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之谜
“我可以抱一下你吗?”筝儿揉着眼看着我说。
“你是说真的吗?我怕你后悔哦。”我说。
筝儿一下抱过来,用力的抱紧我,令人很心碎地哭泣,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推开我,说道:“哇你的身怎么湿的?”
“我就说你会后悔的啦。”我耸耸肩说。在元明江上来这么久衣服还未完全干透,但是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要感冒的样子了。
筝儿把手背放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不禁大叫道:“哇好烫!你发烧了!”
“这很正常吧,穿着这湿衣服好几个小时了。”我点点头说。
“你•••你衣服湿的还坐在我床上,走开。”筝儿用身撞开我说。
“快下去洗澡吧,换了你的湿衣服。”筝儿对我说。
“可是,没有衣服换啊。”
“这个•••你先穿着我的衣服吧,内衣•••就没有了。等天亮了再帮你去买吧。”筝儿说。
“真的吗?太感谢你了。”我说着正想握握她的手以表感谢,被她推着走出房间,嘴里还嘟嘟着说道:“你快去洗澡。”
我洗完澡穿着筝儿很久没穿的衣服出来,大伯安排我睡在一个算是客房的房间,其实是一件杂物房,大伯没打算要留人在他们家住,所以没有客房,我算是个例外吧。
洗完澡我头很晕,浑身发烫,可能真的是发烧了,所以直接去杂物房睡觉了,没有床,只是在地板上一个席子一个棉被,也没有枕头。我不能要求太多,直接睡下了。
天色已晚,应该也11点多了。月光亮得比以往看过的都要亮。发烧很难受,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头虽然晕,人也很困很累,可能是发烧的缘故,怎么睡都睡不安心下去,心里一直在想这几天发生的事。
原来白天在丛林里看复生术的全过程中遇到的一大阵吹不起头发的狂风,就是卡戈所描述的幽灵浪。当时就觉得不可思议,身体能明显的感觉就要被狂风吹走一样,但是眼看到的连头发没没被吹起过,原来那时我们正在被幽灵冲击身体。
本队虽然反叛了,但是仍然要想杀我,玄人那边,按照卡戈的说法,也不会轻易放过我。阳光和我虽然同样是没被幽灵浪淹没的人,但不一样的是,阳光受到春秋舞的保护,而我,被本队追杀着。
而且,在本队和玄人的反应表情来看,似乎对我能在天台上下来感到不解,那么说使用围魏救赵的方法救我的人不是本队的人,也不可能是玄人的人。那会是谁呢?至少我知道灵凌是肯定有份的。
按照卡戈揭发玄人的阴谋来看,玄人应该是那种深思熟虑的人,这样一想我就觉得他要求我找出杀林小山凶手这个想法也不是随便叫的,他应该误会是古风救我下天台,但是这样的话古风也没必要让我上天台。他好像在试探我的反应,若果我本来就知道凶手是古风的话,他就能猜出我能下天台是依靠古风的帮忙,如果我当时反应是毫不知情的话,就说明救我下天台的另有其人,这个卡戈也一定会明白的。但是他们好像对究竟是谁救我下天台这件事不是太关心,关心的是他们之间的争斗,玄人和本队之间的争斗。
灵凌不肯说出威胁林杰明来救我的那帮人是谁,到底她要想隐瞒些什么?而且,不能理解的是,她可以把我放在城镇里,可以放我在很远的火车站让我坐火车走,可是她偏偏选择在将要进行复生术的丛林里让我下车,是故意的?还是巧合?如果她是故意让我看见超自然的复生之术现象的话,那么她就很可能知道复生术会带来吞噬一切生灵的幽灵浪,那么她就知道我很可能会在幽灵浪中丧命,这样的话她又为何还要救我下天台?不是多此一举吗?除非•••除非她早就知道我可以抵挡幽灵浪的冲击,或者,她是为了检验我是否真的能抵挡幽灵浪的冲击。
“乐观。”我回头一看,筝儿端着碗推开门进来,“睡了吗?”
