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害羞地低下了头。
“一看就是多子多孙的福相。”萧绰眉开眼笑。
清儿的脸更红了,
“将来有了孩子,多让他们到你二哥身边走走。”萧绰继续吩咐道。
“皇后陛下,何不…。。”清儿欲言又止。
“不可,这是你们韩家的家事,朕去介入是很荒唐的,更何况韩夫人她不该被伤害。”
“是,妾身明白。请皇后陛下放心。”
萧绰留他们用了午膳,才让他们回去。
数月过去了,没有任何圣旨下达到南京城,李氏赞叹夫君的准确判断,夫君那日的笑声却久久挥之不去,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在院子里来回走着,看着地上一层薄薄的积雪,“又要过年了,日子总是这样祥和平静的流逝着。”李氏心里想着。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又是腊月了,保宁十年悄然过去了。
在辽宋两国的中间夹着一个小国——北汉。
这个国家早已不再强盛,为了延续日渐衰微的国祚,国主刘继元继续执行着依附辽国的国策方针。
四季轮回,转眼到了公元979年的正月初*,国主照常在宫殿接受了百官的新年祝贺,但他并不因新年的到来而喜悦,相反,他时刻在担忧强大的宋在新的一年里会向国境发起新的进攻。
在过去的一年里,宋曾数次来袭,北汉完全倚仗辽的援军才幸免于难。
“众位卿家,今日乃是元旦,朕为表庆贺,故改元乾亨。”皇帝陛下高声宣布着。
在列的朝臣高声恭贺。
在众人散去之后,一位名叫挞马长寿的大臣骑上快马,直奔宋的国都卞京而去,他的这次出使表面上为质问宋国,为何违反和约进攻辽的属国北汉,而实际上是为了了解宋国下一步的打算。早在数日前,帝后二人召见他时就已经明确表示,在他们看来,要宋国对北汉一事道歉,退让是不可能的,辽宋两国的关系出现裂痕恐难避免。
正月十四,挞马长寿抵达了南京城的驿站换马,绝尘而去。
留守府衙。
“韩大人,出使的官员已经平安离开了。”
“这次陛下派了谁?”韩德让淡淡的问道。
“挞马长寿。”
韩德让挥了挥手,下属悄然退了下去。
傍晚韩府。
“夫人,明日是上元节,你在书房备下小宴,下官要请人。”
“老爷,不是初三刚请过嘛,夫人她…。”侍女娟儿插嘴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妾身无事,一切会安排妥当。”李氏笑道。
“夫人身体有恙,就请大夫来好好调养吧,下官另会安排。并无大事,夫人无需担忧。”韩德让微笑道。
次日上元节,南京城的街道上人流如梭,彩灯如云,热闹非凡。
韩府。
“酒菜妾身正在准备,您还是速速派人去请了来吧。”
“不用了,万一我估计得不准,反而弄巧成拙。”韩德让笑答,“今闲来无事,下官和夫人微服去逛逛如何?”
李氏喜出望外。,
冬日暖阳,照在身上,让人倍感舒适,行走于人流中,李氏自成婚以来从未那么高兴过,韩德让始终面带微笑观察四周。
二月中,挞马长寿返回了上京,当日御书房。
“爱卿,宋皇说了些什么,你如实奏来,无论如何,朕不会降罪于你。”皇帝温言道。
“陛下,宋皇他出言不逊,竟然说,北汉他一定会拿下,若我国不派援军,则和约照旧;若我国派军,必与我国一战。”
耶律贤火起,“果然不出所料,这个背信弃义的宋皇,你下去,内侍,速请皇后来此。”
两人奉旨离开了。
这个时候,萧绰一身崭新的绛红色宫装,在寝宫教隆绪诗词。
“母后,您真是辛苦啊,天天要亲自教儿臣。”文殊奴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