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姿势却相当暧昧,尤其水惜月身着轻纱,内里只着红色的亵衣。
触手的温热,让皇甫为民心头一震,受惊似的松开手……
“啊……”水惜月惊声尖叫,皇甫为民怎可松手,这不是存心要她……
“对不起,皇上……”在水惜月惊叫出声时,皇甫为民也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应该放手,又伸手揽了回来,只是这次用力过度,反而踉跄了一下,而水惜月则坏心的使了点力,两人就这么往地上倒去……
“皇上,小心……”皇甫为民完全没做多想,将水惜月搂在怀中,自己则成了垫底的。
水惜月伏在皇甫为民胸前,耳中是他“怦怦”的心跳,从那加速的心跳中,水惜月听出了皇甫为民的紧张,暗自发笑……
倒在地上的皇甫为民,此时双手不知往那放,那层薄纱根本掩不住水惜月那玲珑的身段,方才触手的柔软,温热,让皇甫为民心头一震。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多想的,更知道眼睛不能乱瞄,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走私的眼睛。
此时水惜月双手撑在皇甫为民胸前,半掩的苏胸随着呼吸起伏,水嫩的肌肤在宫灯的映照更加诱人,皇甫为民觉得口干舌躁,不觉咽了咽口水……
水惜月一直偷偷注视着皇甫为民的表情,在看到皇甫为民脸色迅速转红之际,她也感受到皇甫为民的体温穿透了衣服,那异常的高温,让她身为女人的虚荣心小小的满足了一下。
本来她没有想太多,只是想试探一下皇甫为民对美女的诱惑,今天这样,她觉得已经够了,遂一手撑在地,一手撑在皇甫为民胸前……
本来她没有想太多,只是想试探一下皇甫为民对美女的诱惑,今天这样,她觉得已经够了,遂一手撑在地,一手撑在皇甫为民胸前……
“皇上……”皇甫为民尴尬的看着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水惜月,正因为她要起身的动作,两人的腰部以下反而贴得更紧了。
皇甫为民很尴尬,他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又不敢将水惜月怎样,甚至连想一下,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极端的矛盾。
皇甫为民的那声皇上,让水惜月一愣,不知道自己那做错了,还是压伤了他。尤其是在瞥见皇甫为民那满额的汗水之际,更加怀疑。难道她刚才力道太大,压伤了皇甫为民。
想到这,水惜月手脚并用,飞快的从皇甫为民身上爬上,弯腰欲扶皇甫为民。
“皇甫为民,你伤到那了,要不要叫御医?”水惜月伸手欲扶,却让皇甫为民以手推拒了。
“皇上,臣没事,可以自己起身。”皇甫为民神情相当尴尬,很想起身,但下体的异常让他难以起身。
“不对,你哪里伤到了,看你痛的都冒了冷汗了,还是叫御医检查一下吧,来人……”水惜月说完既朝殿外喊人。
“不用,皇上,臣真的没事。”皇甫为民就差没伸手捂住水惜月的嘴。
这么晚了,别说叫御医,只要多几个宫女太监看到,他明天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只得低声对水惜月道:“皇上,您能否先扶微臣起来,臣只要休息片刻就好了。”
“哦,那你慢点,我先扶你到床上躺会。”水惜月说着伸手就扶皇甫为民。
皇甫为民表情很僵硬,这才知道自己这个请求有多失误,皇上此时穿着,实在不宜如此贴近的扶他,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也只能如此了。
他尽量将眼睛移开,尽可能的忽略体内那雀跃的血脉……好不容易,皇甫为民终于站起,只是当他低头,触及水惜月那若隐若现的乳沟,那一颤一颤的苏胸……全身一热,血液直往头上涌……
皇甫为民想仰头已经来不及了,红色的血滴到水惜月的胸前的薄纱上,透过白纱渗入肌肤,顺着乳沟下滑……
皇甫为民看着往下滴的鼻血,想要仰头已经来不及了,忙手想接住,但是当手触及水惜月胸前时,又缩了回来,红色的血就这么滴到水惜月胸前的薄纱上,透过薄纱渗入肌肤,顺着乳沟下滑……
水惜月错愕的看着自己的胸前……
此时皇甫为民的表情不单单是用尴尬或窘迫可以形容的,他唯一想到的就是以死谢罪。
