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
耀眼的蓝水晶在接到Silly的指令后开始逐渐变暗,最终又恢复成了那副质朴无华的样子。
身后的脚步声已经在此刻停了下来。
Silly呆呆的盯着手心里的那块蓝水晶,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
“Silly……”Pink轻声呼喊的同时慢慢绕到了Silly眼前,她看到Silly正木讷的盯着自己的左手,而他左手里,正是先前自己见过的那块儿蓝水晶。
虽然看到Pink已经站在到了自己面前,可Silly并没有就这样急着把那块儿蓝水晶收回去,他只是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低头盯着自己的左手心。
现在这块蓝水晶已经不足以勾起Pink的好奇心了,她现在最关心的是Silly。 她有意无意的瞄了几眼Silly的左手后便抬头关心的问道:“我刚才又听到你发火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Silly漠视着手里的蓝水晶,平静的语气里却带着些许强硬:“我和你说过了吧,不要总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进我的屋子,更不要突然就在我的背后开口说话。”
“我是关心你……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说话吗……”Pink嘟囔着小嘴,显得很是委屈。
Silly抬起头,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的冲Pink说道:“我哪一次没有和你好好说话?再说你也是个军人,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和我撒娇,不觉得有点说不过去吗?”
Piink肉烂嘴不烂,他硬抗着把头扭向一边,小嘴比刚才撅的更高了:“谁跟你撒娇了!自作多情!我只是听你这屋里有动静不放心才过来看看的。”
听完这话Silly赶紧在Pink面前一摊双手,不屑的说道:“那现在你看到了,我没事。所以,可以回去了么?”
惨白的月光全部倾泻在了Pink背上,看着站在自己阴影里的这个男人,Pink愣住了,刚才的那股“假横”也从已经木讷了的脸上消失。她那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含满了奢望,奢望着Silly会为刚才的话感到后悔和内疚,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内疚。
可她的希望最终还是破灭了,在Silly的脸上,她看到的只有不屑和烦躁,没有一丝一毫的内疚,连一丝一毫的不安都没有。
即使Silly这样对她,Pink也没有转身就走,她呆呆的望着Silly,机械的喃道:“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发火。”
“我刚想到了Caz他们,也想到了我们自己。突然一想起来整天被那些怪物追着跑,有仇还不能报,感觉很憋屈,很没用。”Silly的语气平和,也许他也觉得刚才的说话态度确实有些不妥。
“我可以劝你吗……”Pink试探性的问着,但话里更多的是关心。
Silly对着Pink立刻一摆紧攥着的左手,“不用!我只是需要发泄下。”
Pink慢慢将视线转移到了Silly左手上,她不想再跟Silly对眼神了,伤心。
“你的这块儿蓝水晶发起光来可真漂亮……”对着Silly的左手,Pink默默的喃道。
突然,地上出现了一个被烛光烤的扭曲八歪的修长黑影。Pink不禁吓得一激灵!顿时便忘了刚才的一切!
她胆怯的望向门口,接着暗月这才看清原来是Het。
“你这样会吓死人的,Het。”Pink颇有些抱怨的说着。
Silly此时也已经转了过来,瞅着门口的Het他淡淡的问道:“什么事,Het。”
Het沉默不语的瞅着Silly。暗淡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在身后折射出一大片黑暗。躲在黑暗里的右手已经被他攥的咔嚓嚓直响。
三个人都一语不发的互相盯着。屋子里就这样沉默了许久,沉默的可怕,静的可怕,静的如若针毡。
许久,Het才终于慢慢松开了右手,扬头冲Silly没好气的说道:“我是来找Pink的,顺便丫告诉她我和博士说好了,我们丫睡客厅,叫她睡卧室。”说完他冲旁边的Pink一扭头,“Pink,快去吧!博士已经搬出来了。”
“呵呵,呵呵!”一旁的Silly一边冷笑着一边转身看向窗外。
Pink看了眼站在门口的Het,然后一把拽住了Silly的胳膊,“不!我哪都不去!我睡这屋!”
Het愣了,他有些下不来台。
“当!当!当!当!”
墙角的那块落地石英钟也不合时宜的起着哄。分、时针重合于最顶端。如果这个表还准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午夜0点整。
其实也无所谓了,时间对于这样的世界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巴西
可这钟声就像响在巴西!想在那辆吉普车内!
漆黑的车里,LYS猛然坐起。
PS:文文即将涉及到智利。还是在此缅怀一下吧,不为任何,只为安心。
智利大地震,又是人类的一场劫难。愿逝者安息,生者坚强。
暴风雨来得猛烈,可暴风雨不知道它们过后就是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