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卧里呆了大半个小时才打开门,道貌岸然的君少又露出毫无猥琐之意的笑容,可见在浴室里猥琐的很爽,暂时满足了他的欲|望。清雅已经换下让人犯罪的衬衣装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一牛仔裤,啪嗒啪嗒踩着拖鞋坐到椅子上拿起筷子招呼:“吃饭吧,我好饿。”
君爵的目光不动声色的从她白嫩的脚丫子滑到圆翘的臀再到细瘦的肩膀和高耸的胸部,咽了口口水暗道,长得太诱人,搁床上绝对是极品尤物,可是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写着不安分,要是看不好就溜到别人怀里去了,一定不能松懈。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他以前还觉得这诗写的很有情趣,现在却感到恼怒。一想到她被别人碰就不舒服,一天不将她变成他的人心中就不踏实,你说他找谁不好找了这么个喜欢勾三搭四的小妖精?君爵越想越气,沉着脸警告她:“不准和别人纠缠不清,听到没有?”
“……嘁。”清雅翻了个白眼,夹了块土豆塞嘴里。
“听到没有,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碰,别人不行。不管男的女的,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远远地,要是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和别人牵扯不清……”
清雅不耐烦的打断他:“够了你,阶段性失忆了是不是?这话说过多少遍了,你说的不烦我听着都烦了!”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威胁我吗?我听到了我听到了听到了还不行吗,唧唧歪歪想干嘛啊你?”清雅不耐烦的摔筷子。
君爵看着她凶巴巴不耐烦的神色,张口语塞,不知如何回应。他想干嘛呐?他除了想将她收藏以外,心中还有些许模糊的概念,他不想和她的生活没有交集,他也不想伤害她。他对他的收藏品向来具有很强的独占欲,就是他哥哥也不能随便碰,否则会翻脸。
他一直遵循自己的真是想法强势的进入她的生活,他以为他对她的独占欲和对其他看上眼的珍藏品一样,可能有一天会从爱不释手变成平静无奇,甚至下一个收藏出现之后喜新厌旧,可是他暂时不愿放手,他想即使有一天他不想要了,也不能容忍她被别人拿走。
他感兴趣的收藏品多了,有趣的人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可是让他闹心挠肺弃之不甘搞出威胁利诱下三滥手段的也就这一个,他这么优雅的人,还是第一次变得这么粘人。
他骨子里是大男人又自私的,他没有想过如果他失去兴趣以后她怎么办,他只是不想放手。可是慢慢地有些东西变了,他回去北京那三天这个女人的身影一直徘徊,不管是梦里还是幻觉,有时候大马路上遇到红灯停车的空当他还能听到她的声音,高傲臭屁还不拿睁眼看他,可是他总觉得好笑,觉得这女孩言行里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向来严谨优雅的他怎么会觉得一个粗鲁无礼傲娇暴戾的女孩可爱?君爵这个人智商很高,不幸的是情商成反比例下降,在血族的时候女人太热情让他感到不胜其烦,跑到人界则奇怪她们好好的路不走怎么老是在他面前出现摔跤、头昏、冲撞的情况呢,驾驭不了细高跟就老老实实穿平底,何苦为难自己呢?完全没有察觉到她们是在提供给他接近自己的机会。
别的公子哥人从花中过片叶不沾身周旋在不同美女身边,这位从小文质彬彬偏偏对女人疏离冷淡,难怪那些受了挫折的女孩背后说他是断背了。
等他明白那些女人的心思以后心中更烦,在女人面前虽不至于冷着脸,但是自从眼睁睁看着一位淑女从他身边摔倒而无动于衷之后,等闲不敢有人再敢上前撸胡须。这么个感情迟钝的家伙,如何能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事情?
他一只脚已经跨进了爱情陷阱,因为迷茫还在圈口徘徊,只要清雅软了用小指头轻轻一戳,除了掉进去没有第二条路。后来等他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什么的时候已经被清雅戳进去了,这都是后话。
君爵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对于他来说,不,对于可以永生的他们来说,爱情这种东西太渺茫了。他回血族呆了三天,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却开不了口和哥哥沟通,收到清雅说和那只臭猫在一起的短信时气个半死,怀揣着满脑子茫然又回来了,迟钝的情商依旧不见长进,对着她还能保持冷静,被臭猫一搅合就收不住脾气,只能先离开眼不见为净,免得控制不住做出伤害她的事儿。
君爵迟钝但是不傻,清雅这样聪明类妖的女人就像弹簧,你强他强,你弱他弱。他潜意识里不愿意和清雅闹僵,不然也不至于迂回婉转赖着死磨。
今天的事儿让他意识到不能继续自欺欺人了,普通的珍藏品能让他冲动流鼻血吗?他对性事看得淡,不过成年几百年总不能一直劳烦五指姑娘,他家哥哥怕他憋坏了给他安排过不少床伴儿,他说不上阅女无数,但是那些个女人个个都是尤物,拿出来哪有比她差的,谁见他看一眼就激动的流鼻血了?通常都是女人们忙活半天,他家小弟弟才勉强给点反应证明他不是阳|痿。
他在浴室里忙活的时候想明白了确定了,这丫头对自己来说不一样,就算不是人界说的“爱”,他绝对喜欢上了。既然喜欢上了,就不可能放弃。想明白了的情感白痴心头一亮,多日来纠结不清的迷雾被吹散,还有什么好迷惑的?既然这丫头能牵动他,那就得看牢咯,管她愿意不愿意,她就得是他的人。
可是现在清雅开门见山问他到底想干嘛的时候,他又不知怎么说了。细细一想,他的想法都挺自私。结婚?说实话真没想过;想和她上床?他想的都流鼻血了,可是这话要是说出来,她指不定就会把手里的筷子戳进他眼里;谈恋爱?这丫头一准认为他开玩笑有目的,谁让他老是念叨她身上封印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