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妃自从被常想带走后就一直被囚禁在凌清城郊区别墅的地下室,这里已经不住人,所以她的存在除了凌清城和常想没人知道。在历经了两天的暗无天日的生活后,地下室的大门终于打开迎来了她最想见的人。看见他,夏筱妃顿时惊喜,才发觉对他的思念是那么浓重。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吸引人,优秀得让人望尘莫及。爱上他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这样优秀的男人就不应该属于任何一个人。
凌清城走到夏筱妃面前的欧式高背沙发坐下,长腿交叠,单手撑脸。一张俊脸冷若冰霜,就像是十二月的天,布满阴霾,阴沉得恐怖。他冷眼看了下惊喜地望着他的夏筱妃,厌恶感立刻油然而生。长着魔鬼脸蛋的天使,披着神圣的外衣欺瞒世人,多么罪孽深重,再国色天香也不过是一朵假花,看着就恶心。
“清城。”夏筱妃叫道,满怀期待,笑容温柔。但看到他始终阴沉着脸预料到他可能是为了以简晴而来,到了现在她才有了后悔。于是,她咬咬牙,小声地道歉:“清城,对不起。”
“你的假情假意打算演给谁看?”凌清城上前,一把用力捏起她的下巴。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要是其他的男人看了肯定会好好疼爱吧?“你现在跟我道歉,那你想杀简晴的时候那种狠劲是伪装的吗?”
“清城。”夏筱妃痛苦地皱着眉头,她的下颚骨快要被他捏碎了。同时,她的心里也害怕起来,凌清城此刻的愤怒让她感到死亡的心颤。他看她,还是一如既往,只是以前的漠视变成了厌恶刺痛了她的心。不明白,她的爱真的如此卑微么?
“别叫得这么亲切,你以为你是谁!夏筱妃,我要你尝尝你施予我女人所有的痛苦!”凌清城甩开她的脸,眼中是从未有的狠绝,对这种连玩物都算不上的女人何必要可怜,她就连这个价值都没有。
随着凌清城的话说完地下室的门再次打开,进来的是一群流里流气的街头青年。从那奇艺的服装,五颜六色的发型以及那种猥琐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个个都不怀好意,特别是他们盯着受惊了的夏筱妃看的眼神,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凌清城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万支票递给一个看似首领的青年,冷冷说道:“搞定这个女人后就把她扔去我给你的那个地址。”
“老板,我们办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青年嘻嘻淫笑着,对着夏筱妃是摩拳擦掌,准备就绪。
夏筱妃看着这一帮对她垂涎欲滴的社会青年,顿时明白了凌清城要做什么。她惊恐万分地扑到凌清城脚下,跪着哀求他。“清城,不要,请你不要这样对我。”
凌清城厌恶地踢开她,冷血无情地说道:“你对简晴做的我要你加倍奉还,让你试试什么叫生不如死!”
“求你,清城,你这样做会毁了我一辈子。”夏筱妃哭喊着,不停地哀求他,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看得旁边的青年们是惊艳无比,蠢蠢欲动。但就只有凌清城始终不屑一顾,他甚至觉得无比恶心。
“我也是被你逼的,我不想那样做。清城,求求你,不要这样子对我。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啊!”
“你现在懂得求饶了!”凌清城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她的爱价值多少?他从来都不稀罕,不知廉耻的女人扮得再清高又有什么用,骨子里还不是婊子!总之伤害了他的女人,所有的下场都是死!凌清城转过身对旁边的青年们下命令:“动手!你们爱怎么样随意!”
“谢谢老板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青年个个淫笑着逼近惊恐的夏筱妃,身体里都是迫需解决的蠢蠢欲动,这么美丽的可人儿尝起来肯定很美味吧!
“不要!你们不要碰我!不要!”
夏筱妃渐渐被埋没,无论她怎么尖叫和求救都没有换来凌清城一个同情的回头。那个绝情的背影深深的刻进了夏筱妃的眼眸里,心中的爱从此化为了绝望,她最深爱的男人竟然如此置她于死地。现在她才知道爱与恨原来是一体的,不然为什么她会那么恨他入骨。
凌清城回到医院的时候已是深夜,寂静的走廊里即使是轻微的脚步声也有回音。还没走到以简晴的病房,就见淡黄的光线从门下投出。推开门,果不其然,她还没睡。
以简晴见他回来了,暖暖一笑,把手中的书合上。“这么晚去哪了?”
“公司有点事需要处理,你才是呢,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影响到孩子怎么办?”
以简晴被他的嗔怪惹笑,拉过他的大手让他到床上坐下。“宝宝说,要等爸爸一起睡。”
凌清城被她逗笑,烦闷的心情好转。拉过被子抱着她躺下,在她脸颊上宠爱地吻了一下。“那现在可以睡了吗?”
“嗯!”以简晴往他怀里缩了缩,他的怀抱很温暖她很享受地靠着。“清城,你有没有把筱妃怎么样?”夏筱妃杀害她不成,以凌清城的作风她怕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你被她伤成这样,为什么还要替她着想?”凌清城不解,像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他连同情都懒得施舍。
“她也是因为爱你啊,虽然她用错了方法,但你不觉得她很可怜么?”以简晴对夏筱妃的同情之情溢于言表,其实她心里一直很难受,夏筱妃有多爱凌清城或许她不知道。像她这种为爱而不惜一切但又什么都没得到的女人真的很可怜,她只是想被爱罢了。
“我没对她怎样,赶她走了而已,反正你也没事。”凌清城抱紧了她,因为她的话心里有些恼怒。夏筱妃怎么说也算是她的情敌,她就不生气吗?总是替别人着想,而自己却总是受伤害,这样做值得么?
“你没生气就好。”顿了顿,以简晴又说道:“我今天去看浅未平子了,他已经醒过来了,恢复状况很好。”
“是吗?那等天亮后我们再去看看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