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西大酒店的六楼,606室内,流芳溢彩。
柔黄色的格调布局,好似温馨;鹅卵色的灯台装饰,透露着幽幽之意;一张足以容纳下两人多的大床在这宽敞的房屋之内毫不显得有些占地方;床头的两边看其走势犹如一个扇环的两边,而与其相异的就是外环线换成了一条正弦余弦的图像线,波浪形的起伏,不知道有这什么样的昭示;底边很明显就是一条直线,与床高相齐;床头之上绣着的就是纹满了香花的柔软棉质材料,摸上去的那种感觉也不知道从何说起;白净的床单之上存放着的唯一的物品就是两个枕头,一床被子,不知道为何,在甘西大酒店的所有客房之内都是这样的配套——当然一些为专门的人物准备的专门的房屋总会有着一些特殊;看着软软的黄色铺在地上,这样的木地板给人柔软滑顺的感觉。
轻手轻脚的嗫嗫作步,往外边一个探头,迅速的关上了606的防盗门,更为甚者,她居然还从里边上了锁,这样一来就连专门负责开门的服务员都无法将其打开。
人做事总是带有一定的目的性,做一件事的时候,主事者总想着去实现什么或者得到什么,也许是想制造什么,抑或着想告诉别人什么等等,也就是说做事肯定有目的,人不会稀里糊涂做什么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
那么,她关上门的目的是什么?她为什么要关上门?她想干什么?
不用多说,想必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谁了吧?——没错,这就是我们的暴力警花,郑敏同志。
她到底想干什么?作为一名祸水美女,她究竟意欲何为?
莫非……?
难道……?
她真的……?
不会吧?
突然想起了郑敏叔叔给她交代的事情以及下达的最后通牒,我似乎好像差不多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明白了,我明白她要做什么了,也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掀开了被子,将其盖在了张凯的身上,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边,看着白色的被子盖在张凯的身上,就如同一张白色的幔布盖在了一具尸体之上,要不是张凯还时不时的打两个呼噜,说不得郑敏还真有可能把张凯当做一具尸体来处理。
时间一晃之间好似变得漫长而又漫长……
好似端详了许久,郑敏终于发现了此情此景的诡异之处,不由得嗤笑一声,唇红齿白的风情外露,真是别有一种心生暗愫。
撩开了刚刚盖上去的被子,郑敏看着张凯秀拔的躯体不由地有些痴痴然。
抿嘴一笑,才回过头来,想起了自己不得不做的事情,不由摇头,有些叹息。
并不是说郑敏不知道怎么照顾一个喝醉酒的人,而是她实在下不了手,一些自欺欺人的想法永远只能留在自己的心头,而不愿意强加给别人的负担。起初为张凯盖上被子只是为了掩盖住她自己心头荡起的那声呵斥,她希望这层被子能够挡住自己的思想,但事实告诉自己,这样不可能。
张凯的衣物被一件一件剥落……
而这一切张凯都在迷迷糊糊之中!
郑敏的衣物也是丝丝缕缕的掉落在地……
而这一切郑敏确实清清醒醒!
钻入被窝,两个人慢慢接近,呼吸都变得急促,一时间……
……
……
……
……
午夜时分,张凯悠悠然,他终于醒了。
伸个懒腰,却不防左边的胳膊搭在了不该搭的地方,软乎乎的,滑滑的,很舒服,还顺带蹭了两下;猛然之间,感觉不对。
貌似自己睡觉一直是一个人睡觉,也没有抱着玩具熊啊、哈哈狗之类的,怎么自己旁边还有东西呢?这细想下来,不对之处还有其他地方——怎么着?怎么感觉自己的大腿上好像还搭着一条大腿,细腻的感觉很清晰;哎呀妈呀,这是什么情况?再顺手一摸,不由心中大呼糟糕,这下闯祸了!
急急忙忙想起来拉灯,最起码让自己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嘛!
按照自己家的习惯去下床开灯,可这一动旁边的人醒了!这一醒来也不要紧啊,可要紧的是她貌似也睡得糊里糊涂,不过还好的是她知道怎么开灯。
床头的旁边放着一个小柜,小柜的上方的墙壁处有着一个按钮,只需轻轻一按,灯就会亮起来。
郑敏就是这么做的,可这灯不亮还好,啥都看不见;这一亮就出问题了,张凯是眼前一晃,有种翻倒的欲望,而郑敏是脸上一红,有种撞墙的冲动。
看着那白花花的身子,张凯不由自主,该表现出来的反应都表现出来了,在这种情况下毫无反应的人估计只有一个——柳下惠;哦,应该说还有一个,就是张凯曾经在实习时遇到的一个朋友,整天叫嚣着“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大学四年连女朋友的手都没拉过!更何况此时的张凯浑身*,未着丝屡,这一切都表现得明明白白。
看着那很自然的反应,郑敏是双颊通红,粉面含春,眼如媚丝,娇弱风骚。急急忙忙扯过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反应过来,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喊!
“啊————”
这一嗓子出去,张凯也反应过来了。
“额——”
张凯无话可说。
也就在这时,张凯突然反应过来,坐在床上捂着被子的是谁,这不是郑敏吗?他怎么会在这儿?
不顾其他,凝神沉思,一幕幕的场景点点滴滴出现了!
自己去给程林贺大学……
自己和程子君在酌酒对饮……
自己和好多领导划拳拼酒……
自己去上厕所……
然后!
怎么头有点小疼啊!
不对啊,怎么上厕所之后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难道说自己又喝醉了?
可喝醉了跟郑敏有个毛关系啊?
顷刻间,房屋内气息诡异,弥漫……
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