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磊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见沈若惜突然这样,“你疯了,会死人的!”
“不行,我害怕,求求你了,明磊,我害怕!”
明磊没办法的再次趴倒在她身上,“你怕什么,我会轻轻的,不让你疼!”他对她连哄带骗。
“那我也怕,明磊,我求求你了!”
“若惜,我也求你了行不行!”明磊用嘴唇轻吻她的额头。
“不行,不行!”沈若惜哭哭啼啼的在明磊身下蠕动。
“别动了,在动我真的就做了!”明磊重重的喘气着,怒吼着。
沈若惜听明磊的话中有希望,乖乖的一动不动的任由明磊压着。
明磊一声闷哼,浑身脱力似的重重压在沈若惜身上。
沈若惜虽然未经人事,但明磊这样她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满脸羞红。
“沈若惜,我早晚会被你弄死,”明磊声音暗哑的伏在她耳边,“你记住,我不勉强你,是因为我珍惜你,我爱你!我不舍得为难你,宁可为难自己!”
明磊起身走向卫生间,恨恨的念叨,“我都多大的人了,还被你逼得干出十六七岁小男生的糗事!”
明磊过了一会儿出来,从后面搂住侧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沈若惜,语气轻柔,“若惜,你晚上一个人敢不敢!”
“嗯!”
“那我得回去,要不然我会管不住我自己。”
“嗯!”
明磊的手不受控制的又袭上沈若惜的胸前,“我真喜欢它!”随着再次对沈若惜亲吻爱抚起来,感觉自己的yu望又要抬头,才急忙起身离去。
沈若惜在第二天早上是彻底的清醒了,酒后无德啊!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磊中午来敲了半天的门她也没开,她真的是不好意思见到他!
艾嘉半夜才回来,兴奋的将刚刚睡着的沈若惜摇醒。
“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艾嘉眼中闪着狡洁的光。
明磊不会这么大嘴吧!沈若惜坚定的摇摇头。
“哈,还瞒我,明磊都招了!”
一瞬间,沈若惜杀了明磊的心都有!
她刚要解释,艾嘉自顾自的说下去,“今天晚上我陪吴浩参加个慈善募捐晚会,明磊他们也去了,明磊大手笔的拍下了最贵的钻石项链,六百八十八万!”
“主持人问他要送谁,明磊笑得那个美啊,说送给女朋友。孟然,顾娇,李静一都在那,吴建国就说‘你当场颁奖吧!别吊着了!’那几位美女都翘首以待呢!”
“明磊得意的把项链往怀里一藏,说‘这是送儿子他妈的!’,他可真是不把那几位美女的感受当回事!‘谁是你孩子他妈啊?’吴建国就问。‘沈若惜!’明磊说的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艾嘉暧昧的看着沈若惜,“昨晚把事办了?处女时代结束了!早知道我们早去上海啊!”
沈若惜‘啊’的一声把头用被蒙上。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艾嘉打她一下,洗澡去了。
沈若惜知道完了,明磊误会了!
明磊又来找她,她知道,自己无论怎样厚起脸皮都要见他,把话说清楚。
艾嘉见明磊来了,神不知鬼不觉,自动自觉的消失了。
明磊过来就给了沈若惜一个大大的熊抱,接着就低下头寻找她的嘴唇。
沈若惜面红耳赤的从他怀里挣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生平头一遭想寻个地洞钻进去,明磊以为她是害羞,也没勉强,大大咧咧的坐到沈若惜的床上。
沈若惜知道这下坏了,明磊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要不然以明磊的教养是绝不会随便坐女孩子的床的,即使是自己的。
“明天下午咱们去呼伦贝尔围扑,那里还有一个特别标准的打靶场,我让你见识见识神枪手的风采!”明磊潇洒的做了一个射击的动作。
“我不去,我还要上课呢!”沈若惜是真希望明磊能自己看清形势。
“还有半个月就离校了,你论文不都通过了吗!你去上课也得有人教啊!”明磊收起嬉皮笑脸,“从呼伦贝尔回来,我就带你去我家!”
沈若惜像被电打了似的,惊得一跳,“不行,明磊,那天晚上的事你别误会,我那天喝多了!”
明磊有些紧张,“那天可是你主动的,我没强迫你!你记不记得!”
“我记的。”沈若惜难为情的低下头。
明磊嘘了口气,“我问你我是谁了!”
“我记得,我都记得,可我真的是酒后乱性了,再加上和林东旭分手,思想上有些偏激,所以才会荷尔蒙分泌失调跟你说出那样的话!”沈若惜脸涨的通红,双眸对上他抬起的清瞳。
“你那是酒后吐真言!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明磊还在自我感觉良好。
“不是,明磊,那天如果换做是别人我也会那么做的!”沈若惜知道,不拿棒子往他脑袋上敲,他是不会从美梦中醒过来了!
明磊傻愣愣的坐那半天,慢慢的起身,“你是利用我?”
“嗯!”
