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沙里带领的两千国民军迅速的将城堡围了起来,面对气势汹汹的国民军,拿破仑冷静的观察着,思索着应对之策。
塞沙里见拿破仑的国民自卫军始终没有向他们开枪,心里很是急躁,等了半个小时后,塞沙里决定向城堡发起攻击。
“炮兵连上尉,命令你的炮手们开火,给我向城堡内猛烈的轰,把你们带的所有炮弹都给打出去。”
“是,将军。”
很快炮兵连上尉命令他的炮手们将十门火炮均向城堡靠近,拿破仑希望看到的情境终于出现了,敌人的两门大口径的加农炮,渐渐的进入了他的野战炮的射程之内,他没有想到,保利精心训练出来的炮兵连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他兴奋的夺过身边士兵手上的火把,将火炮炮口的方向对准了敌人其中的一台的加农炮,并迅速的点燃了引线。
瞬间,火炮发射出的炮弹,精准的射中了目标,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其中的一台加农炮被炸得分崩离析,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火炮筒,躺在那里,火炮周围的几个炮兵手均被炸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看着这样的悲惨的开始,塞沙里气得直跺脚。
“他妈的,一群没有用的笨蛋。”
而在城楼上的萨利切蒂兴奋得跳了起来。
“哦,耶,真是太畅快了,上尉,你太厉害了。”
拿破仑没有时间去理会身边的萨利切蒂,打中了敌人的第一个目标之后,他又迫不及待的转向炮筒,对准了敌人的第二台加农炮,就在拿破仑刚准备开火的时候,敌人的火炮向他所在的方向开火了,只见几颗炮弹迎面而来,拿破仑眼疾手快,迅速扑倒了在身边的萨利切蒂。
“大家快卧倒。”
只听见轰的几声,尘土飞溅,城楼顶上被炸开了一个窟窿。
“特派员,你没事吧。”
“我没事,上尉,还好你精灵,不然今天我这命可就报销在这里了。”
“没事就好,快来帮我把火炮摆正了。”
敌人的几颗炮弹把城楼上的几台火炮炸得横七竖八,变换了方向,拿破仑吃力的推动着火炮的炮筒,希望将炮筒的方向摆正对准敌人的方向,塞利切蒂迅速的起身帮忙。
此时,城堡的后方接二连三的响起了火炮交火的声响,城堡的后方国民自卫军已经和敌人交上火了。
很快拿破仑和萨利切蒂将火炮摆正了,并迅速的对准了敌人的另一台加农炮,此时的敌人正在往火炮里放入炮弹,拿破仑抓住时机,迅速的点燃了火炮的引线,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敌人的另一台加农炮在巨响中被炸得七零八落。
“你们这些笨蛋,那么好的两门火炮都让敌人给毁了,你们怎么都不去死!”塞沙里气愤的大叫着。
“噢,耶,我们又成功了。现在敌人在前门就只剩下几门小野战炮了跟我们的差不多了,我看他们还得瑟什么!”萨利切蒂依旧兴奋得如孩子一般。
拿破仑没有时间来得及高兴,他就如荒野上的狮子一般,一旦抓住攻击敌人的机会,就会毫不犹豫毫不客气的扑上去,拿破仑乘着此时敌人慌了手脚的机会,命令他训练出来的其他炮手向敌人开火。
轰轰轰,四门火炮齐发,敌人的炮手见炮弹迎面而来,吓得都纷纷跑开了,哪里还顾得上放置在那里的铁疙瘩啊。
“他妈的,一群没用的笨蛋。”塞沙里再也没有耐心这么打下去了,他向城堡发起了全面进攻的命令。
“士兵们给我冲啦!”
塞沙里站在他所乘坐的马车上呐喊着。
围在四周的国民军如潮水一般蜂拥而上,他们向城楼上架起竹梯。
看着四门而来的国民军,拿破仑迅速的下令士兵们进行猛烈的开火。
“兄弟们,给我狠狠的打。”拿破仑呐喊着。
战斗打得异常激烈,城堡周围瞬间尸横遍野,到处布满了敌人的尸体,而拿破仑的国民自卫军也伤亡得异常惨重,经过八个小时的激列战斗,塞沙里所率领的一小股国民军攻进城来,没过一会功夫,城堡里就到处都是塞沙里所带领的国民军了,他们和拿破仑率领的国民自卫军进行惨烈的肉搏战。
看到这样的战斗情形,拿破仑知道战斗的败局已经无法挽回了,现在必须想办法冲出城堡去,以图东山再起了。
“特派员,战斗的败局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们撤吧,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看来只能这样了。”萨利切蒂看着城堡内还在进行激烈肉搏战的兄弟们,无奈的回答着。
拿破仑带领着十几人的一小股队伍,从城楼上冲进了城堡内,领着特派员萨利切蒂向城堡最隐秘的通道方向杀去,很快拿破仑就带领着队伍杀出了一条血路,进入到城堡一侧的角落里。
“上尉,你带我们来这里干嘛啊?这里哪里有出去的路啊?”
“谁说这里没有出去的路啊?”
“你们两个过来,把地上的这块木板掀开。”
“是,长官。”
两个士兵快速的将木板挪到了一边,一个通往地下的洞穴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上尉,你怎么知道这里会有一个洞穴啊?”
“特派员,先进去吧,我再慢慢的跟你说。”
“怎么进去啊?又没有绳子,难道跳进去吗?”
“你仔细看看,那不是有梯子吗?”
“还是你先下去吧,我跟在你身后就是了。”
“那我先下去了。”
拿破仑率先顺着梯子走了下去,洞内并不是一片漆黑,而是隐隐约约的有一丝光线。
萨利切蒂一边下,一边问着拿破仑。
“上尉,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吧。”
“这里是我的家乡,我当然熟悉这里的一切,阿雅克修城的边边角角我都十分的清楚。我是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到教堂去找神父的时候,无意间在教堂里发现一个地下通道,然后,我就顺着那条地下通道一直走,然后就走到了这里。”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么说这条通道一直通向了教堂里面?”
“是的,特派员。”
“上尉,既然你早知道有这么一条通往城堡的地下通道,那天晚上攻城,你为什么不让士兵们从这条通道进来偷袭呢?那样我们的损失且不是更小?”
“特派员,你怎么不好好想想,如果是那样,所有的士兵们且不就都知道这里有一条逃生的通道了,他们会无心恋战,总想着逃生,我们今天坚持了九个小时的战斗,如果他们知道这里有逃生的道路,我想恐怕他们连一个小时的战斗都坚持不了,就会如潮水的一般的向这条通道涌来。那我们今天必将全军覆没,一个也别想逃出去,我们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而是在保利属下的囚笼里。”
“嗯,上尉,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可真没有想到,你有这么多心眼啊。”
”特派员,你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