“没有。”我坐起来说。
“我熬了一些药给你,治感冒发烧的。”筝儿说。
“那•••真是谢谢你了,其实给我一些感冒药就可以了,还辛苦你帮我熬药。”我不好意思的说。
“西药不治本的,我老爸说的,来,喝了这个药吧,包你明天就好了。”筝儿把碗递到我嘴边说。
我闻了一下就怕了,“有没有糖?”
筝儿瞪了我一下,然后直接拿碗按着我的头灌了下去•••
我勒个去,那么苦的药直接当白开水喝下去了。
“喝了睡觉会好点的。”筝儿说完,端着碗就走了。
“等等,筝儿。”我叫住了她,她回过头看我,我咳了几下,说:“谢谢你帮我熬药。”
“举手之劳。”说完就关上房门离开了。
我也躺下来,睡了,也想了很多事。
现在我接触到的人基本都表明了立场和身份了,就差灵凌•••
朦胧中我看见丘悟愈,他手里拿着那个眼球会转动的面具,面具吐着舌头,鲜红色的舌头,面具一张口把整个人吞了下去,然后丘悟愈把手伸向我,面具上的脸面目可憎,张大口想把我吞下去,一个纤细透白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把我拖出来,我转头一看是邹灵凌,邹灵凌一转眼跳开不见踪影,浓烟四起,走出一个拿着大镰刀的人,走到我面前一挥刀,突然一个人冲了上来档住了刀,是古风,古风用一把雨伞档下了正向我砍来的镰刀。拿镰刀的人一下又退隐到浓烟后,“砰!”的一声古风倒下,本华伦拿着枪从浓烟中走出来,阴险的笑着,突然一大阵风吹来,吹直接吹走了本华伦的灵魂,灵魂随着风飘走,一个大黑影从我身后慢慢升起,一转头,看见一个差不多5米高的玄人正向我伸出大手,想要抓住我,嘴里还说:“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拼命跑,往后跑,玄人的手越是快的伸过来,我一下摔倒,后方诡异地响起一声狼嚎,上千上万的狼亮出狼牙,口中流着血,张口向我咬过来•••
“乐观,乐观,醒醒。”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猛地睁开眼,看见筝儿在旁边。
“你是不是发噩梦了?睡着还手舞足蹈的,昨晚喝了药感觉好点了吗?”筝儿问。
“好很多了,还发了个美梦。”我咬着牙坐起来说,浑身酸痛。
“发美梦还发得你满头大汗的真不容易哦。梦见什么了?”筝儿问。
“梦见了•••我在爬金山,一大堆的金子,堆成了山了都,我就爬上去,一个一个的装进我的口袋。”我说。
“起床我们去市区买衣服啦,还爬金山银山。”筝儿拍了我一下说。
“买衣服?但是•••我这样方便出去吗?”我起来问。
“怕什么,你穿着的衣服都是一些中性的衣服,没人看得出是我的衣服的。”筝儿回头打量我一下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现在被通缉,不方便出去。”我说。
“不怕啦!我保证上市区没人会通报你的,我们尽量不遇到警察就行了。”筝儿说。
“这样•••好吗?你不能帮我买回来吗?”我说。
“我怎么知道你要穿什么衣服呢,来吧我们一起去。”说着筝儿就拉着我下楼。
一下楼发现谢大伯两夫妇都在等,应该是在等我们。
“哦!你等一等,我上楼拿定帽子给你戴着。”筝儿说,然后跑上楼。
筝儿的母亲一把抓住我拉过去,低声对我说:“这丫头一大早的就央求我说,妈妈,妈妈,让我和乐观上街购物可以吗,还不让我们跟着去,看得出这丫头很想和你去逛街,你就迁就一下她,在路上也要看好她哦!”