“你把当什么人了,男妓,鸭子!现在荷尔蒙分泌正常了,不用我了!”明磊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在沈若惜面前挥舞着拳头。
沈若惜见他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是真害怕了,恨不得将身体挤进水泥墙里。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沈若惜,我也是有尊严的!”
“明磊,对不起!”
明磊见沈若惜被自己吓的瑟瑟发抖,强迫自己压下怒火,语气委屈,“你那么怕我干嘛,哪次我真打你了!你不是挺能和我犯拧的吗!”
“和你犯拧我都挑人多的时候,现在就咱俩,我还理亏,我能不怕吗!”沈若惜见明磊神色缓和,胆也大起来,孩子一样的嘟囔着。
听上去解释十分合理,明磊端凝的脸色放缓下来。无可奈何的伸手把她拽到怀里,轻轻抚摸她滑顺乌黑的发丝,“你怎么就这么磨人!”他长叹一声,“我明天真的去呼伦贝尔,跟那边订好了,你不去也行,在家好好想想,别急着否定我,等我回来,行吗!”
沈若惜怕他再发飙,不敢再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早晨,沈若惜接到了一个电话,她匆匆的走出去,该来的总要来的。
在一个茶楼,她见到了倪明远!
儿时印象中风度翩翩,儒雅英俊的倪叔叔,脸上也染了岁月的风霜。
倪明远见沈若惜进来,早早的站了起来,殷勤客气。
“你坐吧!”沈若惜面无表情的坐下。紫砂壶斟出的铁观音,氤氲着特有的香气,室中静得连茶水注入杯中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小惜,你比照片上面还要漂亮,真是大姑娘了!”沈若惜想到去年他派人跟踪自己,不由哼了一声。
“小惜,你很恨我吧!”倪明远的声音还是温文尔雅的。
“不,我不恨任何人。”
“当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那样,我也没想到你爸爸会那么做!”
“你有什么事就说,别提我爸爸,他泉下有知,一定再也不想和你发生任何纠缠!”沈若惜语气苍凉。
“好,小惜,过去的事咱们不提,是我亏欠了你们家,特别是亏欠了你,让你小小年纪,家破人亡!你可以怪我,恨我,但你不能怪你妈妈,恨你妈妈!”倪明远一脸的忏悔。“你妈妈她每天都在想着你,惦记着你,你是她活着的唯一寄托!”
沈若惜轻轻的笑了,“啊,原来我的妈妈这么伟大,伟大到十二年来日日夜夜的思念我,就是不肯回来看我一眼!”
“小惜,你妈妈不是不想回来,是回不来,你妈妈走的时候就被刺激的精神恍惚,到了法国愈发严重,她一直在疗养院里住了五年神智才见清明。
出院后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她总念叨想你和你外婆,可我却不敢让她回国,我不敢冒这个险,近乡情怯,物是人非,有关你爸爸的一点一滴都会把她刺激疯了!
你外婆去世,她心脏病突发住进了医院,时好时坏,一直在医院住了两年多。这几年你断了和我们的所有联系,我托国内的朋友打听你,才知道你念了G大。
你不肯和我们来往,你妈妈又执意的想知道有关你的一切,我没办法,才找了私家侦探。
小惜,你妈妈的身体真的是越来越差了,医生说她活不过三年了!你大学毕业后,可不可以去法国,陪陪她!”倪明远双目含泪。
沈若惜低着头,看着茶碗里漂浮的茶叶沫,“是她让你来找我的吗!”
“不是,她不让我来打扰你,她说就是她死了也不让我告诉你!”
沈若惜忽地抬起头。
“她说如果不告诉你,你就是恨她,你也知道自己在这世上是有亲人的;如果告诉你她死了,你在这世上真就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沈若惜将脸埋在手掌里,低声抽噎,断断续续,难以抑制,放声大哭。
晚上沈若惜一个人坐在静悄悄的屋子里,默默出神。艾嘉和吴浩也去呼伦贝尔,正好她可以安静的考虑一下倪明远的提议。
出国不是一件小事,一边是十二年不曾见面的妈妈,一边是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家乡,人不亲水还亲,哪能说走就走!
她踱向窗边,歌声在背后响起。
把万家的阑珊敲落
把心间的希望点着
爱情是一盏灯火
结一根温柔的芯
蓝曳低萦至死方灭的承诺
把透明的薄翼张开
把深沉的向往背着
我是一只笨飞蛾
穿越时间轨迹
漫长黑暗里寻求光明的依泊
燃不尽爱澜火海翻波
燃不尽情世烟涛流没
爱情是万盏灯火
摄神的亮凝射妖魅的炫惑
漫卷红尘为烈炽
化腾空热焰惊天补不破
依稀是蒲田火点生天
依稀是明境宛成丝线
我是一只笨飞蛾
临界的智盛不下震撼的迸裂
失了心迷了眼扑跃
狂喜跌荡在极乐那绝世一抹
笑在唇边微拂
爱情是一盏灯火
我是一只笨飞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