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默契的表演,无话的离别,和无声的黑暗洗澡、穿衣、开门、走出萧冷月闺房,其间详情不足为外人道也。总之,陈玄黄再次享受了一把飘飘欲仙的绝妙感觉,若非其忍功已练到极致,必然会忍不住推倒稍带萌意的诱惑女神。天人争斗到极致时,陈玄黄自己都痛恨自己的忍功,恨不得废了它,那种纠结的表情让萧冷月越加大胆,对陈玄黄的心理折磨更甚一步,按摩是小事,揉捏是小事,鸳鸯浴也是小事,放在一起就成了大事。除了最后一步,女孩儿奉献出了自己的全部!
走出门,无视女人杀人的目光,陈玄黄心安理得的坐到饭桌前。早饭再简单不过:一杯牛奶,一个煎鸡蛋,一块面包。虽然如此,陈玄黄还是吃得津津有味。整个过程女人都冷眼相看,同样是看,女孩儿的目光比之温柔无数倍,温柔中也带着幸福,幸福中也带着羞涩。
女人对这个疯子没有任何好感,自然不会给予任何信任,以帮忙刷盘子为由,硬生生拉走了萧冷月,东西南北旁敲侧击详细问了一遍,才寒着脸放心下来,但对可恨的陈疯子依然没有好脸色。对于这个名如其人人如其名的疯子,没有下毒毒死他已经是怀了慈悲心肠,要让女人好脸对他,还不如让她去死。更何况,这个疯子对冷月做的事,已经超越了应有的界限。
对此,陈玄黄不置可否,在女人目的性极强的凛冽目光中安如泰山,倚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一如既往的形势一片大好,伴有短时雷雨大风,紧接的肯定是彩虹。与之相对的是国外经济危机余波未尽,形势不容乐观,陈玄黄看得津津有味。
一切收拾停当,“宅女”楚黄芽带萧冷月去金陵中学办理转学手续,却站在门口一语不发,毫不客气的下了最犀利的逐客令。陈玄黄摸摸鼻子,笑了一声,走出了门,女人“砰”一声关上了防盗门,吓了她自己一跳,不过在陈玄黄面前,女人佯装无事,陈玄黄嘿嘿笑出了声,听在女人耳中自然是奸笑。冷哼一声,女人瞪了他一眼,拉着不情愿的萧冷月就走,不给两人依依惜别的时间空间。
陈玄黄微笑着看着一步三回头的女孩儿上了楚黄芽的皇冠,直到皇冠拐个弯消失,才收回目光,摇摇头看了看四周的风景,笑容莫名。
皇冠上,萧冷月终于忍不住,哭得梨花带雨。
楚黄芽叹息一声,没有说什么,“三年的苦苦等待,换得这一夕的相聚,值吗?”楚黄芽想问,但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天知道,女人之前与那个疯子“默契”的表演,就是为了让女孩儿没有时间和这个疯子惜别。
离别,越是依依,越是难舍,越是痛苦。
••••••萧冷月随楚黄芽走后,陈玄黄并没有随之离去,而是敲开了萧冷月邻居的家门。
三年前,这对夫妻先萧冷月两天搬进了这个小区。
楚黄芽对这对夫妻了解不深,毕竟是城市,不比农村的“在家靠邻居”,邻居互不认识是很正常的事。而在这种看上去平凡实际上大有内涵的富人小区,“认识”倒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但为了安全找想,楚黄芽还是弄到了这对夫妻的一些信息。很平常的一对夫妻,都来自城市中下层,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毕业、相遇、结婚,所有的信息都能轻易查到,稀松平常。丈夫是作家,妻子是编辑,夫唱妇随,关系很好。不穷,但也不是那种出手动辄百万的人。两个人都喜静,不常出门,极少见到他们的面。这便是所有的信息,楚黄芽对这种真真正正的平凡到平庸的人不感兴趣。
开门的是妻子,陈玄黄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女人下意识看了看门外,没人了,就关上了门。
陈玄黄自倒了一杯清水,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玻璃杯中荡漾的冷水,陷入沉思。
平凡到平庸的夫妻恭敬弯腰,声音微微颤抖:“王!”
一个“王”字,暗藏多少血腥?
陈玄黄呵呵一笑:“不用这么紧张,先说说具体情况吧!”
两人愈显恭敬,长相平凡,再普通不过的中年大叔说道:“三年中萧小姐一共受到大大小小袭击一百四十二次,其中萧问鼎派来的人解决了一百零七次,属下解决了二十八次,青雀大人出手了七次。除了萧问鼎的人解决的一百零七次,其余三十五次共两百一十五人,无一人逃脱。“不漂亮也不碍眼的女人接道:“楚小姐共受到袭击八十七次,萧问鼎的人解决了五十七次,属下解决了二十一次,青雀大人出手九次,一百五十八人无一人逃脱。”无声的黑暗,无声的杀戮,无声的死亡,这才是平静世界的实质。
极平常的数字,藏着多少杀戮?
“冷月知道的有几次?”陈玄黄不置可否,接着问道。
“萧小姐知道的有十八次,楚小姐知道的有二十一次,不过属下并不确定,萧小姐她们••••••”中年男人面露迟疑,“萧小姐她们似乎能感觉到。”
“而且,”女人迟疑着接道,“而且楚小姐似乎怀疑我们的身份••••••”
陈玄黄一笑,摇了摇头,叹道:“她若是不怀疑,楚黄芽就不是那个杀伐果断的萧氏集团总经理了,当初她可是给我制造了不少的麻烦,害我亲自从中京回来才灭了萧家。”陈玄黄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仿佛灭了一个繁盛了数十年的家族只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
“要知道,完美本身既是一种缺陷!”完美的资料就是可疑之处,这便是楚黄芽怀疑的原因。
陈玄黄看向两人的目光大有深意,低头的两人没有看到,但听到这句话,两人都下意识长出了一口气,悄悄擦干了手心冷汗。只有从那里走出的人才知道,王对他们的威慑有多大。
“怀疑又怎样?又不能当饭吃。”陈玄黄接着笑道。楚黄芽就是再怀疑,也找不到证据证明这种事实,这就是悲剧啊!与三年前萧家覆灭之际毫无区别。
一口清水入口,不甘不涩,比之号称“大自然的搬运工的”农夫山泉和徒有其价的依云只好不坏,称得上是优质水了。陈玄黄品味良久。
“收拾收拾,去三明,”陈玄黄话音突然一转,停顿片刻,“杀人!”
两人腰弯得更深,脸上同时露出激动之色。被动防御,主动出击,天壤之别。那种兴奋的战栗,两人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护送她们到长汀后,放你们两天假,把你们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吧!”陈玄黄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走到门口时,陈疯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中年男子摇头叹息道:“青羊,你太让我失望了!整整三年都没有解决了她!”没有等男子的回答,陈玄黄转身哼着歌中京的四年半中,无聊时和着《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的调子自编的《采花哥》离去,晃晃悠悠吊儿郎当,活脱脱一个无业小流氓。
门内,男人抬起头,目瞪口呆,女人头低得更深,脸红如血。
要是看不出一个女人还是不是处,陈疯子拿什么号称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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