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羞辱?慕容晨曦,你要清楚,到底谁在折腾谁,谁又在羞辱谁?”席君睿挑了挑眉毛,想起这女子此刻心里还想着别人,还在抗拒他,那莫名的怒火,不禁又“腾”地升了起来,但表面仍不动声色。
“夫君别反过来说话,明明就是夫君在折腾……”晨曦不明白他的话意。此刻的她,又哪能明白他的心思。
“慕容晨曦,还是你的脑瓜子里,根本就不明白,你已经身为人/妻,你需要做些什么!”闻言,席君睿也是一个激凌,知她还不明白,他打断了她的话。
“夫,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是自己不知哪儿又惹怒了他,虽说他表面平静,但晨曦仍被他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息所震摄,此刻倒是有些无措。
“为夫今天就是要让你明白,夫君,岂是你嘴巴上唤一声就可以了的?!”席君睿猛地扯掉晨曦手中的被子,
“噢……”前胸处一凉,晨曦一声惊呼,
猝不及防间,晨曦的身子已经被他扳转过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晨曦的身体紧贴着他,他的手抚过晨曦裸着的背,激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感觉,晨曦的身体止不住的燥热起来,感觉,气有些微喘,她竭力抑制着,身体颤抖,“夫,夫君,待,待要做什么?”
“你说呢?要做什么?”他凑近她的脸,似笑非笑。
晨曦此刻,感觉窒息着,心怦怦直跳,娇喘微微,眸光迷离,摇了摇头。
“为夫教你!”
晨曦的双唇倾刻间被攫住,软软的,溜滑的,温润的感觉,辗转唇齿间,一双温热的手,在如花瓣般娇嫩的玉背上滑过,一阵阵又酥又麻的感觉,渐渐地,晨曦的身体绵软了,脑间一片空白,气息也渐渐抽离。
“又闭气了?”他的声音,似从遥远的天际飘来,很轻,很轻,在回响。
一股清新的气息,带着他身上特有的玄香气息,向她袭来,双唇又被攫住,很久,很久,直到,忘记了呼吸。
笼罩在她身上的温热气息,越来越热,透过他的衣衫,烘烤着她,似万蚁噬心,她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音,“夫君,热,热,好热,好热……”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
蓦地,他放开了她的唇,兀自喘着气,“不要动,不要动,知道吗!”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强压着身体内不断的燥动,一双铁臂,紧箍着她扭动着的身体。
相拥着,良久,良久,直至那股灼热的气息渐渐散去。
“忽啦……”他飞快地扯过被子,包裹了她光裸着的上身,“赶快穿上衣服,今晚,跟为夫过去军中大帐赴宴!”
晨曦拥着被子,那股燥热,仍燎烤着她,额上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脸似火燎,心如鹿撞,许久,仍不能平静下来。
却见身边的男子,已经在安静地小憩,还在方才,他那灼烫的身体,比她尤甚,他又是如何能做得到,收放自如呢?
这个男子的定力,实非一般!
穿好了衣服,望着身旁这个的男子,想着他的一连串奇怪的举动。
他为何要带自己到此处来呢?
山中的夕阳,沫在一片彩色云雾之中,红色的余辉,从云朵中,千缕万缕地喷射出来。
从山坳吹进来的风,尤为劲疾,卷起枯叶草屑漫天飞舞,给落日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穿上件贡绸纱衣,过了一个时辰,梳个头,恐怕也得一个时辰。慕容三姑娘,军宴开宴时辰要到了!外边的众人,有二十个黑衣骑,沈将军也派来了三十个兵士,你还要他们等你多久!”席君睿似漫不经心地斜倚在床沿上,俊脸微仰,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对着呆坐在椅子上木然梳着头的晨曦,抛过一句挪揄的话语。
他称她慕容三姑娘,想是在讽刺她摆大小姐的架子吧。
跟这男子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晨曦越发觉着其不可思议,一番亲热后,她还瑟瑟之时,他就可以安静地小憩。这男子该有何等的定力,让他可以一忽儿冷一忽儿热,瞬息万变。
毕竟年幼,也未历经此等情事,他方才的一番亲热,让晨曦至此刻,身子还有些瘫软,似不可自拔,兀自怔忡着。
“啪……”木梳被晨曦猛地扔到了木桌上,他挪揄的话语,让晨曦一个激凌,赌着气道,“嫔妾不挽发了,这就过去罢,还是别耽误了夫君大事!”
“倒在此处跟本皇子耍起脾气来!耍脾气就可以无事一身轻,耍脾气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不担待?慕容三姑娘,这便是你的规矩吗?”
蓦地,他的身影笼罩过来,让晨曦心内不由得又是一阵瑟缩,但努力压抑着,动也未动。
一双颀长的手拢住了晨曦的长发,他又要干什么,又会用什么法子羞辱她?晨曦咬了牙,仍是一动未动。
一根棕色的袍带,随着那双颀长的手不断的游移,不一会,晨曦垂着的千缕发丝,悉数缠在袍带上,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发圈。
晨曦瞠目结舌,这男子连挽发都得心应手,那么,让她伺候他起居,实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找她的岔了。
“还傻坐着?还不快过去?将军和众士,在大帐中恐也等急了!”
此时已经容不得她多想,胳膊便被席君睿拽着。在那几十个侍卫的簇拥下,到了军中大帐。
“嗨……”“哈,哈,哈”“一二三,一二三”大帐外的空地上,一群兵士赤着膀子,对着中央在摔跤的两个兵士,鼓噪着。
“李仁,加油!扳倒他!”
“李义,起来!起来!你是好样的!”
“起来了!起来了!兄弟,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