“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刚站起的皇甫为民又膝一曲,跪在水惜月面前,这已经不仅仅是大不敬的罪了,死上十次八次估计都不够……
在皇甫为民跪下请罪的时候,水惜月才意识到,反应过来的她,比皇甫为民也好不了多少,本来她只是想试探一下,没想到竟会发展成这样。
“起来吧。”水惜月伸手欲扶。
“皇上,臣罪该万死,冒犯皇上,请皇上赐死。”皇甫为民低头坚决不起。
“起来,你就那么想死吗?”水惜月有点恼了,真是死脑筋,不就是流鼻血吗?那正说明她还有魅力,至少在他这个榆木脑袋的右相面前很有魅力。以前她只是听人说过男人会流鼻血,只当别人夸张。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今天她亲自验证了,她才没那么小气,更何况她也不是动不动就要杀人的昏君。
“谢皇上不杀之恩,臣……”
“别那么多废话,朕不爱听。”水惜月打断皇甫为民,走到一旁坐下,她要的并不是这些卑微,恭维的话,她不要这样君臣之间的生份,如果可以,她希望能是朋友,即使不能成为那种无话不谈的朋友,至少也不要这么生份。
“皇上,夜已深,臣不打扰皇上休息了,臣告退。”皇甫为民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静,今天他错的已经太多了,好像现在他拿冒犯皇上当家常便饭了,虽然皇上并未怪罪,但是这样是不对的,也是不应该的。
“告退?爱卿不会不知道这个时候宫门已关,不知爱卿是要从天上飞回去呢?还是从地底钻回去呢?”水惜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皇甫为民要回去,而且回去后就会看到李如意,心底就特意不痛快,说出的话就成了冷讽了。
皇甫为民听着水惜月冷讽的声音,如遭电击。晚膳前,他确实不曾想过皇上的故事会说的这么久,现在已经是丑了,再过一个多时辰群臣就要来早朝了,即使自己要回去,也得再待一个时辰,那个时候宫门才会开,只是那时回去只怕早朝也就赶不上了。
“皇上,臣去殿外,不打扰皇上安歇。”皇甫为民说着说欲往外行。
水惜月看皇甫为民的神情同动作,不由恼怒,本欲出言阻止,但想到他宁愿出去喂蚊虫也不愿留在月芙殿,心中不快,遂不再理会。
水惜月见皇甫为民已出月芙殿,自己由走入内殿,欲更衣休息,却在瞥见胸前那殷红的血迹时愣住了。
水惜月披好外衣,走到殿外,见皇甫为民,果真站在殿外,心有不舍。
“外面蚊虫多,爱卿还是进来吧。”水惜月轻叹道。
“谢皇上关心,臣皮粗肉硬不碍事。”对于皇上的关心,皇甫为民心存感激,只是人言可谓,虽是君臣,但是男女之别还是要顾忌的。
水惜月有些恼怒,心想,自己已经如此很让步了,他竟然如此倔强,也罢,他还站就站吧,反正也不会死人。
水惜月回到内殿,没多久竟然睡熟了。
皇甫为民虽然硬着头皮站在门外,但无奈天热,蚊虫确实不少,这外面不同于殿内,里面撒了驱蚊虫的药,在里面的时候并没什么感觉,可是一到外面,才知道蚊虫真不是一般的多,此时他的双手脸颊已经被蚊子亲了很多口了。
不禁有些后悔,刚才若是听皇上劝,进殿就好了。
既然现在已经不能进去,他唯有借想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不停的在脑中回播着水惜月的话,对于那个故事他还是有点不太相信。
可是反过来一想,皇上似乎没有必要编故事骗他,反倒是如意。他不由想起一年以前见到李如意的情形,那是他入朝以前,本来是奉爷爷的命令去谈婚期的,可是当时李大人说如意,病重,不便见外人。
当时他并未同如意见面,只是有一天无意中经过如意居住的小院,从里面传出的笑声让他心存疑惑,这才不觉得偷看。
当时他一直不明白,为何李大人要骗他。但那时他对婚事并不着急,也就没在意,可是现在听皇上这么一说,似乎真的有隐情。
时间就在皇甫为民的疑问,思索中悄然而过,当清晨第一继朝阳透过云层,照在地面,皇甫为民,意外的有些兴奋。
眼看早朝时间就要到了,可在殿内休息的皇上,似乎仍然没有起床的意思,皇甫为民不禁着急。幸而这时太监宫女已经过来。
皇甫为民忙上前道:“成公公,快早朝了,皇上她……”
“皇甫大人,皇上有令,早上她睡觉的时候不得吵醒她。”太监成全打断皇甫为民的话,并提示他小声。
他们不是不知道早朝时间,只是很早以前皇上就下令了,早上无须他们叫驾,她自己知道时间。一直以来,早朝皇上几乎不曾晚过,可今天,太阳都出来了,为何皇上还不曾起来呢?
“吵什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