“但是我•••”
“哎呀别但是了,我们家筝儿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还主动要求去逛街,她已经差不多几个月没出过门了,你就当帮帮我们两个老人家的忙,和她上街随便买点东西就回来吧。”谢大伯插话过来说。
“但是我•••”
“好了,我拿到帽子了,我们出发吧!”筝儿下来开心的大喊。
伯母又拉着我弯下腰低声说:“记得,千万记得,要迁就她,不管她发什么脾气,千万记得哈!”
“但是我真的•••”
“别婆婆妈妈的了,跟上筝儿,不要落下她一个人啊,她都出门口了,上去吧!”谢大伯说。
“但是我真的•••”
“哎呀别但是了!”伯母说着一脚踹了我出门口,我前倾着撞出了门口,筝儿把手肘勾住我的手,说:“我们去坐公车吧!”
我晕,我才刚睡醒,这也行啊!起码让我梳个头吧!
•••
我长这么大还真的第一次跟女孩逛街,我跟灵凌没有逛过街,筝儿勾着我的手又是拖去这边时尚店试了衣服,又是拉着我到那间女人内衣店买内衣,我晕,这是我帮我买衣服还是帮她自己买衣服啊!
我们来到一间寿司店坐下准备在这里吃上午餐,筝儿在打电话回家报平安,毕竟她很久没出过门。
坐在寿司店中,我透过筝儿给我的帽子的帽檐,看见半个人影站在寿司店的门口面对着我们,我立即推开帽檐,那人好像已经在人来人往的门口不见了。
“怎么了乐观?”筝儿打完电话回过头问。
“没事,点东西吃吧。”我笑着说。
接下来总算去买了几件像样的衣服给我换上,然后还去看电影,看完电影还要到饮吧饮奶茶•••
“咦?乐观你看这小狗狗好可爱哦!”筝儿猛拉着我的手臂说。
我抬头一看才发现来到一个宠物店,随口说了一句:“哈哈,是好可爱,拿来刷够煲估计味道也•••”我转头看一眼筝儿,才发现她正在用蔑视的眼光看着我。
这时宠物店的老板发现了我们站在门口很久了,走了出来。
“美女你有眼光啊,这个是进口的哈士奇,很温驯很有爱的。”
“原来这就是哈士奇啊!好可爱哦!”筝儿蹲下来在兜那只哈士奇玩。
“这条街是出名的萌街,就是因为这里美女长得萌,美女的宠物也很萌。美女就要配萌的宠物嘛!”老板说。
“呵呵,你这是在自卖自夸。”我傻笑着对老板说。
老板对我反了一下白眼,然后笑着对筝儿说:“美女你看你都蹲这么低了,这狗也闻熟了你的气味了,这狗就认定你是它的主人啦,你不买它回家,它会很伤心的啊!”
“呵呵,怎么不说这狗也闻熟了你的气味呢,你卖它出去它不是更伤心?”我继续傻笑说。
“哎呀,这位帅哥你就不懂驯宠之道了,驯练宠物,一定先要它熟悉你的气味,我虽然卖宠物的,但是不会在这些宠物身边待很长时间的,所以它们是不会当我是主人的啦。”老板说。
“这些宠物都每天看到你都当你是主人啦。”我说。
“当然不是啦,宠物判断主人都是通过嗅觉的,我就算换了件衣服,白色改成黑色的,这些宠物也认不出是我。”老板正经的对我说。
“老板说的对,乐观,我之前养过宠物,有时真的换了衣服就认不得的,都是通过嗅觉的。”筝儿抬头说。
“你看,你的女朋友也懂得驯宠之道的,不买一个回家就浪费了她的驯宠本领啊!”老板说。
正想向老板更正些什么,一看筝儿都已经眉开眼笑的看着我,我想还是算了。
筝儿站了起来,对老板说:“可是,老板,我们今天玩得太疯,钱都用得差不多了,我们明天再来买这个哈士奇好吗?”
