。因为不仅仅是实力,而且能自称“本尊”的人,三界不会有第二个。
而对着妓院“一夜春”叫嚣的俏丽女子闻声赶紧来,掐着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好你个死墨羽竟然在……”女子走进来才瞧见还有身着白色长袍的英俊男子,银亮的狐皮的围脖将不可直视的高贵气息衬托出来。女子的小嘴登时长成了“0”型,话也顾不得说了。
“这个哪里土产的美男子?好帅喔!美男姓甚名谁啊?年方多少?是否婚配?”
女子眨眨眼,华丽丽将原本追寻一路的墨雨无视了。墨羽看着自己的亲亲老婆对着别的男人犯桃花,别提多窝火了!
此女子名唤丁小米,是一名修灵师,和白灵儿一样穿越人士。黑色的男子名唤墨羽,乃是妖族的王殿。某个意义上,妖族是魔族的一只分支,也可以说是联盟!君离殇和墨羽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明明是出生入死的好朋友,偏偏彼此之间板着一张脸,谁也不待见谁!
君离殇心口一动,这一声声的言语分明听起来那么熟悉,好像白灵儿的。他侧过脸,冷冷的瞥了丁小米一眼,道:
“你不是她……”就算再怎么想,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没人能代替!
墨羽心惊,刚忙将自己的女人揽在身后,声调提高一个节拍,道:
“这是本王的女人,名花有主!”
丁小米闹腾的不轻,挣开墨羽的怀抱,小粉拳砸在他的背上,嗔道:
“谁说的!只许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再说,谁能证明我就是你家的!哼!”俏丽的表情,小嘴撇了撇。墨羽眉峰一皱,大喝:
“本王的就是本王的!无需要证明!”
君离殇丢掉手中的酒瓶,“啪”一声摔碎,两个人,停止了闹剧。他不喜欢现在没由来的嫉妒和生气,为什么?墨羽心口一紧,挺直了身板,鬼魅英俊。指着君离殇,大喝道:
“君离殇,你勾引本王的女人,今天本王跟你决战!”
男人总会为争夺心爱的女人,引发一场焦灼的战局。可是,君离殇对这个女人不感兴趣,他扬着眉,冷冷一笑,留下一句如同千年玄冰的话。
“本尊没空陪你玩!”说罢,正欲转身就走。
丁小米眨了眨眼,她看到君离殇哀伤的背影,那么的悲恸,心口也不免一疼。她今天能和墨羽在一起也太艰难了,如果回想下也免不了潸然泪下。迟疑一秒。道:
“帅哥!不管你怎么样?留有遗憾总是不好的,喜欢她就把努力她留下吧!”
其实,君离殇何尝不曾这么疯狂的想过,只是复仇大计强压之下,一些所谓的难过算什么。可是,丁小米的一番话无疑像星星之火,燃烧了仅存的顾虑。他走了,头也不回……
墨羽皱着眉,望着丁小米,像一个受伤的小媳妇。
“我娶你这么长时间了,你居然还红杏出墙!”可气!实在可气!
“你还好意思说我?结婚前你的小老婆有多少?有有名有姓有三千吧!没名没姓的一年下来也足以创造一个民族了!你说我,你有什么资格?哼!”丁小米柳眉一皱,葱白的手指点着墨羽的心口,得理不饶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