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白胜回营,后面跟着五员将领,你道是谁?锦毛虎燕顺,病大虫薛永还有阮氏三雄。
我问白胜道:“兄弟怎么回来的如此迅速?莫非也有戴院长神行百里的功夫吗?”
白胜笑道:“那是戴院长的独门秘籍,我怎么会?只不过我在半路上碰到五位兄弟,他们带了将近一万人马来助阵。
我听罢,忙惊奇地问道:“半路?怎么会在半路遇到?”
这时,阮小二言道:“是军师派我们来的。他见这么几日哥哥一直没有书信发到梁山,又问了押运粮草的吕方和郭胜这里的情况,知道哥哥这里会缺人马,所以就派我们来助哥哥一臂之力。”
我听罢,抚掌大笑道:“军师真是厉害,在梁山就算出我这里缺人手,真乃神人啊。几位兄弟一路劳顿,先下去休息一下,不久就会有场恶战。”
几人抱拳称谢,转身出了营寨。
且说到了晚上,只见吕方派出的送信之人都回到营寨。三方人马分别向汇报情况。
第一路负责人言道:“我们跟踪的人他是给东昌府送信,但他们并不着急来解围,因为他们觉得史斌只是夸大其词,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危险。”
我听罢,点点头道:“好,下去领赏吧。”
三人称谢,转身出了营寨。
第二路负责人言道:“我们这一路是给祝家庄送信的。祝家庄已经派出祝家三兄弟,并联合扈家庄和李家庄。这扈家庄派出的是扈成和他的妹妹扈三娘,李家庄则是庄主李应和杜兴出战。这扈三娘可不敢小觑,虽说是一员女将,双刀舞的是徐徐生风。被人称作一丈青。还有那李应,也是一员虎将,他一把点钢枪丝毫不逊色于林教头,而且还善用飞刀。背后五把飞刀可以说是百发百中。被人称作扑天雕。这但这三个庄子表面是一个整体,实则勾心斗角,并不稳定。”
我听罢,略有所思地点点头,言道:“信息很全,下去领赏吧。”
那三人退下后,第三路负责人汇报道:“这一路去求救是去登州。登州派出兵马提辖孙立,并还有孙立的兄弟孙新和弟媳顾大嫂,并且带着顾大嫂的两位堂弟,解珍和解宝。这孙立善用钢鞭,被人唤作病尉迟。这解氏二兄弟也不可小时。他们出身猎户,在登州地面武艺不低。哥哥是解珍,被称作两头蛇。弟弟解宝,被唤作双尾蝎。虽然人不少,但除了孙立外,其他人都是闲职,并且对朝廷很是不满。这是他们的死穴。”
我听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言道:“了解不少,下去领赏吧。”
那三人转身下去后,我派人将林冲和花荣召来。二人来到后,我将报信人所汇报的事情向他们二人讲述一番,之后,我问道:“二位兄弟有何看法?”
林冲道:“这祝家庄一路不必担心,他们面和心不合,所以咱们略施反间计就能令他们相互猜忌。登州兵马,孙新等四人并不会真心地来解郓城之围,所以我们只要不伤害孙立,他们就不会与我们为敌。最主要的就是董平这一路。董平和张清是厉害角色,咱们得认真对待。”
花荣道:“林教头说的是,我想这一路咱们不能硬拼,只能智取。不过最恐怖的不是董平,而是张清。我早听得他的大名,也想和他比试比试,但一直没有机会,请哥哥一定给我这个机会。”
这时,林冲补充道:“哥哥,这三路人马咱们都要提防,但除了董平这一路,另外两路我想咱们可以再他的必经之路上设置路障,他们定会因为清除路障而耽搁几天,咱们就可以对三路人马逐个击破,这样不仅能集中力量,也可以让咱们有更大的胜算。”
我听完,称赞道:“林教头所言极善,好,我就派二位兄弟去伏击董平,相信二位兄弟定能凯旋而归。二位兄弟下去准备吧,整备好了就出发。”
二位好汉抱拳称是,转身出了营寨。
这时,我派人将朱仝和雷横,阮氏三雄,还有打听登州和祝家庄的两路探马叫来。我对朱仝和雷横言道:“二位兄弟,你们带领一队人马,让这路探马引领你们,在祝家庄联军解围的路上设置路障,最好能多拖延他们几天。”
二人抱拳称是,便和那三人除了营寨。
我又对三阮言道:“三位兄弟,你们让这路探马引路,去给登州援军设置路障,能拖延他们几天就拖延几天。”
三阮抱拳称是,便和那路探马转身出了营寨。
且说郓城方面,自从偷营失礼后,郓城内已经没有再战的能力了。史斌并没有处理史进,毕竟这是最后能出战的勇将了。朱武对偷营失礼也没有任何评价,仿佛这是注定发生的一样。
史斌问计道:“朱武兄弟,你还有什么好的计策吗?我真的不想坐以待毙。”
朱武言道:“现在就是孔明复生,也回天乏术啊。”
史进言道:“哥哥,我看那梁山贼人近期不会攻打我们,咱们趁着这段时间加固城池,让兵士好生休息,准备守城器具,这样也让我们有面对他们的攻城有所准备啊。”
史斌叹了口气,道:“哎,现在也就只能这样了。”
三人相顾无言,只剩一声叹息。
此时,在郓城的某个角落。
一个汉子对另一个人言道:“哥哥,这梁山人马眼看着就要攻进来了,你看咱们要做些什么”
那人言道:“当然得帮助他们了。我听说这几次梁山都是佯攻,或者并不是很卖力气,所以咱们要是现在出去的话,不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听说现在外面有三路援军,我估计宋头领是要先打败这三路人马,才会最后总攻郓城。”
先前那人言道:“那咱们就等到最后总攻的时候在献城了?”
