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惹恼了我什么都不做就想谁吗?”
阎爵的手掌在苏锦瑟身上摩挲着,苏锦瑟起身推了推,却并为将男人推走,反而身体气了变化。
“你给我喝的这杯酒里有什么?”苏锦瑟大声质问道。
她现在浑身发烫,迷蒙地睁着眼睛,反应也开始迟钝起来。
上了一次当,没想到还会上第二次。
世界上恐怕已经没有比她还蠢还傻的人了。
“阎爵,你不要碰我。”苏锦瑟躲避着,挣扎着。
“苏锦瑟你怎么还想着来抗拒我?”
阎爵的手放在她衣襟上,手指很快挑开她衣衫上的纽扣,将她播个干干净净。
“我并不想这样做的,是实在是你太不听话了,跟我做有什么区别,你为什么不把这当成一种享受。”
苏锦瑟仰面趟在床上,消瘦而凸出的锁骨更衬的那张小脸娇小,
苏锦瑟想着去挣扎,但身体在药物的催使下,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
阎爵咬着她的唇,一点点的允吸,搁在她腰肢上大手,重重地揉捻起来,那么大力,只将她揉碎镶嵌进主机身体内。
苏锦瑟从厕所里冲了出来,她走到床头拿出自己手机,拨打了110,“A市派出所吗,我要举报……”
阎爵是中午的时候,被请进警察局喝茶的,局长将自己平常最舍不得喝的茶叶拿了出来,替他泡了一杯茶,端了上来,“爵少,你慢用。”
关于有人举报私带枪支,对人当众行凶事情字都没提。
从警局出来,已经是下午,阎爵看了时间,站在车前掏出一包烟,靠在车前抽了起来,等手里的烟燃尽后,将烟头扔在了地上,驾车离开。
苏锦瑟半夜起来喝水,被在客厅沙发上阎爵吓了一跳,手中的玻璃被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苏锦瑟有些心虚地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阎爵勾起笑,玩味地看着她,“锦瑟,我今天被请去派出所接受了检查。”
苏锦瑟强装镇定道,“好端端地,怎么会有警察找你。”
阎爵盯着她一动不动,“他们接到通知,有人举报我私带枪支,杀人行凶,你知道是谁举报的吗?”
“我哪里会知道。”
苏锦瑟把头偏向一边,转身想去在那个杯子,今晚好像特别口渴,喉咙很干,特别想和点水。
“你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
“锦瑟,你说不会是你举报的吧?”
阎爵最后一个字尾音拉的很长,明明是询问,却已经笃定,看向她时眼神带了讥讽和嘲弄。
“锦瑟,你做这些是无用的,A市我说了算。”除非他被抓住把柄。
阎爵这样的人,从不会轻易抓住把柄,有话可说。
苏锦瑟颤抖声道,“是……是又怎样?”
连法律制裁不了他,难懂她真的要一直这样屈服在阎爵的淫威之下,这样的生活,她害怕总有一天,她迟早会崩溃。
为什么,她要活的如此卑贱,被踩在脚下,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
她有尊严,她不屈服。
可,命运就像阎爵手中把玩的转盘,他要玩什么游戏,她就要舍命奉陪。
逼的她不得不去向他低头,供他肆意凌辱,玩弄。
“你说呢。”阎爵起身向锦瑟走了过去。
一步步的靠近,让锦瑟浑身跟着不由颤抖,男人眼底暗沉无波,如深不见底的潭水。
对于不听话的女人,阎爵总有自己办法,“锦瑟……我对你不好吗?你一在的想逃走,现在想要我的命,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吗?”
“如果这样是你对我的好,那我宁愿不要。”
阎爵捏着她的下巴,“苏锦瑟,现在才说,不知道太晚了吗?”
苏锦瑟闭上了眼睛,“阎爵,放我了我好不好,求你了,我受不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如果在这样,她真的担心自己会崩溃。
“又想丢下你母亲逃走吗,你可真是孝顺。”阎爵表情阴霾极了。
苏锦瑟睁圆了眼睛,“不管我妈的事,我知道我欠你了很多钱,我会尽快还你的。”
“还?……你怎么还?”阎爵冷冷地看着她,“如果我没记错,从你母亲住院到现在,光药费就有一千多万,苏锦瑟你拿什么来还?”
“我……我会慢慢还?”苏锦瑟咽了一口气,心中没了底气。
“是一个月一年两年还是十年?”阎爵冷笑道,“恐怕你一辈子都还不清。”
苏锦瑟沉默,不在出声,阎爵说的没错,一千万对于她来讲,或许这一生都不会有那么多钱,她怎么都还不了。
阎爵勾起她下巴,苏锦瑟扬起她优美的脖颈,宛如天鹅,“要我说还是肉偿的快,我喜欢你这具身体,你可以用它得到你想要的报酬,你妈还没醒过来,医院一直在用钱,你不是一直想让她做那个新研究出来的手术吗,你还想不想她醒来在看你一眼?”
阎爵清楚地知道,苏锦瑟现在需要的是什么,他的条件摆在那里,要的只是苏锦瑟的俯首。
“为什么要逼我,你为什么要逼我,真的要逼死我才行吗?”阎爵无声地哭着,她哭的那样绝望。
“锦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费了这么多心思,你应该荣幸。”阎爵的手指爱怜地在她脸颊上轻轻划过,带着一串泪珠,拂过。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苏锦瑟。
为什么非苏锦瑟不可。
她知道,苏锦瑟拥有一具和自己身体完全的契合的身体,让他身心得到满足,不在是空虚。
“如果能够从来,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