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唯利是图
子木2015-12-25 22:137,064

  李吟风也觉得南宫博望一下大为异常,虽然有些怪异,但是自己作为小辈的,也不能失礼,只好什么事都答应他,反正是让他们高兴,自己也没有丢失什么。

  吃过饭后,南宫博望刻意让自己的女儿——紫滢去陪李吟风,有点别有用意在其中,可是李吟风也不能一个人呆着,找个能谈得来的“朋友”除了筱竹,也另找不到其他人了,何况这下与南宫博望交上关系,跟筱竹之间的感情像是划上了一道鸿沟,身份差异较大,不得不把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

  李吟风本就自闭,不善与人交往,特别是与女孩子之间更是障碍,就像见到女孩子浑身不自在一样,若不是紫滢前来找他,恐怕又是一个人将自己关在屋内不出,真有点像未出阁的闺女一样害羞。紫滢一来并未以兄妹相称,反而还是如往昔见到自己的第一面一样,拘谨端庄,手里还亲自端着砚台和宣纸,李吟风不明她要做什么,见到大小姐来了,也不好拒之门外,引进屋内客气地问道:“紫滢姑娘有何贵干?还拿着纸和墨,难道要写诗作词?”

  紫滢笑道:“我见你吃完饭后,就径直回到原来的住处,闭门不出,怕你无聊,想找你一起,至于吟诗作对,我还没那么大本事。”

  李吟风听她道明来意,自然不好以其他事再拒绝,牵来一张椅子,引导着紫滢向桌子旁坐下,也不再说话,像仆人一样老实呆在她身旁,不动声色的颔首。

  紫滢坐下后微笑地问道:“风哥,你会写字么?”

  李吟风不明她问这个干嘛?脸上一片绯红,但又不敢有所隐瞒,照实回应:“我我从小到大,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那会些什么字啊?”

  “那我教你怎样?不知你有兴趣?”紫滢没有半分笑话他的意思,直截了当地反问。

  李吟风哪想到一位平日里千依百顺着她,连她爹妈都视为掌中宝一样的千金小姐会主动找上自己,让自己学习练字,这是多大的面子,不敢让她失望,何况曾答应过囊南宫博望,不会让他失望,加上义父韩世忠,自己的爹妈和弟弟都希望自己有一番大作为,如果单凭自己此时的状况而言,只怕有些牵强。连忙答应下来,“好啊,左右无事,跟小姐学习学习也算是找到正事做。”

  紫滢笑了笑,开始小心地研起了墨,砚台上刚才看似黑漆漆像一块煤块的东西,不约莫一会变得湿润,在砚台中央变成一滩潮润的黑水,只见紫滢左手牵着右手衣袖,一只粉雕玉砌,纤细如葱的手臂伸出衣袖,宛如西子浣纱从笔架上取下一只狼毫来,无名、小拇指曲于手掌之中,拇指和中指轻握住毛笔中央靠上几分的地方,食指尖轻轻搭在笔杆上,如掂灯草,又似凝重,不疾不徐地用毛笔的笔头在研中蘸着墨汁,整个笔毛就像吸饱了饭的虫子一样,变得臃肿憨态,她脸色认真地在砚台边缘轻轻地将多余的墨汁赶至研中去,像是对待自己的心爱之物一样细心,一边蘸墨一变说道:“这拿笔,蘸墨是有讲究的,拿笔是要凭感觉去‘提’,都说‘读书破万卷,提笔如有神’你不能像一根棍子一样把整枝笔握在手里,那样写起字就会受力不匀,斧斫之痕太过于重了,而蘸墨也要匀称,不能太过于饱满,也不能只润湿丁点,饱满了下笔第一下,就会导致多余的墨汁滴落到处皆是,还未写字,已经是到处墨迹斑斑,没有一丝美观,而且还浪费纸张和墨;墨汁太薄,就会在写字之时有损字的整体质感,有种欠缺之感,字讲究一蹴而就,不管字再好或者再难看,不能去添笔补救,那样就会画蛇添足。“李吟风看着她一本正经地演示和耐心教导,真是一点也不含糊,在旁也忍不住被她的认真给深深吸引,连连点头应是,紫滢非常耐心细致地言传身教,可谓是个“好先生”。又见她下笔在纸上,笔走游蛇,就像举足轻重有看似小心翼翼,生怕有半点失误的细心;手腕灵活也非常讲究运转自如,又像精心在自己心爱的事物上绣着喜欢的图案一样,片刻之后在上面写了三个字,这三个字个个铁画银钩,字字就像龙蛇游走,婉曲流利,灵动活跃于纸上。字迹娟秀细致,就像她本人一样纤瘦妩媚,让人看上去就秀色可餐,有恨不得将这几个字收藏的意愿,李吟风认真地看着她一笔一划地教,一字一句地讲解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虽说禀赋不及别人聪慧,但是他毅力坚定,在心里不住地回味着,不懂她写的是什么,但先记住其运用技巧,对以后自己的实用也会大有帮助。

