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
Silly一边紧盯着Jaly不放一边向身后的Pink摆着手,Pink心领神会的去了旁边的大楼。
“Silly,我总觉得你这个人有点怪。”Pink走后,Jaly胆怯的和Silly说道。
“呵!我怪?哪怪了?”Siliy拿着枪,嘲笑般的看着Jaly。
可就是这讥讽般的笑,在Jaly眼里也是非常可怕的,他感觉Silly那不是讥笑,而是阴笑。尤其是当和Silly独处时,这种害怕的感觉就会愈加欲裂,但是Jaly也不不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
“其实也不光是你,Het也很怪的。”Jaly胆怯着改了吐槽的对象。
“哦?Het哪怪了?”Silly依旧讥笑着他,可在Jaly看来那仍然是冷笑,阴笑。
“还有Pnk其实也很怪。”Jaly又换了吐槽对象。
Silly这回真的变成了冷笑,“呵!你知不知道其实你也恨怪?”
Jaly在一旁静默的盯着Silly不出声了。他不想承认自己很怪,在他心里他是最正常的一个了,但是这话现在他又不敢说出来。Jaly有时很懊恼,身为一个科学家却闹不清楚为什么和Silly的那次谈话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阴影。
“现在每个人都很怪,因为本来就活在了一个不正常的世界里。明白了么?博士。”Silly收回了冷笑,冲着Jaly静默的说道。
智利
别看小砖头引发的颠簸没能惊醒Het,但LYS的莺声细语却成功的惊醒了他。
“你个女孩家家的还是歇着吧,哎!我替你开会啊?!”
Het打着打着呼噜就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句。这可着实把LYS吓得不轻,她 “啊!”的一声差点没从车里蹦起来。要不是因为绑在身上安全带,恐怕这一下早就蹦起来了。倘若以这个冲力蹦起来的话,那一定会头碰车顶,撞个头破血流的。或者,把汽车撞个天窗?
Het看着LYS不禁一阵好笑:“美女你干吗,想给车开天窗啊?”
LYS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后扭头看向窗外没搭理他。这一下弄的Het反倒有些尴尬了,一看人家没理他,Het也只好悻悻的转正头。索性他一个大男人,又是一个大老粗根本不在乎这些。
“就你刚才那一嗓子,把我都吓了一跳,我都差点来了个大撒把,更别说LYS了。对了,LYS现在可是我妹妹,你以后少欺负她。”
“欺负你妹啊!我丫好心问你需不需要替开?!”Het一激动便暴漏了他那大老粗的本质。
“呵!Het!长能耐了,敢明着和我说了!你要欺负谁?”GPP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也听不出来他是闹玩的还是认真的。
“我欺负你!……我无语。脏话都哪呢过撞车!我欺负你,成了么?!”刚才还趾高气扬的Het突然像斗败了的鸡似的低下了脑袋。只不过斗败的鸡是因为输了才低头,而Het是因为郁闷的。
Het心里暗暗叫苦:“欺负你妹啊!”此妹可非彼妹啊!
“哈哈!”GPP也不禁大笑起来。
虽然一直看着窗外的LYS很讨厌这些脏话,但此刻她竟也不由自主的笑了,对面车玻璃里的那个自己上扬着嘴角,一对酒窝若有似乎的呈现在那有些肮脏的车玻璃上。玻璃里的自己,貌似笑的很甜。LYS静静欣赏着自己的笑,这是表哥死后第一次纯开心的笑。
若大的世界,却只有这辆狭小的车里还充斥着笑声,这,是世界的可悲。
巴西
Pink独自检查完了周围的五座大楼后回到了Silly和Jaly的身边。虽然太阳已经晒到了他们,但Silly和Jaly却一直呆在原地动也没动,任凭阳光随意榨取着他们身上的水分。
“检查完了,这里安全。”Pink在Silly耳边轻语道,虽然她很纳闷Silly为什么会站在阳光下,但她还是没有问为什么,原因还是那个原因,不该问的她不会问,问了Silly也不会说,相反,该自己知道的也就用不着问了,Silly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果然,Silly没有解释为什么,只是摆了摆手道:“那我们现在直接去CCB的老窝那,看完他们我们好赶紧赶路。”
“可是……”Pink扭过身来又准过身去,欲言又止的样子暴漏无疑。
Silly冲着LYS轻微一皱眉,语气也显得比刚才急迫了许多:“有什么就问,我就烦有话不说的人。”
“可是,这里离CCB那里还老远,我们不得挨个查么……?”Pink怯声道。
“那样太慢了,直接去CCB那,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做呢!”Silly说着已经慢慢朝校车走去。
看着Silly那熟悉的背影,Pink感觉自己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会不会惹Silly生气呀?……
智利
狂风呼啸,吞噬了这个半民半军的城市,沙海淹没了一切,也代替了一切。只有那块智玻界石碑依然屹立在这片沙海之中,似乎在向沙漠宣誓着:总有一天,我会重新夺回这里!
石碑上,一面刻着的是巴西,一面刻着的是玻利维亚。石碑前,一辆银色厢式轿车停在那里,车头还没有过巴西界,车门全都开着,车里却空无一人。
一摊好似血迹的东西从车后座一直斜拉到了地上。
狂风扑来,把周围的沙尘吹的满车都是,“血迹”上也被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沙,又一阵狂风随即而至,让沙尘沉底覆盖了那层“血迹”。
狂风呼啸,让这个曾经的绿洲变得混沌,暗淡,凄凉,毫无生气。也许,狂风也是那帮怪物的帮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