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清城和以简晴拉拉扯扯离开大厅时,一双眼睛愤恨地盯着他们的背影,嫉妒得咬牙切齿,美丽的脸有些骇人的扭曲。那抹宝蓝色的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以为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却不想是卧虎藏龙。
一路闹着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凌清城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以简晴塞进了他的车里。以简晴反应神速立刻开门想下车,凌清城却比她快一步的上了锁。
“劝你最好安分点!”
“你要带我去哪里?”以简晴恼怒的瞪着他。
“去了就知道。”
凌清城摘下面具丢到后座,朝她神秘的笑笑,接着俯身过来帮她系好安全带,那股淡淡的木香味沁入鼻腔让以简晴有那么一两秒的精神恍惚。
“下次再穿这么低胸的裙子看我不把它撕了!”凌清城脱了外套扔到以简晴胸口前遮住了因为挣扎过头而露了一半的雪白胸脯。
以简晴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的狼狈脸瞬间爆红,拿好了外套迅速遮掩得严严实实,不满的小声嘀咕:“你自己那一条也好不了哪去!”
凌清城失笑,“那条是我买的肯定不一样。”
切!以简晴不屑,转头看窗外如倒带的绚丽夜景不想理他,光明正大的“绑架”亏他做得出来!
“你还是不喜欢舞会。”
“你不也是吗?”作为主人居然扔下一票职员不理跑去“绑架”,就他那种性格会喜欢舞会才怪!
“我是为了某些事情才举行的舞会。”
“那又怎样!”
“你好像越来越没有礼貌了。”凌清城转头看了下还生闷气的她,笑容浅浅,好像还挺开心。
“现在是下班时间。”以简晴淡淡答道,他管得着!她有直觉,今晚绝对又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半小时后,出现在以简晴眼前的房子是一幢欧洲味十足的大别墅,她曾经感叹过这屋主的奢侈,曾经带着鄙视与不屑的眼光去审视过它的豪华,也曾不稀罕再来。然而此刻她竟然又站在了它的面前。
“为什么是你家?”以简晴哭丧着脸问凌清城,这和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不好吗?”凌清城笑了笑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开门进去。
来到客厅,以简晴一下子感觉身体快垮了,这种沉重的压抑感让她有点窒息。真的不喜欢他这里的装修,这样沉重的古典,很孤独。坐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他的外套。凌清城从厨房给她倒了杯水,以简晴有气无力的问:“有橘子吗?”
凌清城无语的白她一眼,“大夏天的哪来的橘子?”
“那有没有什么酸的东西,我想吃。”因为他刚才开车的极速,她现在觉得胸口有点恶心。
“好像有话梅。”他又折回厨房,不一会儿拿了包话梅出来剥开了拿了一颗喂到她嘴里。 “就没见过你这么麻烦的人!”
“我不介意你再送我回去?”
“……”
以简晴含着话梅,突然沉默下来的气氛好像有点尴尬,于是她稍微坐远了点。凌清城不悦,大手一拉,以简晴不但坐了回来还顺势让他抱住了。
又来?“董、董事长……”
凌清城放开了她却倒下睡在了她的腿上,“就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他说着不明不白的话很快合上了眼睛,然后便是安静,只听到他有条不紊的鼾息。
这么快就睡着了?看他这样,以简晴忽然凌乱了,之前理好的情感乱成了一锅粥。低头注视着这张俊美的睡颜,手情不自禁的放了上去。这眉毛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唇,和成俊彦是毫无疑问的一样。到底这个世界是如何的神奇,开玩笑也未免过头了吧?不遇见这个人还好,却偏偏遇见了,这让她怎么办才好?
在外套口袋里的凌清城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吓得以简晴连忙掏出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赫连御!!
“董事长、董事长。”
凌清城不耐烦地嘟哝一声手向她伸来。“喂,谁?……我在家睡觉,没有看见。挂了。”凌清城把手机挂了后直接扔大理石桌上,枕着她的腿继续入睡。以简晴无语,气得火冒三丈。
“董事长,你该不会是让我来陪睡的吧?”
“我刚刚才帮了你,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听到他埋怨的话以简晴更来气了,他什么时候学会赖皮了,到底是谁随便的就把她“绑架”了!做贼的是他反而说谎不打草稿,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弄得好像是她心里不安的样子。
“我要回家!”以简晴对着他的耳朵大喊。
凌清城醒过来腾地坐起却眼前一黑就要往前倒下去,以简晴吓得连忙扶住,他却冷冷盯着她看。
以简晴心一颤,“怎么了你?”直觉告诉她凌清城无情的眼睛里危机四伏。紧紧的吞吞口水,她往沙发后面挪了挪远离危险地带。
“简晴,我就不能喜欢你吗?”
“哈?”以简晴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没这样说过。”她的确没这样说过。
“那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凌清城步步逼近,近得离她只有那么几厘米。他的气息喷到她脸上,以简晴只觉得不好意思,羞涩极了,受不了别过头去唇却与他的脸颊擦过。
正想开口道歉“对”字还没出口凌清城的吻就压了上来,不是蜻蜓点水不是温柔浅尝而是暴风雨来临。被他压在身下,粗鲁的热吻让彼此身体的温度陡然上升,以简晴双手用力抵着他的胸膛拒绝着,身体被他钳制得动弹不得。这种陌生又羞人的感觉就像是预告,引得她的身体很敏感的颤栗着。
凌清城一只手在以简晴的腿上肆意妄为,另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让她挣扎不了,那种将要冲动的*清晰得一下子拉回了以简晴的理智。而某人根本没有放弃的打算,以简晴狠了心狠狠咬住他的嘴唇直到他喊疼离开。
以简晴一边喘气一边恼怒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凌清城停下手头的动作,埋首于她的颈项,忍耐着咬牙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你把我的*都烧起来了。”
“这还是我的错了!”
“一个快三十岁的事业有成的从没碰过女人的正常男人一旦被挑起*你想有可能冷静下来吗?”凌清城哀怨地望着她,楚楚可怜的竟让他添了几分可爱,这和冷若冰霜的凌清城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