  紫滢写完对着三个字有种如释重负地畅快,还夹杂着欣喜地成就,对着李吟风说道:“这就是你的名字,都说字如其人,能从字里行间看出人的本性,你虽其貌不扬,但一笔一画都铮铮铁骨,傲立不屈,你对它们还满意吗?”

  李吟风凑近将紫滢所写在白纸上的三个字,充满一种惊奇、憧憬,自己暗自打定主意也要练一手好字,不枉费义父给自己赐予的新生,父母给予的肉体,及许多关心帮助,对自己充满期待的人们,不能让他们失望,这不过是件不起眼的小事,但是见微知著,首先做好这件事,也是给他们一个惊喜,不为别人,也要证明自己不是一无是处。“李吟风”自己小声念道了几遍,很是满意地又问道:“那,我能保管它么?仔细端详,紫滢姑娘都说了字如其人,若我写不出这么好的字,且不糟蹋自己,辱没这个名字。”

  紫滢轻蹙眉头,不答理解其中意思,问道:“你何许这样妄自菲薄?难道受之有愧这三个字?”

  李吟风黯然道:“我我此时真有愧对着三个字,以前只觉得名字不过是个被人们叫出来容易记住你这个人而已,如今听你这么一说,我真不配这三个字。”

  紫滢没想到自己的随口一说,居然让他这么计较心里,令他多愁善感起来,心里挺愧疚自己的口无遮拦,唯有安慰道:“其实名字也本是让人们记住的一种方式而已,刚才只是我一时失言,你可千万别当真。既然你要拿去端详,尽管拿去,本就是你的东西。我想你一定能诠释出比这三个字更好的答案。”

  李吟风苦笑,自然不敢让这么一位大美人为自己布置一切,坚毅地道:“我会的,我不会令关心爱护、甚至是对我期待的人们失望的,明日我会给你最满意的答复。”

  “你确定不用我再教你怎么写么?你真能会?”紫滢有点不敢相信他的天赋,疑问着,李吟风怎好意思再让一个花样年华的小姑娘为自己的事再伤身劳神,何况自己还不至于让任何人轻视,贬低,打从逃出家门那刻起,自己就暗自发誓不再被任何人瞧不起,意念的驱使使他变得异常坚强。

  “你尽放心,我李吟风说出去的话就像吐在地上死死地钉在那里。绝不食言,我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日后注定是个被人嘲笑,自己看不起自己的懦夫。”

  李吟风本想在她面前说些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地话来,可惜自己能力有限,只能用些最粗浅的比喻,紫滢本想纠正说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或是说出去的话就好比板上钉钉;等等之类的好从善如流地教他,可惜看他那么坚定的眼光中透出一种凛然的坚决,也不好说出口,何况他的意思自己明白,何须多言。“好吧,那你安心练习,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屋歇息了,晚饭我还用叫你么?”紫滢殷切问道,希望他也别太认真,操之过急,有时候也会适得其反。

  李吟风没再答应,他盯着纸上的三个字像被其深深吸引了一样,看得入神。紫滢叹息沮丧地出了房间,轻声地反手关上房门,有些不大高兴,也难怪,谁热心一片,却换回冷冰冰地漠视,任谁也不会好受,只怕换做别人一定会骂道:“真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毫无乐趣,惹人生气。”