“吓!明天还来?”我失声叫道。筝儿用极其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一转口说:“我的意思是•••哦耶,明天我们还可以来,好耶,呵呵。”
“行行行,没问题,萌街永远都欢迎像你这样的爱宠之人,好,就明天,那这个哈士奇我就帮你定下来了。”老板笑得很开心说。
“嗯,谢谢你老板。”筝儿说。
我晕,明天还要•••算了,既然他们收留了我,我也没办法。
不过这些哈士奇还真像狼•••
我们一直玩到快晚上7点才回去,回去吃了晚饭洗了澡,在陪筝儿无聊的坐在沙发看电视,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谢大伯过去开了门。我也站起来去门前,有点紧张。大伯打开门,一开门看见一个乞丐,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肮脏,一身乌黑黑的,筝儿看到他紧紧的躲在我背后。
“好心咧,给点吃的吧。几天没吃过东西了。”乞丐说。
我习惯性的在乞丐发话时眼神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嘴巴,特别是牙齿,一个人的牙齿能反映整个人的精神。
“我们有一些剩饭,你在门口等一下吧。”谢大伯说完转身进去厨房。
“你是怎么到这里的?”我问那个乞丐,目的是再次让他说话,露出他的牙齿。
“我啊,哈,几天没吃上东西,就到处走,哪里有人家就去哪里,也不知道怎么来到这里,既然来到就讨口饭吃。”乞丐说。
我看清楚了,整齐的两排牙,甚至,没有烂牙,牙齿还可以说的上是洁白的!
“你做乞丐多久了?”我问。
“我•••应该就一年吧,哈,我也不记得了,有谁会记得这些。”乞丐说。
大伯出来拿着一盒冷饭给了乞丐,乞丐连声道谢,就离开了。但我感觉,他不太像乞丐,或许是我太紧张,什么事都想得好像不是自然的。
我们回去坐下看电视,很安静的一晚,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的复杂,也许是我多虑了。
一直看电视到12点,我和筝儿上楼睡觉了,筝儿抱了我一下就跑回自己房睡觉了。我来到杂物房,透过窗看屋子外面,月光仍然是那样的皎洁,照的整个房子通明,外面也一片寂静,和平常没有区别,现在这个环境真的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真的是我多虑了吗?
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我被吓得立马转身过去——原来是筝儿。
“你怎么这么紧张?我不可以进来吗?”筝儿抱着个公仔熊进来嘟着嘴问。
“没事,是我太•••你来干嘛?快去睡觉吧。”我推着筝儿说。
“我说不着。”筝儿按下我的手说。
“睡多一会就睡着的了,回去床睡觉吧。”我继续推着她说。
筝儿再次用力的按住我的手,不让我推她出门口,看着我说:“你会唱歌给我的,对吗?”
我无奈的坐下,筝儿也坐下,我说:“你想听什么歌?”
“不要像昨晚的什么说唱的,不好听,有其他比较抒情的吗?”筝儿抱着熊说。
“抒情的?我想想我会不会•••唱首《人面桃花》吧,唱完你就要回去睡觉的哦!”我指着筝儿的鼻子说。
“哎呀,行啦,你唱完我就回去睡觉。”她拍开我的手说,然后双手一拍一拍的打起拍子。
“去年今日此门中桃花人面相红;
门上的铃诱;
墙上飞影走;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春风;
铃铛染铜锈;
南燕巢独留;
走过蓝陌等雨滴落等路走到直以后;
豆蔻年无惧伤痛满苍夷今朝又何去;
如若沿河听雨滴落在你无名指以后;
婚宴酒席上等你敬我最后一杯红酒;
就转身走~”
“好奇怪的歌。”筝儿下巴垫着熊脑说。
“好了,回去睡觉吧。”我站起来说。
“怎么你唱的歌我都没有听过呢?”筝儿也起来说。
“那首《月亮代表我的手》你不是听过了吗,行了,回去睡觉吧。”我推着她说。
“以后还要给我唱歌哦!”筝儿边走边回头说。
“行行行,你先去睡觉吧。”我推着筝儿到门口说。
筝儿回头看着我,轻轻说了句:“晚安,乐观。”然后转身就准备走,我看着她的背影骤然间感到一股不明的寒冷感侵袭而来,她的背影是那样的白那样的恐怖,好像回到了当时在丛林进行复生术时被幽灵浪冲击的瞬间•••
“筝儿!”我不禁大声喊了出口。
筝儿一下回头过来看我,转头时长发被甩了起来,在空中好像飘荡了好一会才跌落回她的背上。
“怎么了乐观?”筝儿抱住熊看着我问。
我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想了一下,然后问:“你觉不觉的那个乞丐有古怪?”
