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迫不及待,他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这样一份意乱情迷!这个不谙世事的丫头竟然让他失控,该死的!可是他的心里却是欢喜的。
越来越浓重的羞辱感绵绵不断而来,他固然有他与生俱来、浑然天成的一种魅力,但是绝不是她熟悉的、甘愿沉沦的味道。夏悠然攥紧了粉拳,一夕的屏气凝神,倏然想起去年生辰之日赫连逸一改往年习惯,亲自教授了她防狼十招。看来今日总算有用武之地了。
夏悠然屈膝一抬,径直切中他的要害部位,紧接着又是反身一记横劈,让玄傲防不胜防,紧蹙着墨眉,咬牙忍受着身下剧烈的疼痛!“你丫真狠!”愤然而又不敢置信地望着夏悠然,没想到这丫头竟如此刚烈!
“哼,谁叫你欺负我!”一双澄若秋水的明眸中还残留了一点怒意,满不在乎的口气,指责他的罪有应得。
“是么!”一抹邪恶的神色从玄傲棱角分明的脸上掠过,还从未有人敢忤逆于他。更别说是女人,多少人排着队等着他去宠幸,这个丫头居然下手如此狠重!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玄傲便凶神恶煞般的扯住了她的衣衫。
“你!你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夏悠然口出狂言,满是盛气凌人的模样。生气的小脸鼓嘟嘟的,亦是另一种绝世风情,让人颇有心旷神怡之感。既然如此,他倒是不介意陪着她玩玩。
“敢问夏姑娘要如何不客气?”玄傲紧抓着她的衣领,没有再继续动作。夏悠然国色天香的美颜尽在眼前,长长的睫毛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那忽闪忽闪地眼睛颇有节奏感,似乎是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尽管如此,知晓她的鬼灵精怪,玄傲存了一份警惕,不再让她有机可趁。
奇怪!原本被俗事烦扰的情绪竟在此刻全都消失不见,她竟能让自己心情大好~!
玄傲心中暗自思忖。面上却依旧一片阴鸷,不禁让人有些心惊胆战。
夏悠然本就是吃软不吃硬之人,玄傲愈是如此傲然,夏悠然越是不甘顺从于他。防狼招式第二招,夏悠然擒住他的手臂,借以上层轻功翻腾而起,直接在他的后背重重的踢上一腿。她有1 1 层功力,便全数使出。
“嘶——额……”霎时,玄傲的手臂松开了力气,无力地垂落而下,整个人的脊背都已成弯曲之势。
“咎由自取!”夏悠然不屑地吐出四个字,正要离去,夜半的空气中却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夏悠然稍一回眸,便见玄傲天青色的袍子上都已染上了血,并越渗越多,如此看来,他可能会失血过多的。夏悠然怔怔地站在原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心里却泛起了嘀咕,纵使自己使上了1 1 层功力,可是对于他这个高手来说亦不过小菜一碟,怎可能伤得如此惨重。难道他,负伤前来?
夏悠然一下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即可上前扶住了他,“你没事吧?怎么伤的那么重啊?”
玄傲的脸色已经一片煞白,唇上也失了颜色,不断地有冷汗从额际渗出。沉重而深邃的蓝眸望入夏悠然的焦急中去,唇边却不经意荡开了一丝笑靥,“丫头,你在紧张我么?”修长的手臂抚上她绝美的容颜,被她担心的感觉就像一记良药,让他甚至忘了背上的痛。
“到这时后还不正经。我扶你进去!”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夏悠然在心中给定了一个理由。
“不碍事,死不了。”玄傲摆了摆手,然而下一刻,便晕厥过去。
“陶子!陶子!”夏悠然放了一记暗号到上空,召唤陶子回画舫。
“小姐,他是何人?”陶子替夏悠然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好不容易才给他止住了血。这男子生的气宇轩昂,雄姿英发,不像是无名小卒之辈。
“我也不晓。我乏了,去休息了。”夏悠然打着呵欠,脸上写满了倦意。
“好的。我看着他就行了。”陶子顺着夏悠然的话说道。
不料夏悠然摆摆手,“看着他作甚。别管他,我救了他,他还敢死!你也去休息吧。”语毕,夏悠然便拉着陶子一起进了画舫的另一处休憩之地。
陶子望着夏悠然那淘气的模样,刮了下她的翘鼻,“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