  紫滢只是在忍耐着,有点委屈,但又无处诉伤,只好懊恼离开。

  可一处房门就被一人拉住,带到一旁,小心谨慎地问道:“怎么样?他向你说什么没有?”来人正是白日对李吟风客气有加的南宫博望,他又向房内偷偷看了一眼,行事异常谨慎,生怕李吟风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脸上带有一种迫切焦急,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对着自己的女儿也不像李吟风所见到那样,反而换了个人一样。

  紫滢本被李吟风的冷漠打得垂头丧气,那有心情问其他事,何况李吟风看似呆头木脑的,可惜他的谨慎恐怕就像如临深渊一样,任地你多聪慧也休想入手。摇首忖道:“没有,他他,就是块木头,不,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一点也不好玩。”想不到这位平日里端庄的大小姐生气起来也是不顾颜面,开始骂起脏话。

  南宫博望有些失望,不过还是锲而不舍地安慰几句:“没事的,多忍耐一段时间,现在只是开始阶段,慢慢接触久了,日久生情,对你有好感了,久而久之你们两有感情了,说不定他会双手奉上,到时候我再让他给你解气。”原来这一家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可见狼子野心,个个都带着伪善乔装的面具,真不明白为什么对李吟风下手,他身上难道有什么惊天的大秘密,会让一个昔日的大将后人如此重视呢?其中定然有故事。

  紫滢年幼也不大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让自己去取悦一个没见过任何世面的毛小子,而且还愚钝,一点也不解风情,对自己简直就是折磨,甚至是玷污,很反对父亲这样的做法,可惜又不敢有半点违背,只好将一切的恨满都嫁祸李吟风身上。

  “你找来个什么人啊,只要事成之后,看本小姐不将他拆骨剥皮,丢去喂我家敖雪,难消这种侮辱之恨。”刚才还是文雅端庄,人见人爱的大小姐,瞬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变得恶毒、心狠手辣。

  南宫博望也是安慰,对女儿还是表现出自己的仁爱和善,笑道:“只要帮助爹爹完成这件事之后,那小子也无用处,任凭你处置,管你喂狗还是丢河,只要你高兴就成,不过这段时间都是将就委屈下了,想将我把这么乖巧的女儿许配给他,简直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小点声,别让臭小子有所察觉。”紫滢觉得自己二人的情绪有些激动,都是李吟风给害的,不过还不能暴露,以防万一还是提防戒备,南宫笑了笑,悄声道:“好吧,我们还是走吧,别被发现了,万一被他有所怀疑,岂不前功尽弃。”说完,蹑手蹑脚地带着自己的女儿离开李吟风所在的屋外,在自己院子里还做出这等行径有点可笑,但其中的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是什么?真待有人解答。

  李吟风当然还对这家人的表面现象给蒙蔽了,没有任何察觉,只是安心带着房间里专心致志地练字,刚开始握笔就像抓棍子一样,把笔死死拽在手里,回想起在家时干活的模样,可惜用力太过,真是墨汁溅撒一滩白纸上,倒不像在练字,简直就是在泼墨,觉得刚才死记硬背着紫滢教给自己的窍门秘诀都未派上用场,又卷土重来,深深长吁一口气,仔细回味刚才紫滢所说的,还有她那惊神不带半丝呆滞,娴熟灵敏的技巧,自己停顿半刻时间,稳定心情,又提笔来过,这下他非常小心,就像手里握着一个剥了皮的鸡蛋,生怕捏碎了它,然后蘸墨在纸上格外小心地开始写着,刚开始还能将那些巧妙的方法都记住,但是注意力全在如何用力之上,不知不觉地把“横”画得弯弯曲曲,蜿蜒蠕动,那里像刚劲遒力的样子,还侵湿纸张,墨水蔓延扩张,很是难看,觉得还是不行,连纸背面也是被浓浓的墨水侵透,真是力透纸背大过特过了,苦笑一句:“难道我就真拜服在一件看似轻松,实际艰难无比的小事上了,我真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我就这样放弃,不行,我既答应了紫滢姑娘,怎能当个自食其言的小人,既然一遍不行,就多练几遍,十遍,百遍,千遍,直至成功,小事都做不好,何谈什么心中大的愿望。”意念至此,又锲而不舍地研墨再来,接下来几遍之中,不是墨汁太淡,有点像刀刃划过的痕迹,显得不协调;或是用力不均,粗细刻意,斧凿之痕太重;抑或是“一”不像“一”,“丨”东倒西歪,一点美观也无,连自己看来都嫌弃难看,又是将纸揉捏成团,丢掷桌旁,回过头又仔细临摹着紫滢给自己写的三个字,揣摩其中的来龙去脉,有点感觉之后再尝试着在纸上写画,见有些印象或是起色之后,感到丁点安慰,还是不满意地丢掉重来,如此反反复复,孜孜不倦,全然忘却了自己,也记不得自己这样来来回回多少次,不知疲倦,不知时间地练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此时间流逝,点滴而去