“有什么古怪?”筝儿转过身笑着问我。
“你不觉得•••你们家多久没有来过一个乞丐来乞讨?”我问。
“好像•••大概•••我印象中好像没有过乞丐来乞讨过,怎么了,一个乞丐有什么好奇怪的?”筝儿问。
“他的牙•••算了,没什么,是我想的太多了,睡觉吧,晚安。”我选择放弃跟她说这个。
“晚安乐观。”
“晚安筝儿。”
我回到杂物房,关上门•••刚刚那是幻觉吗•••
我没想太多,这天陪筝儿逛逛得好累,躺在地板的席子上一下就睡着了,梦里还看见那个乞丐手中牵着几头凶恶的哈士奇,应该说是狼,慢慢向我走来,在他松开手上的牵着狼的绳时,我已经惊醒。
终于熬到天明,筝儿又跑到我房间把我拖起来,让我洗刷过后又出发去萌街了。
谢大伯在我的说服下,把我开来的那辆车卖掉。
筝儿今天打扮的很漂亮,穿上丝绸的红缎黑裙,让人•••让人想不起她曾经受过不愿提起的创伤•••她在极力让自己回到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做回以前的自己•••在公交车上我一直看着她,她笑得很开心,神情上充满喜悦,手还紧紧挽着我的手•••这时我想起灵凌,灵凌没挽过我的手,但是,总感觉筝儿和灵凌有点相像,都是在极力维持做原来的自己,在外表上让人觉得是如此的快乐天真,其实背后有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在一起时间长了才会发现,其实她们假装得很累•••
今天萌街比起昨天安静多了,街上也没有昨天那么多人,很多店铺还要是关了门了,就连昨天的寿司店也关了门,昨天的寿司店我们是排了好久的队才有座位的。
我们来到昨天那个宠物店,发现宠物店也关了一半门,门闸降下一半,筝儿上前拍了几下门闸,“有人吗?有人在吗?”
过了一会,昨天那个老板出弯着身出来。
“哦!是小姐你啊!”老板说。
“老板你们今天不开张吗?”筝儿问。
“本来要开的,可是•••你看我店的所有宠物都给警察带走了•••唉!都不知道前辈子倒了什么大霉,这下血本无归啊!”老板沮丧的说。
“发生什么事?”我问。
“昨晚萌街前面那段路口,一个人被野兽咬死,但是整条街只有我这里有动物啊,警察就把我的宠物前部带走回去调查,唉~小姐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店的宠物这么温驯,哪里会咬人啊,就算是遇着陌生人,顶多就吠两下子,而且昨晚我都没听到有动静,怎么会咬死人了呢?哎呀~这真是老天没眼啊•••”老板说着就要哭起来的样子。
“是什么咬死了那个人?”筝儿问。
“我也不知道啊,有些无聊人说什么狼人出没啊大家小心啊,一传百百传万的就全部以为萌街有狼人,真是儿童片看多了。”老板说。
“怎么可能有狼人啊?”筝儿看着我问。
“有人说昨晚听见了狼嚎,老实说,我昨晚在睡梦中好像也听到有,但是说什么狼人的,有谁会信啊,都弱智的。”老板说。
筝儿看着我,眼神中充满恐惧,低声说道:“我们赶紧回去吧!”我点了点头,跟老板道别转头准备走,一转身,我愣住了——丘悟愈!丘悟愈在我们前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