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虚看着魏硕出手残命,面不改色,不由有些无语:“小子,教一下也就走了,是否有必要斩尽杀绝呢?这样的人,始终要由法律来处置,才是正途!”
“前辈,您虽然正直正义,但我不得不说一句,您实在是太迂腐了!”背后的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魏硕头也不回,道:“您试试跟他们讲道理?看看能不能感化?就算您亮出身份,责成警察惩处他们,又能怎样?我可以保证,他们转个身就会开释,然后今天这一幕,依然会继续!哈哈,当真可笑!”
门口剩余的几个大汉见同伴惨死,纷纷怒吼一声,冲上前来。
魏硕对身后正冲来的大汉不闻不问:“现在看来,他们既然能够如此的肆无忌惮,那么这今天的律法,显然已经不能够束缚到这些人;呵呵,当律法成为邪恶的保护伞,当高位者利用邪恶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当恶人嚣张却没有人能够用正当途径惩治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是我们这样的人必然会出现的时候!”
“所以,我杀的我杀得全无犹豫,毫不留情!杀的自己心怀大畅!”魏硕微微的笑着,依然是面对着陈子虚,依然背对着身后正走来的大汉,衣袂飘飘,神情恬淡。
却在瞬间猛然回身,闪电般冲进了冲过来的那几名大汉之中,咔嚓咔嚓几声响,瞬间从他们之间穿过,魏硕颀长的身影已经头也不回施施然的踏进了这间房屋门中。动作从容潇洒,宛若访友而来。
在他身后,一个大汉手中举着手枪,咽喉却已经变作了一个大血洞,另一人胸口心脏的位置明显的四陷下去,第三人胯下血流如泉,还有一人脖颈被拧断。软塔塔的垂下脑袋。全毙!
直到魏硕的身影消失。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从进入这个大院的门口开始,竟然已经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具尸体,每个人的伤痕都是一样:咽喉一掌,喉骨碎裂!
陈子虚旋风般冲了进去,终于看到魏硕的身影,在一个个房间的进入出来,从容而又快,残酷而又优雅!里面刚刚察觉异常冲冉来的人们。魏硕无论男女,概不放过,他的面前有敌人,但他的身后,除了陈子虚之外,竟然没有一个活人!一个。也没有!
魏硕的出手又是犀利狠辣到了极点,出来的几个黑帮的小混混基本是一个照面就直接倒下,而另外的那些中年妇女,虽然没有威胁,但魏硕同样走出手不留情,仍是全无活口。
陈子虚这个已臻天玄境界的大高手跟在他的身后,居然全然没有出手的机会!充当了一个保镖,还是非常不称职的保镖,外加跟班兼看客的角色。
魏硕脸色狰狞至极,出手如风,“卡”的一声,又有一个,小混混被他敲碎了喉骨,复又飞起的一脚,变换了一个角度之后,在重重弹雨中正中右面的一个小混混的胯下,那小混混惨嘶一声,七窍出血,颓然倒下
一路前进,一路鲜血,一路尸体!轰!三条人影冲破了内院门,站在门口。竟然是三个金玄高手“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要上门滋事?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上门滋事?!哼!老子不是滋事,老子过来是杀人的!”魏硕笑吟吟的说着,说话间,手下脚下仍毫不放松,面前仅余的三个人同时分作三个方向扭曲看到下。
一路杀来,一个也没有放过;地下横尸已经有四五十之数!
“好大的胆子!你是谁?”中年人明显的有些色厉内换:“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谁的地方?!”
魏硕懒得理他,转头道:“前辈,我有点累了,这三个人交给你了,你也好活动一下筋骨,不过可要战决啊,这里到底是京城,马上就会有警察来。”
“警察?”陈子虚冷笑着点点头,突然身子一展,大鸟般飞上前去,优雅残酷!
“啊!天玄强……”三人一声惨呼来不及说完心中的震惊,已经被击飞了出去。天玄强者对付金玄,根本就是摧枯拉朽!根本还没有出力,就已经完事。
陈子虚本不想滥杀,但现在魏硕已经将事件故意的扩大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摆明了就是要赶尽杀绝。而且时间紧迫,陈子虚不得不一马当先开始扫荡。再说,此间中人怎么也算不得无辜,滥杀也就滥了!
不久时间,魏硕看着门口躺在血泊里德两个瘦小的身体:“你们的仇,我已经帮你们报了。放心的去吧,但愿来生,你们能有一个温暖的家。”
魏硕刚刚回到家里,屁股还没有坐下就听到唐胖子惊天动地的喊声。
“呜呜~老大,你可回来了;我,你可得给兄弟我拿个主意,兄弟不活了啊,再也见不到老大你了”唐果一把鼻涕一把泪:“这次你要是不给我出个主意。我就。我就”我就就”
“你就干啥?你就多吃一顿饭?不活了?赶紧找个。风水宝地再了断,到我这算怎么回事!”魏硕一屁股坐在他面前椅子上,歪着头看着他:“胖子,你痛快说吧。别整那些苦情戏,到底你又遇见了什么事?”
糖果腻腻歪歪的没有说话。
“不说我睡觉了。”魏硕作势欲起。
“别!大爷!您是我亲大爷,老大,这事你可千万要给我出个主意,要不然我就真死定了。”唐果急忙拦住了他。
“赶紧说正经地,老子我很忙,没空跟你瞎蘑菇。魏硕吊起二郎腿。
“唉,不堪回哇,老大,我爸要送我去当兵,呜”。唐源哭咧咧的道。
“啥?你家老头子是让你去做火头军的吧?!你爸也真舍得你过去?!”魏硕激灵灵一下。刷的一声坐的笔直,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你丫才去做火头军!”唐果气涌如山:“难道军队里除了伙夫就没有别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