  南宫府,一间屋内,一道人影在房间内踱来踱去,被什么烦心事纠缠着,难以心安,带着扼腕叹息之声:“想不到这个小畜生如此谨慎,还是未能套出半点下落,长此下去我担心滢儿会不注意暴露的。”说话之人正是南宫博望,他还在为李吟风身上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殚思极虑,处心积虑想从李吟风身上得到什么。

  陈巧云却烦他的急躁不安情绪,骂道:“你别转来转去,跟牛似的,能不能静一静,转得我头昏眼花的,那小子还真不是你想象那样愚笨,还不至于将身上的秘密告诉给任何人吧?”

  南宫博望别夫人训斥一顿,脸上有些忿恨,可是还是停下来坐下,说道:“真是看走了眼,老天爷居然待人如此可笑,我贵为杭州城第一首富,曾为南唐据守一方的将门之后,想不到连个山野村夫也没办法,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我办不成的事?”

  陈巧云看他这么关心那个秘密,再次确定地问道:“你不过是弄错了吧,听说当时都快饿死了,瞧他浓眉大眼,模样平平,那里是像僭越后人,你真确定不会搞错?”

  南宫博望斩钉截铁地道:“我会搞错?别忘了这天底下还有我弄不来的东西,这可是我祖上留下的秘密,是经过我们好几代人梦寐以求的梦想,我好不容易才明察暗访,方才查清楚的,怎会失误?这个李吟风一家为何被整个李家赶至走投无路,深居简出还不是因为有这个惊天大秘密所致,只是李家人将此事藏得太过隐蔽,竟然一点也不透露,目的就是不想外人得知,那可是宋初钱樾王所遗留的巨大宝藏,不说是他们李家,就是我也不敢向任何人泄露丁点消息,目的就是占为己有。”

  陈巧云似乎不明白这个李家为何跟钱樾王扯上半点关系,而且钱樾王与宋太祖赵匡胤也算是君臣关系,对钱家子孙也算照顾,现在也是如此,怎么自己丈夫所说的那笔巨大宝藏不留给自己子孙,反而将这个秘密让一个外人保管,其中蹊跷真是费解,“那李吟风跟这笔宝藏又有什么关联,他姓李,宝藏是姓钱的,谁会傻到不留给自己子孙,反而让外人看管?”

  南宫博望也是赞同陈巧云的疑惑,自己也无数次质疑这个不可能的传闻,但是在自己的努力下,还是有点眉目,说道:“夫人,这事其实就说来话长,不过千万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所谓有财不露白,何况是笔足让整个大宋都惊叹的巨大宝藏,越少人知道,就越保险,就算岳丈大人也不能说,你办得到么?”