那人点点头,道:“那时候才是最佳时机。咱们到时候混入军队中,等到他们攻城的时候,咱们假装帮忙去顶住城门。我想以咱们两人的武艺,杀散那些在城门附近的士兵不成问题,到时候。便放入梁山人马,你我也是大功一件啊。”
先前那人听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郓城,也在梁山人马伏击援军的时候,获得了难得的休息时间。
且说朱仝和雷横二人,对郓城这一带十分熟悉,带着一小队人马,抄近路飞快地赶到了营寨百十里外祝家庄联军的必经之路。二人看了看周围地势。只见两旁树木林立,中间只有一条路,林中军马难以行驶。朱仝蹲下身,看看地上的泥土,对雷横言道:“兄弟,他们现在还没有过来,这是咱们设路障的最佳地点。”
雷横闻言,问道:“哥哥怎么看出来的?”
朱仝道:“如果他们经过这里,必然会有马蹄印和脚印。这两天并没有下雨,所以这些印记不可能被冲刷掉。所以,我判断,他们还没有来。”
这时,边上一员小校问道:“那会不会他们已经过去了,并且已经将印记扫清呢?”
朱仝笑道:“不可能。那祝家三兄弟生性高傲,怎么会瞧得起咱们?所以他定然不会除去行军印记。”
众人恍然大悟。雷横问道:“哥哥,那咱们现在干什么?”
朱仝道:“这里两旁全是树林,只有在中间搭放些乱木,让他们忙碌一阵了。那祝家庄联军的兵士只是庄中的人,并没有接受正规训练,他们就是清楚咱们布置的乱木,也得清楚一阵呢。”
雷横点头称是,于是二人将任务布置下去。
众人忙活了大半天,弄好了几十根木头,并且将他们横七竖八地放在路中。
雷横言道:“哥哥,现在这样差不多了吧?”
朱仝道:“不,还差一样。”他又对身后小校言道:“你们速去找些引火之物,扑在这些木头上。”
小校得令后,便带人去找。这时,雷横问道:“哥哥为什么还要引火?”
朱仝道:“当他们来这里后,咱们留下人点燃这些乱木,他们定然会耽搁更长的时间去清楚这些障碍。而且,点火生烟,咱们在营寨也可以知道他们到了哪儿,也方便宋江哥哥排兵布阵不是?”
雷横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看着这些乱木,便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小校便找来不少枯枝败叶。按照朱仝地指挥,放在乱木的周围。这时,朱仝又下令道:“在这里埋伏几人,一见到祝家庄联军出现,马上点燃这些枯草。每相隔十里留下两人观察,有情况就及时汇报。”
众人得令,便照着朱仝的命令去执行。
不再说朱仝这一路,说说三阮这一路。他们对去往登州的路途并不是很熟悉,所以在探马的带领下,稍慢地赶到必经之路,那里已经离营寨很远了。三阮看到这里的地势:两边悬崖峭壁,中间是一条小路,是很明显的一线天。
三阮中,阮小二更为精明。他问探马道:“还有别的路能通向郓城吗?”
探马回答道:“还有一条比较宽阔的大路,但那条路会绕远,得多走五六日左右。”
阮小二略略思索一番,言道:“咱们就在这里设置路障吧。”
阮小五问道:“哥哥为什么不在那条大路上设置呢?难道孙立不会走那里吗?”
阮小二笑道:“郓城那里已经两次派人送信求救了,孙立再怎么小心也知道兵贵神速。所以,我敢断定,他兵行险招,通过这里,去救援郓城。”
阮小五和阮小七笑道:“哥哥真是厉害。”
阮小二连忙吩咐道:“从上面将乱石推下,堵住路口。”
众人得令,便忙活起来。不一会儿的时间,乱石已经堵住路口。阮小二看了看,言道:“好。现在每隔五十里留下两人放哨,不论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及时汇报。”
众人得令,便下去安排。
等待这两路援军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呢?