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早上,吉姆和韦恩准时来到了阿罗德的办公地点。
阿罗德立即放下手中的事情,对他们说:“走,先到我家去看看,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每天都有人砸玻璃、打恐吓电话,我的家人成天都生活在恐慌之中。”
他们驱车来到了阿罗德的家。
这是郊区一栋很大的别墅,不过院子不大,别墅离街道就十余米。
“这给砸玻璃者提供了方便。”韦恩心想。他们走进了客厅。
一个年轻女子迎了出来,她看上去年龄不到三十,金发碧眼,身材窈窕,只是精神有些憔悴。
“噢,你们终于回来了,刚才又有人在窗外扔石块。”女子跟阿罗德拥抱完后,跟吉姆和韦恩握手道:“你们好,我是贝蒂。”
“看看吧,这就是我的家。你们的任务相当艰巨,我们的玻璃几乎每天要换一回。”阿罗德指着已经裂缝的窗户说。
“没事,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换了。”韦恩说道。
“来,快去看看你们的卧室。”阿罗德说。他带着韦恩和吉姆上了二楼韦恩和吉姆一看,阿罗德为他们安排的两间卧室斜对门,里面很大,墙上挂着的好像是中世纪的油画。
“刚才那是你的女儿吗?”吉姆问。
“她是我妻子,第七任妻子。”阿罗德笑道。
“第七任?”吉姆张大了嘴巴。
“是的,前六任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平均不到四年。”阿罗德说。
“比美国总统的任期还短。”韦恩说。
“是的,不过……”阿罗德凑近身子低声说:“这一任看来是终身制的。”
正说话间,一楼大厅的电话响起。
“又是恐吓电话。”阿罗德说。三人冲下了楼。
贝蒂正蜷缩在沙发上不敢拿电话。吉姆冲上去把电话抓了过来。
“嘿,是鹰犬吗?”电话里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
吉姆直接挂了电话。“找什么鹰犬。”他回头说。
“鹰犬就是我!”阿罗德低声说。
“啊,你,鹰犬?”韦恩和吉姆好奇地问。
“国会的人都这么叫我。”阿罗德无奈的说。
电话声音又响起,吉姆再次拿起电话。
“喂,是鹰犬阿罗德的家吗?”依旧是恶狠狠的声音。
“你好,这里是纽约警察总部,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吉姆说。
“警察总部?这不是阿罗德的家?他一直是这个号码!”对方说。
“对不起先生,我们不知道阿罗德是谁,这是我们办公室今天新装的电话,欢迎报案、投诉或者提出宝贵的意见……”
还没说完,对方急忙挂断了电话。
“再也不会有人打恐吓电话了。”吉姆耸耸肩,悠然自得地说道。
大家瞪大眼睛,相视无语。
果然,一上午再没有人打电话。
快到中午,阿罗德高兴地说:“看来我得亲自下厨犒劳犒劳你们。”他系上围裙和贝蒂一起走进了厨房。
韦恩和吉姆正在客厅看电视,突然,“砰”的一声,一块石头砸在了窗户上。
“我得去教训教训他们。”韦恩冲了出去。
砸玻璃的是几个十六七岁的小青年,韦恩走过去时,他们正在比赛谁砸得准。
“嘿,你们在干吗?”韦恩喝道。
几个小青年看见只有韦恩一个人,便围了过来。
“少管闲事,混球!”为首的指着韦恩的鼻子骂道。
韦恩一把将他举起,直接扔出丈余开外。
其他的人一拥而上。
“我得教教你们如何以一敌十”,韦恩说:“先抓住对方的手,再这么一扭”说话间,一个小青年胳膊“咔”的一声好像搬了家。
“再这么一脚,攻其不备。”韦恩扬起脚,一脚把身后抱上来的家伙踢翻。
“再这么一拳,声东击西。”一拳正中左边小子的脑门。
“再抓住他,一拳这样下去”最后一个小青年被韦恩抓住,拳头就在他的眼睛旁停下,他浑身瑟瑟发抖。
“怎么样?我刚才说的话记住了吗?”韦恩拧着他的脖子问。
“记…。记…。住…。了…”小家伙语无伦次的说。
“给我复述一遍。”韦恩低声喝道。
“呃…。先…。先…。。抓住…”
“看来没记住,我得写在你背上。”韦恩将他转过身,一把撩起他的衣服,拿出笔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大字。
“去吧!”韦恩松开手,几个小家伙撒开腿便跑。
。一直跑到两英里开外,他们一看后面没人才停下来,围坐在地上喘气。
“快看看他在我背上写的什么。”被写字的小青年说。
其他几人撩开他的衣服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再敢砸破阿罗德家的玻璃,我就砸破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