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被君爵追踪清雅和风雅二人回到了别墅。进门便看到本来应该坐在飞机上的柳依音正坐在椅子上喝水,风雅惊奇的问道:“你没走?”
柳依音叹口气:“我看了一下黄历,今天出门大凶不宜出行。”原来,柳依音在机场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南宫晔。胡利那个死gay看上人家俊美的容貌竟然装崴脚撞人家身上,毫不夸张的说,当时她的腿就发软,挂着一脑门子冷汗逃离事故现场,到现在手脚还有些软趴趴。
风雅爆笑着:“胡利那只狐狸会不会被他打一顿?”
“我不知道,我没敢回头看。”柳依音心有余悸,“被打也是活该。打死算了。”
“不过也幸好没上飞机就撞上,不然在北京机场撞上才倒霉,想跑都没地儿。”清雅拖着蛇皮袋往自己院子走,眼神警惕的瞧着四周,“姐姐去哪儿了?”千万别被她撞上才好。
柳依音手中茶杯抖得嚓嚓作响,风雅替她将茶杯盖拿开,茶水便直接洒到她身上。风雅连忙伸手替她稳住茶杯,“你到底多怕那人啊?害得我好像见见他是不是三头六臂。”
清雅拖着蛇皮袋道:“我说你们去个人替我探探地形,别让我遇到姐姐。”
柳依音眼神闪过一丝畏惧,“那个人是个暴君,我可不愿意再被他囚禁在城堡里为所欲为。”
风雅眼睛一斜露出猥琐笑容,“为、所、欲、为吭?”
柳依音:“……你想歪了!!”
清雅气急:“你们是不是没有听到我说话?!”
风雅道:“我想什么了就歪了,你说我想什么了?”
“……好吧,你们就是没听到我说话。”清雅总结。身后一人道:“我听到了,躲着我干嘛?”
很神奇,听不到清雅说话的二人一听到清风的声音便住了嘴。清雅嘴角一抽,讪讪转身笑道:“没有啊,我怎么会躲你?”
清风转眼看到她身后的蛇皮袋。蛇皮袋动了动,传来一声低低地狗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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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爵支付了三百块,怀着一颗受伤的心离开何芳丽的小区。哥哥依旧坐在驾驶座,红色的皮衣将他整个人衬托得热情如太阳,他慵懒的舒展开长腿长脚,神情餍足如一只饱食后的非洲雄狮,危险而又充满力量。
君爵看了眼手表,“中午一点半,才刚从女人床上爬起来?一身脂粉味。”
“有女人硬要霸王硬上弓,我不好拒绝只好半推半就咯。”低沉沙哑的声音异常性感,他半阖着深邃的眼睛,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看到你又被那女人耍一次。”
君爵保持沉默。
君洌叹息,“莱恩,你总是这样倔强。那个女人因为你的进入加强整个别墅的防卫,连我都没法进入。你这个没情趣的家伙偏偏对这样的女人动心,你要是再搞不定,我就把她脱光了放你床上去。”
“哥哥,我不想这样。”
“我知道你想和人类一样结婚过日子,几十年罢了,你想体验一下我也不反对。可是一个人类女人而已,绑在床上做几次不就老实了?她们的心脆弱的让人发笑。”
君爵抿抿唇,“哥,这件事你别管。”
君洌一笑,“那你就快点搞定她,被让我不耐烦。”他打起火,突然问:“你不会开车啊,这车怎么开到这里的。”
君爵俊美的脸浮现一丝尴尬。
君洌猜测道:“你不会是……用悬浮术飞了一路吧?”
君洌的猜测飞快变成真相,他笑了,毫不掩饰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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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讪讪而笑。清风瞧着委顿在地上的小黄,无奈摇头:“你已经二十岁了,我以为只有十三岁的你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明明还差一个月才到二十……好啦,我虚岁二十一了都。我把它还回去就是了。”
柳依音举手发言:“我和风雅去还就好。”
清风迷了眯眼:“你确定不会在半路上将它吃了?”
风雅道:“我和她一起去,我监督她。”
清风:“我总觉得你们会狼狈为奸。”
风雅:“我现在都后悔了,何芳丽是我老师,我要是不还,以后上课都会被刁难。我不会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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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
世纪公园海鲜楼。清雅手指不停飞快的消灭一盘龙虾。她津津有味的啜啜手指,点评道:“东海市毕竟临海,比起北京海鲜品种多而复杂,味道也真是鲜美。君少吃的怎么样?”
“嗯,味道的确好。”君爵漫不经心扫过她的盘子,只是味道再好,坐下不到五分钟便吃掉一盘龙虾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他正慢条斯理揭着虾皮,对面吃饱喝足的女人径自站起身道:“我吃饱了,先走了啊。”
君爵手一抖扯断虾头。
清雅迎着他愠怒的目光理直气壮道:“我只说和你吃饭,又没说看你吃完,这不算是我失约吧,你瞪我干吗?”
“我们自从认识以来,都是你在占我的便宜,就连你刚刚吃完的那盘虾子都是我买的单,就算我让你看我吃完,也不算过分。”
清雅呵呵干笑:“真不好意思,我待会还有事儿呢。君少这么通情达理的人,总不至于为难我才是。”
君爵冷哼一声:“别告诉我你妈妈又喊你回家吃了。”
“那倒不是,只是佳人有约,让她独守空房苦等总不好,我心疼呢。”
男人听闻,黝黑的眼睛明显点燃起危险的讯息:“你说什么?”
清雅俯下视线,对上男人一双阴暗的眸,以及坚毅的鼻尖,“我说,我今天佳人有约。”她突然嫣然一笑,挑衅的挑着眉,“你不会以为我没有玫瑰就搞守身如玉那戏码吧,我想好了,既然玫瑰不喜欢我,我就去喜欢女人。良辰美景却要对着个男人消磨时光,对于我来说只是浪费时间。君大少爷若是没事儿,我真的要走咯!”
香气浓郁的餐桌上,气氛忽然变得越加令人压抑,君爵拉着她的手臂,神色莫测:“就这么想逃开我?”
“我想不通,”清雅不做无谓挣扎,“只要你招招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为什么非咬着我不放?”
“咬?”男人危险地眯起两眼,她把他当成狗吗?君爵撑起身子,语气突然霸道得不容忽视,“尽快将那个人给我忘了,要不然,她即使是活的,我也将她变成死的。”
“哎呦喂,真是霸气侧漏的很,不过把活的变成死的,这事儿我也很擅长,如果不想你的哪个妹妹弟弟被人死去活来的折腾,您最好保证我的佳人们长命百岁。”清雅挣脱他的手,“就知道威胁我,以为我不会?行了,您慢慢吃,我就不陪了。”
清雅镇定自若离开餐厅。
君爵脸沉如水,眼露阴鸷,将酒杯随手挥倒后紧跟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