  陈巧云对于丈夫的过于谨慎有些难以置信,但是谁不想独占鳌头,私吞这么一笔巨大财富,人心贪婪欲望更大过巨大宝藏。点头答应道:“你尽管放心,我嫁给了你,自然是仰仗你,不过向自己娘家人透露丁点,再说那是宝藏,不是破铜烂铁。”

  南宫博望如释重负地道:“那就好,我也放心,不过你尽情放心,我们即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其实这件事说来也怪,僭越那老小子也为人怪癖,生为赵匡胤一同得到后周天下的人,他不但没有自封什么皇帝,反而心甘情愿接受赵家的封赐,当起了坐拥西湖的”钱樾王”,你想这就说不通啊,我先祖也是后唐忠烈。”

  “又在提你那不不值一提的祖先,可惜他们给你留下了什么?可笑至极。”陈巧云一听南宫博望又在旧事重提,自己除了埋怨,旧事牢骚。

  南宫博望还是先稳定夫人情绪,说道:“夫人,你听我慢慢讲来,莫急,我不再提自己家的旧事行吧?”

  陈巧云这才脸色好转,不答安心听下去,任你是皇帝也好,富甲一方的豪吏也罢,还是一文不值的乞丐,都对巨大的财富都有种难以抵抗的诱惑,无人列外。

  南宫博望说道:“钱樾王与赵匡胤、柴家共分后周陈氏天下,柴家被赵家封为世袭藩王,可是在赵光义继位后,柴家子孙几乎被覆灭,从此柴家退出与赵家分天下的威胁;而僭越被封为越王,不但世袭王位,尽享西湖美景,颐养天年。子孙都受到赵家的关照,也不像柴家那样,遭到赵氏子孙的毒害,也算履行了当年的承诺。”

  “那跟李吟风身上的秘密又有什么联系。”陈巧云有点按捺不住,打断他的话如急似焚地疑问。南宫博望稳住道:“你且听我慢慢讲,别打岔,可是僭越本人对赵氏的做法却如履薄冰地担忧,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何况是侍奉皇帝,伴君如伴虎,既然柴家都被赵家人斩草除根了,自己虽与赵氏人有共同功劳,但是柴家人功劳也算是功不可没,还不是最后兔死狗烹的下场,自己坐拥江南天堑,过着荣华富贵的清闲日子,也想到自己的后果,好在自古江南都是富庶之地,加上他治理善修,百姓安居乐业,经济步步高升,僭越决定把他这么多年和前朝的财富都汇聚起来,藏在一处连自己子孙后代都没有告诉的地方,目的是为后代真被赵家人赶尽杀绝之时,只要得到这笔财富,就可以远走高飞,远离尘世的纷争,还能重新建立一个像杭州一样的都市,可想而知这是笔多么巨大的宝藏。

  好在钱氏子孙也没有被赵家人以罪名下狱或是株连,反而是因为他们身处江南,能给朝廷国库供奉大笔俸禄,也算是各持所需。这个秘密也就不了了之,在钱氏后人那里就此遗忘,但是宝藏还是在那里原封不动,这个秘密就像冰封雪藏一样,本就极少人知道,这下所持宝的人过世后,宝藏也不知下落。但时隔百年李二牛被整个家族因为家庭不和闹了些矛盾,好像是娶了一个强势的女人,见不惯兄弟姐们及长辈欺压本就性格敦厚的李二牛,赌气分家离开整个李家,迁至远离他们的地方,还真是老天瞎眼竟然将这么大一笔财富眷顾给一个软弱无能的人身上,听说是他为了生计,打一处很少人去过的山洞之中发现的,可惜只带回几件金银珠宝,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整个李家人耳中,之后因为李家的家规,让李二牛将这个藏宝的地方告诉给大家,也算是以家族为重,可以不念旧仇一笔勾销,可是李二牛的媳妇却是不同意,知道这些亲友们个个都是得陇望蜀,不会轻易将矛盾说了就了的,还会得到财富后推开自己家,绝对且有不是那么简单,在媳妇的支持下,李二牛还是权衡利弊将这个秘密隐瞒下去,不会向任何人说无独有偶,这件事就成了他与整个李家的矛盾根源。说不定李吟风也是受此事牵连,被叔伯们借题发挥的目标下的受害者而已,真是覆巢之下,且有安卵?既然财宝只有他一家人知道,我料定此事他老子一定给他讲过。”

继续阅读:第28章 包藏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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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精忠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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