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赞见免战牌已经挂出来了,也就不在继续溺战,带人回到了大营。众人见主将一气之下杀退那么多的敌将,士气大增。
众人回营之后,心中也是一肚子气,都想找朱武理论,但又不好说什么,于是就在大厅上坐着,一言不发。
朱武也看出了众人的不满,但他没有将自己的计划讲出,只是对众人言道:“众位兄弟,相信我,过不了多久,就会让你们站在凌州城头!”
众人对于朱武的话,没有全信,但也并不是不信。他们只是抱着等等看的心态,等着看结果。
没过两天,林冲回来了。他一看到朱武,便问道:“军师,城外如此叫阵,为什么不出去迎战?就让他们这样欺侮咱们梁山人马?”
朱武拍了拍林冲的肩膀,笑道:“我就是在等林教头回来,林教头休息一下,明天出战!”
“军师如此说,林冲是热血沸腾。我并不累,让我现在出去迎战,扬我梁山威风。”说罢,跨上马,抄起丈八矛,冲杀出去。
朱武看着,只是笑了笑,心中道:“你认为你这样就能打消我的疑虑吗?”
林冲看到宣赞出阵,厉声道:“我是梁山豹子头林冲,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我梁山的地盘撒野?”
“梁山地盘?你们所占的土地都是我大宋的,贼寇还挺猖狂!”说罢,抡起大刀,冲向林冲。
林冲也不再答话,挥舞丈八矛,也迎向宣赞。
二人打马一错蹬,宣赞低声言道:“哥哥休得伤我,现在正好施行军师计策。”林冲听罢,也是一惊,但瞬间又恢复了平静。他也是聪明之人,所以也明白了其中一些事情。二人交手没几个回合,宣赞假装露出破绽,林冲挥舞丈八矛,将宣赞手中钢刀挑飞,将他生擒过来!
众人一直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一直认为擒贼只是时间的问题。今天发生的变故,让他们是瞠目结舌。此时,魏定国和单延珪也在军中,他们也是一直听说宣赞力敌众将,虽然也不信,但这两天都说,他们也就接受了。今日见被擒,也是手足无措。
林冲大喝道:“无名鼠辈,欺世盗名,竟敢扬言要灭我梁山!今天只是给你们一些颜色!”说罢,打马回到城中,只留下单魏二人不知所措。
“军师,此贼已被擒拿。”林冲将宣赞推进去。众人见状,无不咬牙切齿,纷纷拔出刀,想要杀了他。朱武见状,连忙制止,言道:“众位兄弟别急,这宣赞兄弟已经是咱们的人了!”说罢,亲自为他将绳子解开。
众人是大惑不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故意输的竟是自己人。朱武言道:“兄弟们,成败就在今晚这一举,众人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说罢,将自己的计策安排下去。
此刻,在对面的军营中,单延珪和魏定国也是愁苦不已,他们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现在就这样兵临城下,突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如果贸然攻城,这些兵瞬息间就会消失;如果坚守,那么粮草也会成问题,而且,上官风笛也不会放过他们。现在,他们也体验到了关胜那种进退两难的感觉。
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二人也是难以入眠,脑海中想着应对的计策。他们只是团练使,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军事计划的商议,现在的脑中,可以说是一片空白。外面的士兵,经过之前的失败,也是死气沉沉,他们没有任何斗志,都是呆愣愣地看着地面。如果说要是有他们希望的,那就是撤退。
危险,正在悄悄驶进。
“杀啊!”一声惊天的吼声,震响了单延珪的营寨。他和魏定国慌忙起身,想出外探查。这时,一人慌忙跑来,言道:“报告大人,有人来劫营了。多少人没看清,只看到为首一人是一个黑大汉,手持板斧,杀人不眨眼!”
二人听罢,不知道说什么,他们互相望了一眼,抄起自己的兵器,准备迎敌。
但是,有多少敌人?
营寨中间有人杀进来,都已经乱作一团。他们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斗志已经降低,突然有人“造访“,他们除了跑,没有别的想法。不过,他们能往哪儿跑?营寨中已经乱作一团,各个地方都是没头苍蝇乱窜的士兵。后面还有几位煞神:刘唐、杜迁、宋万、李逵、王矮虎、郑天寿。
一时间,大营中时血肉横飞!
单延珪知道现在已经做不了什么了,他对魏定国言道:“兄弟,咱们跑吧!”
魏定国此刻也没了主意,只好听从单延珪所说。二人带领败兵杀出,向凌州城方向杀去。
刘唐见主将已经逃跑,厉声道:“你们的主将已经跑了,你们还要抵抗吗?投降免死!”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抛下兵器,缴械投降。
单延珪和魏定国二人快马加鞭,向凌州城方向跑去。突然,一声梆子响,从树林中闪出一队人马,厉声道:“我们已经恭候你们多时了!”说罢,两人拍马上前,和单延珪和魏定国二斗在一起。
此二人,是欧鹏和马麟。
单延珪和魏定国无心恋战,他们简单抵抗一番,便夺路而逃。欧鹏和马麟也不追赶,只是截杀了一阵,便回到高唐州。
二人见脱离了险境,轻点了人马,发现只是几十人,而且各个是疲惫不堪。二人见状,便没有在急行,而是缓慢向前。
突然间,又是一声梆子响。闪出两员将领,什么也没说,直接杀上前去。单延珪和魏定国不想理会,只是夺路而逃。这两人也不追赶,而是组织手下人放箭射杀!
此二人,是燕顺和花荣。
单魏二人落荒而逃,跑到了安全的地方,发现只剩十几人,而且大部分都带伤。他们也是悲痛欲绝,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前方的路,慢慢走。
他们怀揣希望,想回到凌州城后,东山再起,找梁山人马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